两边折叠,露出屁股间的幽穴,借助体重的优势往下压,就能一发入洞,势如破竹地插到底,而且还能光明正大地欣赏对方任何微小的动作和表情。
“唔……”孟宴臣闷哼一声,所有逸散的思维瞬间集中到下身来。
男人对话时伪装出来的文明礼貌,在一瞬间荡然无存,如同一只饥饿的野兽,扑在猎物身上发泄兽欲,蛮横地占有和标记,凶残无比。
孟宴臣脑子里嗡嗡作响,只觉得自己像被大型猛兽按在地上,又啃又咬,四处生疼。
“白奕秋……嘶……你发什么疯?”
“大概,原形毕露?我早就想咬你了……你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又冷又甜……”白奕秋叼着孟宴臣的耳垂咬来咬去,吸得那块软肉发红变热。
“尤其是你的嘴唇……”白奕秋迫不及待地啃了上去,含着饱满的唇瓣吸得啧啧有声,牙齿深深浅浅地咬上去,口感柔润至极,让人心痒难耐,情不自禁。
在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孟宴臣的气质清冷矜贵,一举一动都礼貌疏离,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他的嘴唇却丰润柔软,颜色艳丽,像是红色的丝绒玫瑰,十分吸引人的眼球,让心有绮念的人不由得产生幻想:感觉很好亲的样子,咬一口会不会鲜嫩多汁?
白奕秋把幻想付诸了行动,不仅亲了咬了,还撬开孟宴臣的牙关,在里面横冲直撞,肆意玩弄他的唇舌。
“你……”孟宴臣又羞又气,肉眼可见的红晕四处蔓延,急促地喘着气。
来自后穴的强烈刺激,疯狂地撩拨着他的感官,仿佛有人在拿铁丝骚刮他的大脑皮层,一阵阵地头皮发麻。
男人粗长的性器猛然冲进来,犹如一台按下开关的机器,持续而迅速地插弄着他的后穴。
那里面已经被白奕秋撑成了他的形状,窄小紧涩的肠道被强行塞得满满当当,不留下一丝空隙,随着阴茎大力地抽插捣弄,吃力地包裹吞吐着,早就被肏得服服帖帖,毫无反抗之力。
孟宴臣敏感得毫不自知,他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体温越来越高,面红耳赤地战栗着,无处安放的手抓皱了床单,凌乱地喘吟着。
“这个力道可以吗?要不要再快一点?”白奕秋勾着他的舌头舔吸,满意地看着孟宴臣的身体被自己肏得一抖一抖的,不知所措地夹紧了体内的硬物。
白色的药膏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噗呲一声,尺寸惊人的大肉棒就用力插了进去,破开柔嫩的肠肉,一个劲地往里怼。
鲜明的胀痛感随之深入,更深入,带着药膏里薄荷的清凉,混合成诡异的刺激感。
简直像涂了风油精一样,一开始的凉意舒爽,莫名其妙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火辣,犹如烈火灼烧,逼得人发狂。
“嗯……”孟宴臣喘得厉害,无法思考他的调戏,艰难地辗转低吟,手指攥得紧紧的,汗水一点一点地沁湿床单。
他后悔选择了这个有薄荷的药膏,但也很难说其他的是不是也各自有坑,就等着他往下跳。
白奕秋这个人,实在是满肚子坏水。孟宴臣确定了这一点,可悲地意识到自己处境不妙。
他咬牙忍耐着这极致的快感,颤动的唇间吐出微弱杂乱的呼吸,热得发烫的脸也被汗水浸透,湿漉漉的泛着潮红,煞是诱人。
“听说前列腺高潮非常爽……我有让你爽上天吗?”白奕秋有意去摩擦隐藏在肠道里的敏感点,把失神的孟宴臣推向更猛烈、更长久的火热高潮。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逮着孟宴臣的胸脯舔来咬去,留下无数牙印。
“别……啊……嗯……”孟宴臣有心想阻止他乱咬,紧接着一股灭顶般的酸意直冲天灵,他腰椎一麻,好像触电了似的,久久都没有反应,只余下生理性地喘息呻吟,连连颤抖。
白奕秋宛如婴儿喝奶一般,咬着孟宴臣的乳头裹吸,偏要发出淫秽的声响,搞得对方窘迫难当,恨不得原地消失。
“下次我们用风油精试试吧?你反应很大,好像很喜欢的样子。”白奕秋着迷地看着孟宴臣的脸,感受着肠道死死绞紧纠缠的爽意,加快速度冲刺,逼迫失控的床伴溢出呜咽般的低喘,尾音颤巍巍的,带着点混乱的泣音。
“薄荷真是个好东西……我喜欢。”坏心眼的男人愉悦地笑着,放肆地享用着他的极品盛宴,把自己和孟宴臣一起送上美妙的天堂。
高热的肠道含得他很紧,绝妙的触感如同量身定做的鸡巴套子,恰到好处的柔韧性,越肏越软,热乎乎地包裹着阴茎,已经完全被插成了它的形状,可怜巴巴地任它顶弄,时不时收缩挤压着,给彼此带来更强的快感。
那可比快被欺负哭还要死撑着的孟宴臣诚实多了。
高潮的时候他哆嗦了很久,小腿难以自控地抽搐着,脸颊边的乌发被汗水黏在了耳边,一副凌乱到了极点的茫然神态,处于一种快要被玩坏了,却又好像还可以再被奸淫一天的奇异状态。
既坚韧又脆弱,既青涩又敏感,既羞赧又包容,好像下一秒就会崩溃地哭出来,但又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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