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受伤。
脆弱的人类也有着自己的生存之道,或许无关上帝或者信仰,只是动物生存本能,为了保护自己,为了生存,为了适应那残酷的自然界。
乔伊正在努力适应这个世界,他正在努力地吞咽粗大的异物,接纳他,容纳他,接受自己已经沦为一个玩物地事实,也可能是一个随时会被杀掉的间谍?
“专心一点,小乔伊,我可是知道你在想什么噢!只要你乖乖的,我相信他们是不愿意杀掉你的,你不一样,你很特别,他们很喜欢你……的身体,你还是有用处的。”博格用力拍了拍乔伊的阴茎,唤回他的注意力,“当然,你要主动保持你的价值,而不是被动的去接受,你要创造价值,而不是肆意挥霍你现在拥有的价值,懂吗?”
乔伊听着,本想着点点头或是回答他,却不想博格将自己的脑袋按的越来越深,喘不过气,更是感受到下巴处的轻微刺疼感,下身的刺激让乔伊射了出来,却只有淅淅沥沥的几滴液体被甩了出来。
博格也是一瞬间便加了速,放下挂在肩上的绳子,下沉身体,撑在床上,下半身的重量压在了乔伊的脑袋上,整个私处与乔伊的脸来了个亲密接触,囊袋将乔伊的脸拍打的通红,数次抽插后在乔伊的嘴里射了出来,还不让乔伊吐出,抓紧乔伊的上下两瓣嘴唇,逼着乔伊吞了下去,这场性事才算完。
“我走了,过几天我会来的,你记住找到那件东西。”博格迅速收拾好自己,便脱身了。
现在的我算是什么呢?这样的生活我还能坚持下去吗?我这样坚持下去是否还有意义呢?这三个问题一直盘旋在乔伊的脑中,不仅成为了恶魔的禁裔,还是一个吸血鬼的“同盟”,这种从前只在传说或批判的教义中出现的物种,全部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乔伊揉了揉被掐地发青的脖子,指尖传来的跳动告诉自己,自己真的活着,真的活着面对着这些恶魔,“我该接受吗?妈妈?祖母?我的阿尔伯特?我这样活着,真的是活着吗?”五指贴紧脖子,加大力气,仿佛要截断流动的血液,血管被堵塞住,停止自己的呼吸,缓缓闭上双眼。
死亡,或许才是我现在应该追寻的,我也不确定我是否还对我的信仰如往日那样坚定,我受到了如此多的挫折和折磨,我的信仰仿佛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燃尽了他的光辉,祂是否关注着祂的信徒,祂是否……
不,我已经在这不见日月的鬼地方失去了一切,我不能再…失去我唯一的信仰。
“no!”乔伊刹那间睁开双眼,脖子上的桎梏抽离,肺部涌入新鲜的空气,大张的嘴同步吸入凉气,“不。生命是神的恩赐,自杀是魔鬼般的行为,我…我…也没有勇气去结束我的生命。活着或许是上帝特意的安排与决定,我不用去质疑上帝的选择。”
“砰”门打开了,血腥的气味混着凉风飘进来,顶进鼻腔。
进来的仆从低垂着脑袋,一个接一个快步走进来,有的手捧着大盆的鲜血,有的举着纯白的布料,来到床边,一一跪下,将手中的东西展示给乔伊看。
“大人们叫我们来为您沐浴更衣。”带头的仆从诉说着自己的来意。
“知道了。”乔伊支起身子,缓步走向逐渐被鲜血灌满的池子。
腥臭带着铁锈的味道,热腾腾的鲜血仿佛是刚刚才流出来的,粘腻腻的感觉让乔伊发呕。
在池子里坐的久到那些仆从终于舍得将那白色的衣袍拿出来,从池子里带出的鲜血将纯白的衣袍染红,说是衣袍,其实也不过是一块大一点的布料,随意的耷拉在身上,没有任何使用的功能,只能是其装饰作用。
跟随着那些仆从,来到了恶魔们聚会的地方,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同样的场景,不过角色已经翻转了,我从被献祭的人变成了在台阶上搔首弄姿的人。
路西法和贝利尔都看见乔伊的到来,都只是瞟了一眼,便又沉溺在身旁美人的讨好之中,乔伊只得学着周边的人那样,跪在他们脚边,不同的是他们看着恶魔,而乔伊死死盯着地面。
博格坐在台阶下最靠近恶魔的地方,喝着杯中的饮品,观赏着大厅中央的表演,聆听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嬉戏调笑和喘气呻吟声,一抬头便是乔伊不争气的躲在那两位脚边,既不满又觉得这件事好笑。
路西法推开了腿上的美人,咂着嘴,心里觉得缺点什么,他们都太柔软,仿佛一折就断,当然,也不是仿佛,这就是事实!他们一折就断,毫无韧劲。
眼神晃着,晃到那个瑟缩着的脑袋,轻笑,“像只鸵鸟一样躲着?我以为你已经想明白了?”抬脚挑起乔伊的脑袋,不轻不重的力度,导致乔伊的脑袋不好着力,轻了怕让路西法觉得自己在躲,不愿被他托着脑袋,重了又怕弄疼了路西法,导致他的暴怒,让自己没有好下场,这使得乔伊很专心地控制着自己地脑袋稳稳地放在路西法地脚上,没有及时的回应路西法。
“不想说话?”路西法一下子就施力抬高了乔伊地脑袋,跪在地上地乔伊不得已将手臂攀上路西法地小腿,将自己地身体稳住。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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