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她的心思:“家主……不要姜罚,我受不住的。”
被哀求的对象没什么耐心,冷声说:“不会说话,所以把‘嘴’给你堵上,没冤枉你。而且已经是给你留脸的惩罚了,哪有你讨价还价的余地。”
看他还不动作,心里生了气,后退一步抬起脚狠狠地踹了过去,鞋尖怼到凹槽的臀缝处不留情地往里捅。
“啊!别踹了……”
连着五六脚,易栕的肉臀挺得摇摇欲坠,脆弱敏感的私密之处,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能和每天踩在肮脏地面上的鞋的尖端撞到一起,好像那里也成了什么污秽之地一般。
可笑的是,臀是没什么锻炼痕迹的,加之优越的基因,又肥又软。
哪怕内里被粗粝的鞋尖顶地泛疼,那一团不知羞的肥肉还是给踹出了淫浪,duangduang地又颤又抖。
体现到小花上,就是染上粉红色泽的花瓣周围的嫩肉,欲语还休地咬着上一妙把他像肮脏玩意一样踹弄的尊贵鞋尖,不愿意分开。
“嗯……别……”
易栕担忧其他人的目光,只能把想高声哀嚎的欲望收敛于唇齿间,低声诉说出来。
这温声软语并没有让旁人忽略他的存在。
季弦垂着头,不知道为什么脸上已经泛起红晕;祁玥珥则恨恨瞥他一眼,唇张开合上,无声地骂他“骚货”。
当然也没有撩拨到晟煦的心弦。
晟煦觉得他可能长了教训,才慢慢停下,问道:“现在,能自己扒开了吗?”
易栕虽然实在不想被踹弄,但想到要当着祁玥珥、季弦明晃晃的注视,他羞得全身染了点粉嫩,扭过头来呜咽着求晟煦,“求您家主,求您了……能不能…能不能不要让我在人前…那样。”
“哪样?”晟煦恶意重复了一遍。
她看青年的脸已经红成了煮熟的龙虾,支支吾吾地边使眼色边描述,“就是,就是那样……就是不要让我,让我扒开……”
言罢,人自己羞得受不了,把头又埋回沙发上,闷闷地重复,“求您了。”
“喔……不想扒开,扒开指的是哪里啊?”晟煦来了兴致,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不想……”易栕反应过来自己被寻乐子,后半截咽下去怎么也吐不出来,抬眼看她时双眸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羞惭地无地自容,只能用眼神控诉着晟煦。
晟煦收了逗弄的心思,总结道:“看来你忘了要扒开哪了,还是我寻人帮你吧。”
易栕没反应过来,就听见晟煦招呼季弦,“过来搭把手。”
偷偷听戏,突然被点了名的人虽然心神一惊,但面上毫无波澜,从善如流地跪到晟煦脚边,侧对着易栕的后庭眼。
其实离得有点距离,但易栕恍惚间好像感受到了沉重的呼吸,炽热的气流、实质化的目光,都没有阻隔地投映到他被开了“眼”的肥软肉臀上,直直地落在那羞人的臀缝处。
“给他扒开。”
晟煦嘱咐完,就寻了个润滑膏细致地往姜条上抹,眼神倒是直勾勾地落在这场好戏里。
季弦的脸红得比易栕被狠踹的臀缝不逞多让,明明没有挨耳光,却已经自己填了色。
他犹豫地用目光确认了一下家主的命令不是空话,只能硬着头皮执行开。
易栕听见他说句“得罪了”,就有温热的指肚摁上了那处暴露的肌肤。
明明指肚柔软,带着恰到好处的体温,但却好像是被火钳子挨上了一般,让他惊惧万分。
顾不得什么规矩一下子直起身来,屁股赶忙跪坐到腿肚上藏得严严实实;季弦给人撞了个踉跄,膝行退后了几步,冲家主跪直听候发落。
易栕红着眼眶望向晟煦,正好对上她玩味的眼神,又羞耻又愤怒,大声地控诉起来:“为什么让他给我……给我……我不想那样,我不想被姜罚,不想被逼着道歉,不想每天都要仰他祁玥珥的鼻息。”
目光落在姜条上想到可怖的命运,坚持说了下去:“这个家姓晟,我是您的奴,不是他姓祁的说了说……也不是姓季的!凭什么要让他们羞辱我!”
一心听命的季弦无端被背刺,但明晃晃的帽子往头上扣了一半,还是只能乖乖地磕了一个辩解句“奴担不起这样的罪名”;
祁玥珥也从沙发上下来,三步并作两步跪到了晟煦腿旁,哀声说:“姐姐……我没有。”
晟煦把可怜的小人儿扶起来,揽在怀里安抚了一会儿,示意他回沙发上,然后示意季弦也起来。
最终转过头对着始作俑者易栕同志,并不说话,就只是冷视他。
易栕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不恰当的话。
的确,在主上面前随意指控家奴“当家做主”,在规矩严酷的家族里,只要沾上这样的罪名,哪怕遭了无妄之灾的苦主也不能全身而退,造谣的人更是要狠狠重罚。
他在晟煦的目光里败下阵来,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说。”
“你是不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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