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空气愤又不满,
“我又不会真的跑!”
艾尔海森皱着眉,脱下的裤子像是解除了他什么封印一样,他的神情看起来远比之前忍耐得要辛苦,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声音也低沉下来,
“过去躺着。”
空听话照做,几乎是刚躺上去,就立刻被艾尔海森的阴影所笼罩。空看了一眼他的表情,又看了一眼他的肌肉,最后看向他的胯下,手指不自觉抠住身下的沙发罩。
艾尔海森深吸一口气,俯身用手指微微摩挲空的脸颊,迟疑了一下,又轻轻亲吻空的嘴唇,一触即分后,艾尔海森安慰空说,
“别怕,不会很疼。”
空想相信他,但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瞟到艾尔海森的下身,最终沉默闭上眼,脸上的表情仿佛视死如归。
艾尔海森觉得他过于可爱,不得不再次深呼吸试图冷却大脑,他转身拿了那个飞机杯,又想给空套上,被空迅速制止了,
“别,”空看着他几乎哀求,“……太满了……我不想……”
“没事的,”艾尔海森一边安慰他,一边把杯子给他套了上去,“这次不开震动。”
空最害怕的确实是之前那样灭顶的快感,能够在一瞬间湮没摧毁他的神智,令浑身上下被牵引着洗劫一空,最后只剩欲望被留在躯壳里。但艾尔海森的承诺并不能让空放松下来,除了令人崩溃的快感,这个飞机杯本身所代表的意义同样让空觉得难堪,何况当使用者变成空自己,不就相当于他用另一种方式在肏弄自己的身体吗?
但反抗也没什么用了,因为艾尔海森已经用一只手扣住了空的两只手腕,知论派的天才对草元素的运用得心应手,凝聚出的草绳将空的两只手绑在他的头顶。
从艾尔海森将飞机杯套到空的性器上开始,空就不再说话了,除了体内的胀满感外,意识到这种胀满感是由自己带来的这点更让空觉得羞耻,身体也因此更加敏感。
艾尔海森又向空体内插入一根手指,或许是因为有了经验,这次插入得顺利多了。艾尔海森的食指在空体内熟练地变化了好几个角度,最终得以完美地整根插入。
连通空感官的飞机杯还套在空的阴茎上,穴道里又被插入艾尔海森的手指,两种不同的侵入感在在精神和肉体上相互叠加,制造出令空觉得恐慌的胀满。
插入的两样东西中因其中一个没有实体,让空觉得自己仿佛是在被塞满的基础上又再度被插入了,被叠加的双重贯穿感更多施加在精神上,他此刻又忽然想起来包裹着艾尔海森手指的另一种侵入感来源于自己的阴茎,心中涨潮般涌起的羞耻感让空的脚趾都开始蜷缩。
穴肉也随着这一波蔓延的情潮绞紧了,艾尔海森试探着抽动自己的手指,但空的身体因为羞耻和紧张咬得很紧,艾尔海森有点顾忌着不敢使用蛮力,只好压住空的小腹,将手指一点点往外抽。
明明实际插入自己体内的只有一根手指,空却还是觉得小腹被按压着让那种被侵入感又真实了几分,穴肉存心跟艾尔海森对抗一样,在他抽出手指时死死锁紧,再次插入时又拼命推拒。但艾尔海森有足够的耐心去收服一口不听话的穴,况且空也基本没什么力气了,他全身都软得几近融化,体内的抵抗更像一种虚张声势。
艾尔海森一手轻按着空的小腹,食指在空的花穴里抽插,力道和速度都在以一种圆滑的规律性逐渐增加,没过多大一会儿,空的前穴就又一次绞紧痉挛着涌出一股温热的潮水来。艾尔海森看了一眼空的表情,他因为快感的释放而茫然地半睁着眼,但脸上的隐忍之色并没能减少,恐怕对于他无时无刻不在迅速积累着的庞大快感来说,刚刚的稍微释放只能算是在汹涌翻腾着的洪水中短暂开启的一个小闸口。
小规模的潮涌逐渐停止以后,空反而觉得体内的情潮比刚才更加难以忍受起来。方才的小高潮虽然让他得以从体内空间被尽数填满的煎熬中短暂解放一会儿,但艾尔海森有意压抑着他的释放途径,只肯给些细微的刺激却不肯给他解脱,就像吊着驴的萝卜。前端套着的飞机杯,一旦不开启震动又无法产生摩擦,就只是像一个束缚道具一样套在那里,磨得空心烦意乱。
感受到艾尔海森的视线,空挣扎着别过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他没心情也没力气再去思考艾尔海森的目光是观察探究还是别的什么,先前他被引诱着一头栽进陷阱里,如今又被绑住手、下体赤裸着压在这里,空隐约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反正他向来也猜不透艾尔海森的全部思路,能理解出的那一半,不会让他在对上艾尔海森时持有几分胜算,反而还会让他被忽悠得更容易一些。
虽然空有点赌气似的放弃挣扎了,艾尔海森却没打算放过他,肌肉紧实的身子略微下压,在空面前投射出一道阴影。
空虽然有点懊恼,却仍然很信任艾尔海森,被带有明显侵略性的阴影完全笼罩时,一点挣扎也没有地等待着艾尔海森的动作——反正肯定早就被看透了,他还怕什么。
艾尔海森向空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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