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吸出来吐出,又用唇舌侍奉安抚了一番空的阴茎,终于唤回了空的意识。
听到迟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时,阿贝多终于安心下来,
“阿贝多?你在……干什么?”
阿贝多将嘴里的物体吐出,听到空低低地“嘶”了一声,于是又把那东西含了回去。没有了触手束缚的手臂终于能自由移动,空的手指陷在阿贝多柔软的发丝里,躯体的细微颤动从指尖传递到头顶,得以被阿贝多清晰地感知。
被堵塞了很久的性器敏感又娇贵,空的手指蜷缩起来又伸展,最初还有心无力地推拒了几下,但很快就受不住地抓紧阿贝多的发丝,将他的头颅向自己的胯下按压,但不论是力道还是表达欢愉的呻吟声都是轻轻的,像被勾动欲望后满是撒娇意味的、无声的乞求,惹得阿贝多深吸一口气,将他深吞到喉口。
那满是撩人意味的低吟终于转成高昂的叫喊,空的阴茎被触手粘液封闭折磨许久,经历了数不清次数的干性高潮却没有被允许释放一次,过度的敏感接触到过度的欢愉,一时之间竟因为无法承受而感到些许痛苦,他的声音很快就带上了哭腔又开始激烈地哀求着说“不要”,比起正在被口交,更像是正在被强迫。
阿贝多的喉结滚动几下,向后退出了空的身体,空的阴茎半垂着,但很快就被阿贝多用手握住,他向上游动到与空的视线平齐,对上空刚刚缓过劲来的、带着湿润的眼睛,
空慢慢地眨了两下眼睛,半抱住阿贝多,
“不要触手……”
阿贝多低声应了句“好”,怕空的抵触情绪没有被完全安抚,又伸手揉揉空的脑袋,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被阿贝多的意识操控着的性器进入得异常温柔,空的小穴里被人鱼的精液填满了,并且那些东西和触手融化的体液融合在一起堵塞在穴道里,丝毫不向外流动。阿贝多的性器缓慢且坚定地向里面开拓,挤压着呈现半凝固状态的液体撑开空的穴腔,空很快发出了黏黏糊糊的哼唧声,阿贝多时刻注意着他的情绪以调整挺进的节奏,空舒服得几乎蹭进他的怀里,红肿湿热的穴肉和体液一同夹裹着阿贝多的性器。
阿贝多就着这个姿势缓重地深插几下,握住空性器的手也不时撸动,很快就让空再次交代在自己手里,他的身体陷入颤栗,阿贝多同时抽出来又深顶几下,于是那股颤栗也被延续,空一股股地射在阿贝多的手上和小腹上,身体痉挛一样地抽动着。
等他稍微缓过来后,阿贝多便又抽插几下,最后抱紧空射在他身体里,被内射时空的双腿忍不住缠紧阿贝多的腰,但人倒是很乖巧地窝在阿贝多的怀抱里不动,穴肉也乖乖含裹着阿贝多的性器,将精液吃得一滴不剩。
阿贝多埋在里面等了会儿,忍不住轻笑着捏了捏空的耳垂,询问道,
“还要吗?”
良久,把脸藏进他怀里的空轻轻点了点头。
这实在是一次很温柔的性体验,最终两个人都很餍足,空的后穴满溢到再也装不下一滴液体,人也累得窝在阿贝多怀里几近昏睡。次日的晨光刺破海面时,阿贝多的鱼尾慢慢变回双腿,半握住空的腰退出他的体内,但失去了阴茎的堵塞后,那里便开始持续冒出精液,阿贝多用一根手指堵住穴口,轻声念了句什么,满溢的精液很快就被半透明的结晶膜封住。
之后阿贝多亲吻了一下空的额头,温声呼唤,
“醒醒,空,我们可以回去了。”
空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睛,看到阿贝多的脸还以为又要接吻,黏黏糊糊地凑上去,阿贝多也没拒绝,掐着空侧腰的手收紧了点儿,亲吻了一阵后才将姿势改为搂抱,带着还不太清醒的空返回到水面上。
冰冷的海水终于驱散了空的睡意,两人一同跃出水面后,阿贝多把空安置在温暖的地方,到临时营地取了干净的衣服来。
但空为难地拉住他的衣角,欲言又止。
他脸颊上有两抹微红,很明显并不是篝火烤的,阿贝多会意,手覆上空的小腹,那里被人鱼和他的精液灌得满满的,又因出口被封住而无法流出,因此鼓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阿贝多手掌轻压着空的小腹,低声念了句“拟造阳华”,看着空不解的模样解释道,
“人鱼的精液中含有一种独特的生命力,会在发情期结束后在宿主体内凝结成卵。刚刚我是在用岩元素将卵暂时封住以防止它们孵化。”
空抓着阿贝多衣角的手指立刻收紧了,
“孵化?”
阿贝多点点头,
“发情期结束之后便是繁殖期,自然生物大多如此。所以这种小手段只是暂时的,接下来,空,你需要将它们都排出来。”
空很明显地睁大眼睛,头发湿漉漉地向地上滴着水,阿贝多拿出一块布为他擦拭头发,柔软灿烂的金色发丝在指尖纠缠又溜走,最终以手为梳为空理顺头发时,阿贝多听到空半是犹豫半是茫然地问,
“那……可是,我要怎么把它们都排出去?”
阿贝多半跪下来,手掌又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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