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越大的主人越令空恐惧,因为通常都会用温柔的手段逼得他崩溃求饶。
空不会去猜测某一位主人的年龄,因为这对他来说没有意义,他从苏醒开始,就知道自己应当绝对服从每一位主人。
不论主人的手段是温柔还是严厉,都是他必须要接受的赐予。
这一位主人折下正盛放的玫瑰花枝,哼着不知名的须弥曲调,将玫瑰装点在空的身上。
枝条已经被贴心地除去了刺,但仍然坚硬粗糙。插入的地方细窄敏感、柔软脆弱,空的身体疼得颤抖,将嘴唇咬得泛白。
博士抚过他玫瑰花瓣一样红润的唇,将人虚虚揽在怀里安慰着,
“好孩子,再坚持一下。”
玫瑰花茎尽数插入了勃起的阴茎,被吞没得只留一朵开得正盛的花,空的身上也缠满荆棘,漂亮的花环下隐藏着暗刺,静悄悄刺入每一寸敏感点,凄惨却美丽。
博士毫不吝啬的夸奖着“没有比你更适合玫瑰花的人了”,一边欣赏一边留影,连称“你将是我最美丽的艺术品”。
如果主人不允许他摘下,他将带着这些装饰品度过一个不眠夜。跪立的腿上也缠着玫瑰花枝,一圈又一圈螺旋环绕,有的倒刺扎进了身体,渗出殷红的血丝,但被同样赤红的花瓣遮住,看不见痕迹。
好在很快就有人给这位博士传了讯息,他遗憾地叹气,将空从展示台上抱下,为他清理身上的痕迹。舔过摘除花瓣后渗出的血,又细细涂抹上药剂,最后只剩下身前插得深入的玫瑰,被博士轻吻着空脸上滑落的泪时抽出,同时温声询问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少年,是否已经做好准备。
空小幅度地点点头,博士将手伸到他身后,握住雕刻成玫瑰花状的肛塞,施力拔出。
艳粉色的玫瑰花汁随之喷出,空抓紧博士的衣服,身体随着后穴内液体的喷射一阵接一阵的颤栗。汁液的喷涌断断续续持续了很久,最后终于只剩一点余液慢慢滑出。空还不肯下来,博士打趣道“又在这时候射到我衣服上?”被人慌乱又莽撞地吻上嘴唇,像是在哀求他不要再说。
就像所有初生的幼鸟一样,空也对最初苏醒时所见到的那位博士抱有雏鸟情节。
也因此,即使他在所有主人之中最敬畏这一个,但在别处被人玩弄得遍体鳞伤之后,还是会回到这里舔砥伤口。
他无家可归,即使畏惧,这里也是唯一能给他安全感的地方。
最初的主人通常不会对空做什么,只偶尔检查一下他的身体,给他上些并不会让他好受的药。
但这次空被要求趴在实验台上,难堪地翘起屁股,多托雷摘下手套,手指伸进格外粉红的洞穴里搅了搅。
“这次是玫瑰花汁吗?哼,他可也真是有够闲的。”
没有得到空的回应。多托雷也不在意,他今天也格外有闲情逸致,突发奇想地想要对空做点什么,
“空,趴着别动,你是乖孩子,能做到吧。”
空没应声,但塌下去的腰和因此翘起的屁股已经表明了他的想法。
“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可以跟我说说。”
“……”
“呵,不愿意说也没关系,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回我这里来,知道吗?”
对大多数博士的问话,空都是一言不发的,面对其他愚人众下属时,他的话可能还会更多一些。但空的身体比他的嘴热情诚实得多,手指刚插进去,就迫不及待交缠上来,内壁里又湿又软,是用加了药的玫瑰花汁灌过肠的结果。那一个切片每次都会用自己亲手培育的植物将空好好装点一番,再拍成照片分发给其他切片看。将剩下的花瓣榨成汁液再加点料灌到空的身体里只是顺手而为,但效果的确很好。
空的后穴最开始和他一样抵死不屈,紧窄得要命,插入后深入的每一寸对两个人而言都像是一场艰难的战争。那次强行插入也给空和他的身体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尽管之后多托雷又用些手段重新催眠过一次,空还是会因为他的靠近下意识地颤抖。
因为空排斥得太厉害,为了稳定催眠效果,多托雷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对空做过什么,但他没道理只能在一边看着其他切片享受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对空为所欲为、把空里里外外都玩弄个遍。
好在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改造,空的身体也差不多被性爱催发得即将熟透了,内壁虽然仍然紧窄,却不再抗拒任何东西的侵入,强行插进去也只会迎接而不是推拒,多托雷很快伸进去三根手指旋转抽插了一番,那里还自觉地冒出些淫水来。
多托雷抽出手指,准备进行下一步,解开衣襟时窸窸窣窣的摩擦声逃不过空的耳朵,他很快意识到他的主人打算对他做的事,身子很明显地僵硬绷紧了,多托雷叹气,
“空,疼要说出来,舒服也要说出来,如果不是你把所有的感受都憋在心里,我们的第一次不会那样不愉快,你也不至于坏掉,对吗?”
空看似对每一个博士都乖巧顺从,不会反抗任何命令,但并非没有自己的喜恶偏好。如果空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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