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裸的后背比空的脸顺眼多了,视线顺着若隐若现的后颈向下,纤薄的蝴蝶骨中间是垂落的被编成麻花辫的金发,因为两个人的动作显得有些凌乱,但并未有散开的迹象。长发一直垂到腰际,腰部既纤细又显露出柔韧的生命力,掐上去的手感很好,柔韧又紧实。顺着发尾再向下是饱满的臀肉,上面的红痕还没有褪去,股缝之间还含着散兵的性器,深入的一截埋在空的身体里。
无论怎么看,都觉得色情。
散兵掐着空的腰将自己重新送回空的体内,没有了药物作用的空的身体更紧了些,好在足够听话,散兵怀疑空身体里的那个穴已经被干成了自己的形状,不然怎么会这样契合地紧贴?他能感受到空的身体因疼痛而绷紧,但自己的性器深入得十分顺利,因此只想着管空去死。
清醒状态下的空显然更加难以放松,一插进去就紧紧咬着散兵的性器不肯松口,向外抽的动作都很艰涩,空还总是挣扎,散兵抓住他的长发让人向后仰,从脖颈处揽住空,感受到指腹下按压的喉结在震颤。
掌控着这样脆弱的生命力简直让人着迷,空被他紧箍着不得动弹,只能维持着这样费力的后仰姿势在散兵怀里发着抖。
散兵问他,
“空,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其实很淫荡?在我之前,有没有人像这样肏过你?做到这种程度,也能说忘记就忘记吗?你要是敢忘了,我以后见到你一次肏你一次。”
含糊的铃铛声剧烈响起,空维持着这个被禁锢在散兵怀里的姿势又挨了几下肏,手腕因为被绑在后面固定得久了有些麻木,差点拿不住剑,但好在他还是成功反手捅了散兵一下,也不知道刺入了哪处皮肉,但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剑锋刺入血肉的触感。
散兵硬挨了这一下,肩膀受了伤,向外冒出大量的鲜血,他也不在意,只看了一眼空拿着剑的手,上面有很深的绳子摩擦后产生的勒痕,有些地方还有擦伤。
空是硬生生挣断绳子的,他用另一只手一把扯下嘴里的铃铛,气息不稳但尽力冷静地说,
“你放开我,不然我们就动手。”
散兵硬挨了一剑也没退出空的体内,听到他这么说,反而笑起来,重新抱住空的腰,两只手分别捏住空的两个乳头,摆出一副不怕死的架势,
“你动手啊?你就是这么对待救命恩人的?”
空的手腕本就抖得在竭力控制下才勉强拿住剑,
被散兵掐住敏感点,立刻就又软了身子,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没有一点胜算,但也不代表他要默认散兵对他为所欲为。
无锋剑消失在空气里,空狠狠打掉散兵的手,这一下非常用力,光是产生的“啪”的拍击声就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我并没求着你救我,何况就算是救命恩人,也不应该对我做这种事。”
“什么事?你是指肏你?你要不要回忆一下,又要扒我衣服,又强吻我,甚至还想强上我的人是谁?空,在你之前也不是没人敢轻视我,不过现在都死了。”
空总觉得散兵在歪曲事实,但他说的这些事,空也确实都有印象。撕扯衣服时所露出的莹润肌肤还刻在脑海中,白得几乎发光又晶莹剔透,那时神志不清的空确实想将这块肌肤染上自己的色彩,但最后并没得手。
他沉默半晌,又做不到像散兵这样理直气壮,最后只憋出一句,
“……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让我肏够了就放过你。”
空立刻就态度激烈地拒绝,“不……唔……”
散兵又趁空不备拧过他的脸和他接吻,胶囊一样的药片一接触到空的唾液就自动化成液体流进空的嗓子里,空使劲推开散兵,咳嗽了几声,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他心里其实很惊慌,但因为知道不能在散兵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害怕,只竭力将恐慌的情绪压在心里,用一双满载着情绪、灵动得仿佛会说话的眼睛注视着散兵。
散兵能感受到他的愤恨,因此甚至觉得有点满足,失去声音的空安静下来,散兵冲他挑眉,笑得张扬,
“要我现在走吗?可以啊。”
他说着真的起身作势要走,空知道他是骗人的,但还是磨着牙抓紧了散兵垂落的衣带。
散兵也确实没打算走,感受到空的力道就得意回头,然后迎面撞上了空挥过来的拳头。
他侧头躲过,论拳脚功夫,空这个常年用剑的显然不是散兵的对手,尽管肩膀还有伤,散兵还是一手一个接住了空的拳头,然后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空又抓紧机会咬了散兵一口,咬得又狠又准,正好让被捅了一剑的肩膀伤上加伤。想让清醒状态下的空屈服简直难如登天,散兵也不再执着于驯服他,搂紧怀里的空翻了个身,重新把人按在桌子上,抓住空的两只手腕用绸带松松缠了一圈,又拿了个铃铛塞进空嘴里,警告空这次不准再挣开,乖乖听话没准心情好了就会把哑药给他解开。
之后再蒙住空眼睛时,空也的确比之前听话许多,但他也没能忍多久,散兵再次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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