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器官就迅速让空不得不改变这个想法。
瘫坐在地上的双腿之间,莫名的水渍已经渗透到外裤,只是因为衣服颜色深,暂时还看不出来。空仍然靠坐在郊外的石头上,明明并没有做什么,却觉得比刚刚和岩盔丘丘王打架时还要耗费力气,浑身止不住的发软,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干汇聚到下体,连撑着石壁站起来都做不到。
陌生的情潮随着血液一同流遍全身,又化为水液和汗液流出体外。
空此前并没有经历过类似的感受,甚至不明白这是一种快感,心中的情绪又茫然又惊惶,还有对未知的恐慌。身体像要飘上云端一般轻盈无力,但偏偏又有沉重的石锁坠住他的四肢,因此上不去又下不来,被陌生又滞涩的快感折磨得眼角发酸。
他跪坐在原地,仰头靠在石头上,目光好似看向远方,但瞳孔涣散并无焦点,眼眶里不知何时已经蓄了一汪泪,满溢而出以后安静地落下,嘴唇微张着,神情迷茫无助,脸颊和耳尖又染着一层潮红,属于少年人的青涩身躯一阵接一阵地发着抖。好在这里是刚刚被他清理过的丘丘人营地,并没有人看到他这副很明显是被拖入了欲望之中的模样。
他像是陷入幻境一样维持着这副模样呆坐了几分钟,忽然一个激灵站起身,但立刻就因为没有力气差点又跪了回去。空扶住石头喘息着适应了一会儿,眼前的星星点点才逐渐消散。
空咬住牙试图抑制身体的余韵反应,因在动作变化的过程中意识到下体已经泥泞一片而感到气恼和羞赧,但更让他觉得思绪复杂的是,在刚才被迫变得头脑空白的那一段时间里,他好像听到了艾尔海森的声音。
艾尔海森的住宅离传送锚点很近,但空却走得异常缓慢,只觉得从来没有哪一次的旅程像这样艰难过。他不敢把步子迈太大,既要顾忌着收住下体向外流的水,又担心有人发现他身体的异常。
更糟糕的是,他尚且没有走多远,就忽然感觉又有什么东西凑近了自己的下体,不同于之前只是感觉被人轻轻抚摸了一下,这次产生的奇怪感受,更像是有人在短暂触碰之后将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身体之中。
那感觉来得太过突然,导致空腿一软直接单膝跪倒在地,全靠及时召出了剑来支撑身体才避免摔倒,他没有闲暇去看四周是否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但又总觉得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的异常模样,心中的羞耻情绪将遍布全身的情潮烧得滚烫,恍惚之中觉得下体似乎又喷出一股液体。
空没法去确认身体的异状,只能咬牙将大部分的重量都转移到单手剑上,用它支撑着自己向前走,但姿势别扭极了,心中也羞愤恍惚,甚至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正被什么东西或什么人肏弄着向前走。
这期间他的耳边又出现不少杂音,无一例外都是艾尔海森的音色。那些声音听起来并不清晰,空被迷茫情绪占据的大脑也做不了太多思考,只能勉强捕捉到几个发音比较重的单词,
“真实感受……怎么知道……和空……一样……”
好不容易用模糊的意识强撑着一点点挪到艾尔海森的家门前,空几乎是带着强烈的怒意在敲门。
艾尔海森明明说了一声“来了”,空却等了好一会儿才听到他来开门。
在发现门口的人是空以后,艾尔海森脸上的淡淡嘲讽瞬间转化成惊讶,他没说话,只是仔细审视了一番空如今的模样,然后侧开身子示意空进去。
空没跟他客气,从艾尔海森的脸上猜不出他的心思,何况空现在也不想猜。他不是第一次来艾尔海森家,本想直奔着沙发去,但路过艾尔海森时腿忽然又软了一下,艾尔海森眼疾手快地贴心扶住他,被握着胳膊拎起来的时候,空全身都像过了电一样地剧烈一抖,勉强站直后就立刻想挣脱艾尔海森的手,但还不忘说一声谢谢。
艾尔海森顺从他的意思松手,空向前走了没两步就又有要跌倒的趋势,这次艾尔海森直接上前一步把他抱了起来,空挣扎了一下,但在对方的手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裆部时就立刻僵住不动了。
艾尔海森把空安置在沙发上,走到对面坐下。
他没说话,视线却一直放在空的身上,目光仍同往常一样冷静理智,却头一次让空觉得这样坐立不安,脑海中本就混乱的思绪被搅得更加秽浊。
他本想理清思路后再和艾尔海森对峙,想办法套他的话,最好能在对方猜出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就得到自己想要的全部信息,然后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迅速走人。
但在艾尔海森这样仿佛能够洞察人心的目光注视之下,空感觉自己好像浑身赤裸,明明还什么都没说,便已经被对方全部看透。他在心里用派蒙的语气鼓励自己——敌明我暗,完全不用怕他!但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就几乎将自己卖了,声音里甚至还带了点淫乱的泣音,
“你……你刚刚是不是想着我,在……”
空开口时气势很足,但越往后说,声音就越小,最后一个词几乎没有发出音量,只是嘴唇轻轻颤动了两下,艾尔海森没听清,问他,
“想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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