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心脏的那一侧,季清歌感到莫名的羞愤与难言的羞耻席卷自己的全身,令他的心跳都加快许多,磕磕绊绊地说,
“你……你室友,啊!”
穆青晚重重地咬了一下他的乳头,松开时那上面已经有了个明显的牙印,他不满之中还带着点委屈,
“观月夜是个只知道学习的书呆子,中午从不回宿舍。”
他圈住季清歌的上半身舔咬他的锁骨,
“我不喜欢你跟观月家的人那么亲密。”
“嗯嗯。”
季清歌敷衍地应了两声,推开他的头,
“别在露着的地方留印子,都说了我下午还要去上课。”
穆青晚最后重重地在他侧脖颈上吸吮了一下,换来了头顶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他心里有些开心,急着跟季清歌变得更亲近,但毕竟能赤裸裸地留下所属物标记的行为一律不被允许,最终只好泄愤似的拉下季清歌的裤子,将早就吐露出粘液的东西塞了进去。
季清歌宛如突然被扼住喉咙,感觉呼吸困难了一瞬,断断续续地骂,
“呃,你……你大爷……润滑,啊!”
穆青晚掐住他的腰深顶了一下,季清歌未出口的话语就变调了,两个人之间的润滑全靠穆青晚兴奋地吐着一股又一股前列腺液的性器。穆青晚的身体比季清歌的身体兴奋得多,性器急切地在他体内冲撞着,整个人也紧紧缠上来恨不得与他融为一体。
季清歌闷哼着,眼角已经挂上了泪滴,两只手不由自主地攀住穆青晚的肩,半推半就地抗拒着,因为下半身满塞的奇怪疼痛用不上力。
穆青晚终于凭借惊人的毅力硬生生把自己整个蹭进了季清歌体内,他亢奋地抱住季清歌,脑袋在他颈窝里又舔又蹭,
“老婆,你里面好紧,好湿,好滑,好软,好会吸,好喜欢。”
他每说出一个词,季清歌的穴肉就又吸他一下,穆青晚简直幸福得不知该怎样表达,一会儿亲季清歌的耳垂,一会儿舔季清歌的脖子。但与他这显而易见的喜悦相比,季清歌更多觉得煎熬和折磨。
“闭,闭嘴。”他终于找到间隙能令自己发出的不是呻吟,带泪的眼睛狠狠剜了穆青晚一眼,但反而令穆青晚更加兴奋,性器在他体内又胀大一圈。
穆青晚把性器向外抽时,季清歌感觉吸附在他阴茎上的软肉都跟着一起被抽离出去,伴随着被撕扯的恐惧感令他的身体一阵接一阵战栗,耳边是穆青晚模糊地抱怨着他吸得太紧了都不好抽插。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和肉体终于逐渐一分为二,慢慢升临到空中冷眼旁观被强制施加到自己身上的屈辱和痛苦,但穆青晚抱怨着抱怨着,突然俯身含住他前面肉穴顶端的软肉,尖锐的犬齿找准位置咬住钉紧,季清歌的灵魂一瞬间就又被强行拖拽回肉体之中,一同下坠进如同地狱般的极乐里。
他发出既高昂又尖锐的哭喊,花穴里瞬间就喷出一股透明的水流,浇了穆青晚一脸。
对方在短暂的茫然过后伸舌头舔了舔流到嘴角旁边的液体,咂咂嘴,慢慢眨了两下眼睛,随即扑到季清歌身上,得意地炫耀,
“清歌,清歌你喷水了诶,有那么爽吗?!”
季清歌想死的心都有了,扫了眼对方挂着透明水渍的脸,疲惫地转过头,
“别叫我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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