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溢满脸颊。
陆简不由得轻叹一声。初见时他便想送她玉牌,同她交换姓名,后来他想听她的声音,再后来他想见到她一眼。可是她的目光永远也不落在他的身上。
四年后重逢,他只想吻她、看着她笑。可是她一眼也不看他,她不记得他的面容,亦不记得他的姓名家世。
他只好心狠地去咬她,她痛了,小穴饿了,害怕得情急了,就会在他身底下发出好听的叫声来。
玉钗此刻的眼泪叫他心如刀绞。
真奇怪,他明明想要她笑,却偏偏是他,总惹她哭。
他怜惜地抱住她,一壁交扣住她的十指,一壁细吻着她,哄道,“好妹妹,简未曾遮掩面容,亦从未避讳姓名家世……只盼玉奴心中记着简便已知足。”
藏了许多年的话脱于理智而出,他道,“旁的人谁不曾得过妹妹几分笑,独我,妹妹看也未曾看过我一眼。”
玉钗闻言,心底一震。她瞧向他,只见那张俊美之极的面容,不以笑意遮掩,露出因常年自厌自弃而刻在面容上的失落与倦怠。唯窗外花摇影动,叫他的双眸多了几分生气。
玉钗心知他所言非虚,已然暗自心软,却仍恨恨道,“不过是个狂妄的登徒子罢了。”
她收拢衣裙,簪上发钗。行至房门,犹豫片刻,却还是转回取过药碗,恼道,“药已凉了,我去唤女婢为你温药。”
陆简闻言已知她的口是心非,他倏然而笑,拉着她的手,将她揽到床上。玉钗为护手里的药碗,却不能不从他,不由得怒目而视。
陆简笑盈盈道,“喝药哪里比得上多求求菩萨……简梦中日日同菩萨许愿,果然醒来便美梦成真……”
这人怎这般荒唐迂腐,更是半点不顾惜自己的身体。玉钗着恼,正欲斥责,下一瞬却相逢他的狡黠目光。她惊呼一声,被他揽在怀中。重叠素衣被一层层温柔解开,露出座慈悲的菩萨小像,停留在她温润的双乳之间。
陆简不由得低头,面颊埋在温香软玉之中,鼻尖蹭过硬朗的玉,轻笑起来,“菩萨保佑……”
“怎可这般亵渎神明。”
玉钗声音颤抖,却被一个细密绵长的吻止住。她嘤咛一声,无力地推打着他,却已是红晕满面,眼波流转。陆简的呼吸亦逐渐深重悠长,他一手抚弄起来乳尖红豆,一手解开了她的下裳。
小穴被触碰的一瞬间,玉钗不由得低吟一声,双手一松,将半数汤药泼洒在了胸前。
苦涩的药汁滑过雪地般的肌肤,流过白玉似的肥乳,又渗入腿心的芳草地中。陆简呼吸蓦地急促,终于再忍不住将她推倒在床上,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尖。
他将她身上的汁水一路舔吮干净,头埋在她两腿之间,含着落在她花蒂上的药液。那苦涩不堪的味道与她的淫水和在一处,竟变得甜蜜而芬芳。
他捧着玉钗的臀,牵着她的手,向穴中倒入余下的汤药。清凉的液体激得软肉轻轻颤抖,小穴紧致逼仄,灌了少许便满溢出来,流落在萋萋芳草间。
向来无赖着不肯吃药的郎君,竟这般含着小姐腿间的小口吃将起来。他用手将她的香臀往前顶送,舌轻插舔吮,像要将这口淫荡娇美的小穴也一同吃入腹中似的,将那药汁跟愈涌愈多的淫液,吃得涓滴不剩。
玉钗何曾被这般当做器物亵玩,如玉肌肤都透出红粉,双腿痉挛,身子不住打着颤。羞到极处,花穴深处喷出一股股甜液来。
却尽数落入他口中,陆简贪吃着,含混不清道,“简本非登徒子,奈何相逢玉奴。”
他原是个胡作非为,嚣张恶劣的人,平素总阴沉着脸,叫每个人见着他的人都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别人愈是鄙薄厌弃他,他心中便愈觉得得意痛快。
独有她,他瞧着她时,便忍不住对她笑,逗她恼。她对他哭的时候,他懊悔得情愿只能远远望着她。他似乎同自己一点也不像了,奈何她裙下的春水,能消融他眉目间的阴霾。
这日陆简出乎寻常的耐心与温柔。玉钗久未尽性的身子饥渴而敏感,却在他唇齿的侍弄下得到了每一寸抚慰与舒展。他的手指粗糙,抚摩在脆弱敏感的花核上不住旋转按揉,近乎将她逼入疯狂。乳尖红豆被吸吮得肿硬发痛,却仍不知耻地想要更多痛意。
沛然巨物填满小穴深处,每一次抽插,都全然抽出,又深深送入。穴中的褶皱软肉,在一次次地摩擦顶撞中过电般积蓄起无尽快感,至于极乐。
玉钗嘤嘤低泣着,与他融为一体,这距离仍不够,她想与他同做一人。她哭喊着在白光中泄了一回又一回,而他仍不知疲倦地爱抚进入着她。
他似巨浪,而她在船上安然沉浮。
直到陆简听闻远处有脚步声向着小院走来,方才不舍地射在她穴中。
玉钗在院门处与玉衡相逢,她抿唇低笑,神色自若地同兄长告辞。玉衡却疑惑道她头上常戴的钗钿不知遗落何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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