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钗初上山时,尚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学生,随着泓印读经礼佛,再虔诚不过。然则天生淫骨,终有一劫,还得从入山的第一个雪夜说起。
那日玉钗半夜发冷,转醒后方发觉原是不知何时落了大雪。窗外雪地幽映月光,皎洁明澈。玉钗心中甚是喜悦,于是穿戴整齐,踏雪而行。
悄无一人的寺庙疏影婆娑,巍峨庄严,玉钗一路想着自幼学过的诗文,不觉沉醉其中。行近佛堂大殿,却渐渐听得哭声,哀求声,诵经声,行走声,撞击声。声音嘈杂交响,如玉珠落盘。玉钗自幼养在深闺,家人又刻意避讳男女之事,此刻竟因无知,反倒没有害怕之意。
大殿门只随意闭着,玉钗悄悄从门缝往内瞧去。只见房内十数赤条条的身体,男女相对,姿态各异。或坐于蒲团,或躺于供桌,又或立于柱前,只胯下皆男女相连,推拉耸动,肉体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玉钗心中惊骇,想逃开此地,却偏偏看得痴了,只觉身上细痒,挪不开步子。凝神望去,原来那些精壮男子皆是寺中武僧,肤若古铜,下身那物进出间,亦大得骇人。众女则略上了年纪,形貌虽美,却多少添了些细纹,许是山下的豪门贵妇。那哭声哀求声此刻分明听清是欢愉之极的笑语,经声亦听得原为求子之望。玉钗恍惚想到,金门寺原就是以求子最为灵验而香火鼎盛的。
殿内燃着数个火炉自无寒意,玉钗在殿外久立,手脚冻得冰凉,身上却不知也缘何火热。玉钗瞧着摇晃的硕大胸乳被大手推抓揉弄,只觉得自己胸前也火烧似的痒,亵裤也不知何时已湿透了。她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轻轻扭动着身体,却只觉身下愈发奇异空虚,胸脯亦难受得紧,挨在冰凉的门板上剐蹭起来。
玉钗沉迷在耳边的淫声欲海,不觉动作更大了些。门吱呀一声被她撞开,玉钗悚然惊醒,朝外逃去,未走出几步,便被拖回了殿中。
少女的裙子很快被撕开,露出赤条条的双腿来,身前站着的寺僧,浑身赤裸,胯下巨物昂首挺立,沾满了淫液。他粗粝的大手急迫地揉弄在玉钗双腿之间,经年硬茧粗暴地反复搓磨在幼嫩花穴上,叫玉钗又惊又怕,腿却不由紧紧并着,像要将那大手吃进穴中似的。下一瞬双腿却被打开到最大,寺僧那形貌骇人的巨物几乎被送到了她的眼前。
门却被蓦地推开,涌进清凉风雪。身前寺僧停下了动作,玉钗也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原是泓印半夜醒来发现下了大雪,生怕玉钗着凉,为她添柴送被,却发现玉钗开着门,人却没了踪影。好在雪地里足迹分明,他急忙奔至此地。
泓印身份超然,寺僧无有不从,玉钗因此被带回了她素日与泓印所居的小院。本就是冰天雪地,她又受了好大一场惊吓,当下便发起烧来。泓印为她换着额上冰帕,又煎药喂她喝下,直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玉钗才渐渐退下烧来。
玉钗清醒过来时,泓印正坐在床边凝望着她。他的面颊泛着病态的红,显然也受了些寒,虽略有倦容,眼神仍熠熠温柔。瞧见玉钗好些,他起身为她取水。玉钗这才发现他仍穿着去寻她时的单衣,伸手去牵他的衣角。他的衣衫冰凉,反倒是她,因房内添了柴加了厚被,手却是温热的。
玉钗素日与泓印恪守师徒之礼,何曾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却不禁牵过他的手捂着,责怪道,“泓印怎的连衣服也不知换。”
玉钗只在外人面前称他为师长,她喜欢叫他泓印。
泓印察觉下雪时,只顾着为玉钗取暖,这时才发觉自己只穿着单衣,轻轻笑道,“忘了。”
泓印平素不爱笑,此刻笑起来的时候,昏暗的室内都因之明亮起来。烛光暧昧地浮动着,他半明半暗的美好面容显得温柔无比。
玉钗因发烧而遗忘的奇痒又发作起来,她轻轻扭动着身体也不能缓解分毫。怪异的感觉从下腹一直烧到胸前,她双眼迷蒙,轻轻啜泣起来,声音像是小猫在叫,“泓印,我痒。”
泓印迟疑起来,他虽知玉钗天生淫骨,但亦不敢轻易唐突了她。却见小姐长发披散,衣衫微敞,一张清丽无匹的芙蓉面隐约带泪,瞧着尤为可怜。
泓印轻轻一叹,心道这是玉钗命里的劫,亦是他的。他为她剥开裙摆,露出白玉般洁白细嫩的双腿来。两股之间,那处幼嫩鲜美,光洁饱满,毛发尚稀疏。因先前之故,此刻仍红肿不堪,勾连着银丝。小穴头一遭这样被人注释着,颤巍巍地一吸一呼,又吐出一泡淫液来,映出烛火的幽幽光泽。玉钗羞得低下了头,泓印颊上病态的嫣红亦爬满了脸,眸光头一次如此炽热。
他伸出一指,察觉那处惊人的细嫩后又收回了手,低头埋至她的双腿之间,用嘴唇轻轻触碰。
甫一相接,那冰凉温柔的触感、他唇齿间的呼吸便叫玉钗忘情呻吟起来。她抓紧他的衣袖,咬唇忍耐,双腿间却敏感到了极处。泓印反反复复地细细舔过她一寸寸的花核与褶皱,那处愈发柔软,汁液如甘霖汩汩流出,被他一点一滴吮净。玉钗只觉飘飘欲仙,如入云端,她再无力禁住吟哦之声,欢愉之极的声音出口却像是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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