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长大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马二哈,不,是马文锦看着新鲜出炉的户口本,马成才那一页的“与户主关系”上写的是“父子”二字,他四十好几的老男人终于有了儿子,又听到儿子说以后要好好孝顺他,他差点没忍住就哭了。然后,他摸了摸马成才的脑袋,欣慰地说道:“走,爹带你去吃好吃的,再给你买几身衣服。”父子俩便开始在长丰镇这边逛了起来,马成才觉得今天是他长这么大过得最高兴的一天,就好像做梦一样,原来有爹的感觉这么好,他以后一定也要对爹好,不能惹爹生气,免得爹不要他。马文锦这边逛的开心,但红旗村那边感觉要闹翻天了。马文锦回来的时候,穿着西装,带着帽子,手上还有一块崭新的手表,皮鞋也是擦得锃光瓦亮的,看上去既威武又时髦,十足城里人的派头。他一进村就引起了围观,好多人都说他在外面赚了大钱,把大家羡慕得不得了。当然,眼红的人也不少。想当初马大爷跟他们一样都是土里刨食的泥腿子,你瞧瞧人家这才出去多久,就衣锦还乡了,跟他们简直就不像是一个世界的人。其实,张大丫也是穿着光鲜亮丽回来的,但她带给大家的震撼就没有马大爷这么强烈,毕竟张大丫之前就自己开过养鸡场,家里条件本来就比大多数人好。所以,相比较而已,大家更关注马大爷一些。不过,马大爷在村里的辈分高,不是谁都敢在人前说他酸话的,要不然,一句不尊重长辈就能让他不占理。不过,村里人都不知道马大爷和张大丫他们是在京城跟着乔珍珍在干,这也是为了避免给乔珍珍带去麻烦,所以一开始大家就商量好了没往外说。马大爷认了儿子要摆酒,消息自然瞒不住,也没打算瞒。这不,马大爷这边刚带着狗子去镇上,马钱子还有他们家的儿子女儿们就把消息散布得全村人都知道了。然后,自然就传到了马大爷的亲大哥耳里。马大爷的大哥名叫马大哈,也不知道他们爹当初是怎么想的名字,不过这马大哈可一点都不马虎,为人最会精打细算了。他从不认为当年的事他有错,甚至他还认为自己是在帮二弟留种,毕竟二弟不会生,早晚都是要借种的,那何不就让他这个亲哥哥来,好歹还是同一条血脉。只是没想到二弟性子这么犟,竟然选择离婚,还直接一个人分出去单过。爹妈没过世之前,二弟还会偶尔回来看看,顺便给点钱和粮食,但自从爹妈过世,二弟是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过,路上碰见了也当没看见一样。马大哈虽然有时候眼红二弟身上那点会计工资,不过想到他不能生,死了都只能让他的儿子去帮忙摔盆子,到时候二弟那些钱还不是要留给他们家,于是,心里也就稍微舒服点了。这次马文锦高调回村,马大哈虽没亲眼所见,但也是有耳闻的,他正准备去问问情况,今天突然又听说二弟认了马大婶子家里的狗子做儿子。这怎么行!二弟肯定在外面赚了不少钱,那些钱以后都是他们家的,怎么能给狗子这个外人。就算二弟年纪大了,想要儿子了,那也应该是从他家里过继一个儿子过去,反正他家里儿子多。但二弟不声不响就认了外人当儿子,这件事,马大哈绝不同意,于是他一听到消息就赶紧回家告诉了婆娘裘春花,然后叫她带人去马钱子家里闹,必须把这事给搅黄了。马大哈还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不好去闹,所以把婆娘叫去闹。不过,马钱子跟裘春花是同一层辈分,也是村里身经百战的老口子了,哪能被裘春花给吓唬住,而且钱都收了,这会儿估计连户口都改好了,哪有不作数的道理。“马虔婆,你个不要脸的,竟敢骗我家兄弟乱认儿子,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放你娘的狗屁,这事是二哈自己主动上我家来说的,跟你们家可没一点关系,村里谁不知道,你们两家早就断亲了,现在眼瞧着二哈有钱了,就想贴上来,你想得倒美!二哈可不是糊涂虫,他绝对不会认你们的!”裘春花想到自家男人做的那事,心里也烦躁得很,不过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她一个女人总不可能像老二一样选择离婚吧,儿子都生了这么多个了。所以,那事发生后,裘春花也就只是跟马大哈闹了一阵子,之后就继续过日子了。不过,现在正在吵架,气势不能输,裘春花接着跟马钱子吵。冬天农闲,大伙儿正闲着没事干呢,听到有人吵架,都纷纷跑来看热闹,还有人一边围观看戏一边嗑瓜子唠嗑。最后,裘春花见自己明显吵不赢对方,就急吼吼地准备上手,马钱子也不怕,你敢动手我就敢应战。裘春花的儿子女儿见娘都动手了,他们也赶紧跟上,马钱子家里的人也多,自然不可能让别人在自己家把自己老娘给打了,于是也抄家伙开干。场面一下子从吵架升级到打架,有眼力界的村民立刻跑去喊村长。马文锦这会儿也带着马成才回来了,两人大包小包地刚进村,就有人隔着老远喊他:“马大爷,不好了,你赶紧去马大婶子家,裘春花在那边闹呢,说是不准你认狗子当儿子。”马文锦一听就生气地皱起了眉头,马成才提着包袱站在他身边,小脸都吓白了,他今天刚过了一天有爹的好日子,这就要没了吗?马文锦也明显感觉到了马成才的紧张,不过他两只手都提满了东西,也不好抱他,只能出声安慰道:“成才,你放心,咱父子俩户口都上好了,没人能拆散咱俩的,你记住了,我永远都是你爹!”马成才用力地点点头:“嗯,爹,你永远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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