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愕然于伏在他身上的alpha,却猝不防对上男人眼底闪烁着的狂烈欲火,骨血里对alpha屈服的本能令他几乎反射性地夹紧肉穴,甬道讨好地吮吸住侵入的男根。
许秋风被沈言情动淫贱的逼穴吸得柱身血脉一阵贲张弹跳,生猛地抽了几大口凉气,额头青筋暴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男人眼底的阴翳都快要溢出来了,注视着沈言的脸,宽大的手掌缓慢滑至沈言腰间。他的理智本就被沈言腻软湿嫩的逼穴吸得濒近临界点,隐忍着掐住oga细腰狠狠捣干的冲动,忍得情汗凝成珠打湿了鬓角的头发。
然而男人发梢一丢丢不易察觉的松木香漫入oga鼻腔,却使得那敏感的双性甬道湿淋淋吐着汁,不知廉耻地蠕缩着,将男人的阴茎绞得更紧。
于是就在下一秒,男人手臂忽然发力将沈言掼至柔软的包胶床头,双手掐起软腰,以身体挤开oga双腿,挺着完全不似自身仪容的紫黑大肉根,凶狠肏进沈言的雌穴底。
卵大的黑紫色龟头野蛮地碾压着宫口软肉,直直撞进子宫最深处,将那一团脆弱水嫩的小隆凸碾成扁平状,搅弄着甬道内的汁液,发出一记沉闷的水声。
“——嗯呀呀!!”
快感电流般地穿梭过脊髓,失神的oga倏地一个打挺,才勉强清醒片刻的神智再度陷入情欲的沉沦浪潮中。
沈言的大脑空白一片,根本辨不清自己在做什么,只循着快感的刺激,下意识地绞紧甬道,企图延长这猝尔撞入蜜样舒适里的曼妙感受。
他根本不在乎宫口是不是被撞得发软,尤其当男人冠状沟刮蹭到一旁的敏感点时,更上一层的酸酥欢愉占据了这块娇软的小嫩肉,刺激得沈言整条甬道都泛起蠕缩似的抽颤。
“嗯、舒服……骚、骚崽喜欢……”
饱涨的欢愉忽然填满了沈言身体,使他高喘着,昂起脖颈发出浪荡淫媚的吟叫声
只是话刚出口,沈言心头便一怔。穴心的酥痒淫得他大脑思绪无比迟钝,等到那淫话说出,察觉到身上男人越发阴沉的情绪,沈言这才迟迟想明白自己说了什么。
“谁教的你叫自己骚崽——小骚货!说!”不出意料地,许秋风阴着脸挥起巴掌在沈言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殷红掌印。
男人的低吼中带着愠怒,那是许秋风从来没流露出的阴狠一面,alpha的血脉压制让沈言无半分阻拦地屈从于男人的威慑。
无论在哪儿,alpha们最不喜从oga身上发现的,从来都是其他alpha的信息素。其次便是与别的alpha的“小情趣”,尤其在惯于主宰他人的上等alpha里,这简直就是必须狠狠施以惩罚的冒犯。
早些年的许秋风或许不在意,可跟随克莱门斯混迹多年的许秋风,早就习惯于将周围的一切都尽可能掌控在手里,不允许任何在他看来已处于自己控制当中的事物出现失控的情形。
沈言被别人调教得愿意说出淫词,就属于其一。
“是、是牢头……”意识到这点的沈言匆忙为自己辩解,可男人还是发泄性地掐紧沈言的腰,龟头朝着宫口开启了疯狂的顶撞挞伐。
许秋风的阴茎变着法子地顶撞沈言的宫口和g点,野蛮得就像惩罚一样。骚崽——这是以往无论他如何挑逗,沈言都绝不会说出口的一类称词。
尽管清楚调教营的手段,但亲耳听沈言叫出口的许秋风心中仍难免地生出股愤怒。毕竟那不是他亲自调教的结果,更甚至,沈言的顺从很大原因是来自另一个男人。
这让许秋风不由自主地联想起那个买下沈言的男人,沈言究竟有没有与他见过?那男人买下沈言的念头是出于偶然,还是悉心调查过的结果?
诸如此些,许秋风一概不知,更令他恼怒。
“你是小骚货,不许再提劳什子骚崽——沈言,说你是我许秋风的小骚货!”
男人越肏越凶狠,掐在沈言腰间的手臂肌肉收紧暴凸出轮廓,转而捞起沈言一条大腿,架至肩头倾身压上oga的身体,借着重力的挤压,将肉根整根粗暴地压进双性穴眼里。
粗壮的男性阴茎用力地挤进oga臃肿的淫穴里,顶开层叠软肉,撑开湿泞的甬道,捅进肉穴最深处,碾上宫口敏感的软肉。
“我、我是唔、小骚货……嗯~好胀嗯……”
粗根挤得汁液贴着缝隙溢出,龟头尤其着重撞碾最敏感的那块凸起,搅动着粘腻汁水,装得饱满的快意顿时盈满整条湿软肉洞。
oga激烈地挺摆着小腹,被龟头撞骚点撞得身子不断打着激灵,胸腔激剧起伏着,大腿根不住地颤栗,潮红的皮肤上隐隐渗出情动潮湿的汗水。
更浓些的松木香萦绕在沈言四周,涌入沈言鼻腔,催发着他身体里oga的本能。这是沈言第一次被许秋风一alpha的身份压制,淫坏了的脑子再次陷入恍惚,贪婪吮吸着周围的信息素。
再后来,沈言又开始辨不清压在身上的人,淫性逐渐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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