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他才呆呆地想明白,桐州现在的私人借贷、各大金融机构背后关系网的主理人早就不是郑家了,而是郑之远。
新的公司,新的壳子,郑家抛弃了一些人,把弯弯绕绕简化了,全权交给了郑之远。
“早知道应该举报你,为民除害。”林羡咬牙切齿,狠狠瞪着郑之远。
郑之远不由得为林羡孩子气的话笑了,他笑起来眼角微弯,眼白变少,整个人也变得柔和许多,他趴在林羡肩上,高大的身躯压得林羡站不稳,他摇摇头说:“没用的,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你弟弟会回来找我的,你也会。”郑之远神闲气定地说。
“妄想!”林羡冷笑道,他就算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再上郑之远这艘船。
软的不吃,就得吃硬的。郑之远坐到沙发上,好整以暇道:“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开始吧,脱衣服,做得尽兴,我就把原文件给你。至于林漾——我和你都分手了,我再找别人,即便从你的前男友变成你的弟夫,关你什么事呢?林林。”
他轻飘飘的一席话像一把刀一样慢吞吞地割着林羡的心口,林羡握紧拳头,好一会儿才忍过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能让他不舒服的事太少了,账目干净,林漾也很少在他面前晃,下属还算聪明……林羡忍住了齿间的酸意,开始脱衣服。
“林漾比我小三岁,你上过年轻的,再来吃老的,也不嫌倒胃口。”林羡讥诮道,他一句话骂了三个人,即便毒舌如郑之远,也不免一愣。
可林羡哪里老了?他风华正茂,事业有成,春风得意,是海清市的金龟婿热门人选之一。林家父母总想催他结婚,只可惜他还活在过去。即便是他的身体也散发着成熟的美感,匀称的肌肉,干净的皮肤,他只要站在那里矜傲地吊起眼角眉梢,就能让郑之远性器发硬,目光灼热。
身上的西装落在了地上,林羡冷冷地走到郑之远面前,就当是被狗咬了,多一次、少一次都无所谓。他瞪着郑之远说:“做生意讲究诚信,你最好别耍花招,比如故意不给我视频,或者又用我的视频去钓那个傻子。”
说完他不禁觉得好笑,露出了个真心的笑,看得郑之远走神,林羡道:“有趣,你不怕死就去招惹他。林漾要是知道你敢拿他当替身,一定会咬了你这东西,再想办法肏你一顿,郑大少爷……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几年过去了,林羡依旧能熟练地用唇齿拉下郑之远的裤链,他跪在沙发前,把脸埋在郑之远的胯间,隔着内裤吮着他的龟头,把那含得湿漉漉的,他抬起眼睛,挑衅地看着郑之远,眼尾泛起潮湿,令郑之远呼吸一滞。
为了快点结束这种没必要的折磨,林羡伸手玩弄着后穴,试图给自己扩张,方便郑之远待会儿插进来。手指上不知不觉弥漫满了水液,前端也开始抬头,林羡抽出手指,将带着水意的指腹顺着郑之远的腹肌滑下来,湿哒哒的,留了一路水痕,他扯开郑之远的内裤,男人的性器弹了出来,抽在林羡那张生人勿近的脸上。
好大,好硬。
他慢慢含了进去,吞到深处,比起生涩又狂放的林漾,林羡能让郑之远非常舒服,柔软的喉管箍着郑之远的性器,郑之远都有点舍不得拿他的嘴发泄了。
红唇包着他的性器,目光仰视着他,一脸臣服,但郑之远知道,林羡和林漾都是能反手咬死他的那种人,他必须时刻防备——只有比他们更强,才能彻底征服他们。
“自慰给我看。”郑之远沙哑地命令,“求我肏你。”
林羡肩膀一颤,手指刚要触碰前端,性器却忽然被郑之远的脚踩在脚下,有点疼,他后腰微微发麻,瞥见高傲的男人,郑之远那张漂亮的唇微张:“我没有允许你碰前面。”
他身上有天生的王者气息,即便话语恶劣,也让林羡想要听之任之。郑之远脾气不好,骂人的时候更是鸡飞狗跳,可此刻他轻蔑地看着林羡,脚掌此起彼伏踩着林羡的性器,林羡不觉得疼痛,反倒硬得难受。
“呼……”手指蹭过浅处的敏感点,郑之远灵活的脚趾夹住他的前端一拧,林羡瞪大眼睛,臀肉抽搐,全部精液都喷射在郑之远的脚背上。
郑之远啧了一声,似乎在责怪林羡没有以前听话了,他摩挲着林羡的脸颊,像个恶魔一样说:“好狗狗不能随便撒尿,实在是太久没管教你了才会这样,是主人的错。”
林羡羞耻地闭上眼睛,默许了这样的称呼。郑之远则恶劣地拍拍他的脸颊,摩挲着他的嘴唇,忽然将他的软舌拉出来一阵玩弄,看着他合不拢嘴,唇角的唾液滑落,一副要被玩坏的色情样子,郑之远心想,这才哪到哪呢?
不过他如此顺从,郑之远很高兴,他凑到林羡耳边问:“林漾不是我的狗,你才是我的唯一——你是想听我这么说吗?”
“混蛋。”林羡见他越说越过,红着脸揍了郑之远一拳,郑之远挨了他一下,但转瞬就制住了他,粗硬的性器蹭过他的胯间,像烙铁一样抽打他的肉洞,买卖商品一般吹了声口哨,林羡不禁头皮发麻,耻辱感越来越强烈,可浑身酥麻得无法反抗,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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