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洋掏出军服口袋里的手帕将嘴边剩余的精液擦掉，他看着眼前这个从头到脚都红透了的人，内心升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充盈感。
他把许涵从马桶盖上拉起来，然后帮他整理衣服，纪洋蹲下去，把挂在膝盖的内裤帮他拉了上去，又将裤子提了上去，最后将腰带猛地扣到了最紧。
许涵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教官，抱歉。”纪洋眼疾嘴快地赶在许涵开口前道歉。
“你真的觉得抱歉吗？”许涵有些气恼。
“报告教官，我故意的。”
许涵郁结于心，不愿再多说。
纪洋忍着笑将许涵抗在肩头走出卫生间，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不会觉得不舍昼夜的时间消耗掉过他的生命。
第二天各大报社纷纷扬扬地报导，纪洋少将在宴会结束时抗走某上尉的军妓，某上尉中弹死于宴会卫生间……这是后话。
“你要怎么处理他？”许涵的头垂在纪洋的腰间，郁闷地开口。
“嗯……教官，现在你最该担心的是自己的处境吧？”纪洋边用通讯设备给侍卫官下达指令边继续说着，“我猜明天报社会报导——敌国间谍怒杀上尉后逃跑？”
“纪少将好有能力。”
“是教官教导有方。”
纪洋从宴会较为隐蔽的第二空间路线走出去时，一辆军用汽车早已停在出口处。
看到自家少将还扛着个人的时候，侍卫官的眼皮豁然一跳，纪洋打开车门将许涵放了进去后也上了车。
“少少将，去哪？”侍卫官从后视镜偷摸看了眼纪洋扛上来的人。
纪洋眯起眼瞪了回去，“你什么时候结巴了？回公寓啊，不然我去你家？”
少将的公寓都是政府分配的，纪洋今天也是第一次去，实在不能怪侍卫官多问的这一嘴。
公寓还是蛮气派奢华的，公寓的地图早在前一天就传给纪洋了，至于公寓里的警卫人员，都是纪洋从军舰上带过来的心腹。
到达公寓后纪洋拉着许涵去了浴室。
“教官，自己脱吗？”
许涵三下五除二地脱完了所有的衣服，都扔给了纪洋，纪洋拿着还沾有血迹的衣服走出了浴室，然后关上了浴室的门，纪洋将手里的衣服都扔进了垃圾处理器，那是帕林星的军妓专用服装，虽说并不丑，可纪洋不喜欢，尤其不喜欢看到许涵穿。
纪洋找出一套自己的睡衣，然后走到浴室，输入密码后浴室门无声打开，入目的便是许涵在仔细地扣挖着自己的后穴，纪洋感觉下腹处开始隐隐跳动，默默移开了视线。
“你是有看人洗澡的癖好吗？”
纪洋又将视线重新定位到眼前这人身上，“确实呢。”
许涵紧咬牙根，加快了洗澡速度，两分钟后，就已经洗好又烘干了，纪洋适时地将手里的睡衣递出，许涵顿了下才接过。
“委屈教官了，出了浴室左转然后直走二十米的第一个房间里有床。”
在许涵穿睡衣的空当，纪洋已经将浴室门打开了。
许涵走到第一个房间的门口，发现门并没上锁，打开门，入目的是极简洁的布置，除了房间中间略显豪华的双人床。巨大的落地窗外是这个星球的夜景。许涵站在窗边看了片刻，然后转身走到床边，在床的一角轻轻地躺下，身上的睡衣暖洋洋的，衣服上还带着纪洋的信息素，那是一种淡淡的阳光的味道，据记载，古人类生活过的地球就是太阳的一颗附属行星，而如今，太阳系早已不复存在，再无从考证，那颗恒星曾给古人类带来了什么。许涵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另一边，纪洋洗澡洗到一半，通讯器就开始不断叫嚣。
纪洋看了眼讯息，不紧不慢地围上了条浴巾之，然后才接通，一张上了年纪的脸出现在空气中由电流形成的屏幕里。
“纪洋少将，请你对于古德上尉的死给出一个说法。”
纪洋看着已经秃顶的政府军事法院副部长，脸不红心不跳地瞎编，“他大概喝得精虫上脑了，企图在卫生间猥亵我。”
副部长一阵无言，终于又想起了另一桩事，“听说你带走了一个二级政治战犯？”
“是的，他曾是我的教官，让我吃过不少苦头呢，你懂吧？”纪洋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又继续道，“听说令公子下个月要去新卫军校参加考核呢，我会多加照看的。”
“那倒是劳烦少将了。”
纪洋打开门的时候，看到许涵安静地躺在床上，穿着那身他穿了好几年的睡衣。他走到落地窗边，拉上了淡紫色的窗帘，然而窗帘的缝隙却渗透进一小束光，不知是人类制造的工业光还是某颗遥远星球的赠予。
纪洋扯下浴巾，转身上了床，将床上的人一把捞进了怀里。
“你不打算穿件衣服吗？”
“我的睡衣不是给教官穿去了吗，教官打算脱下来给我穿吗？”
“不打算。”
纪洋轻笑了两声，一只手伸进了许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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