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谢啊,又去地里干活?”,沙哑年迈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谢之看清来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是啊叔,现在不去干不完活哩!”,小麦色的肌肤在太阳的照射下闪着银光,常年干活的手臂上都是肌肉,偏生又长着一张周正刚毅的脸。
可惜了,老人暗暗叹了口气,要不是因为有那种病,这个年纪早该娶媳妇了。
“行去忙吧,我先走了”,他拍拍谢之结实的肩膀,笑着说。
谢之擦擦鼻尖上的汗,想着把这点儿干完就回去,他把割来的草扎堆儿放,又去河边洗了把脸。
他抹了把脸上的水,把收来的东西全都放进筐里,又去捡丢在一旁的镰刀。背着东西,他看不清后面,只好弯着腰一点点摸索着。
“这是什么?”,他的手蓦地一缩,怎么好像…一个人?!谢之转过来吓得险些瘫坐在地上,“啊!”
谢之咽了咽口水,颤抖着手指探了探男人的鼻息,还活着,他松了一口气。谢之看着刚刚打好的粮草,犹豫了片刻,他叹了口气,放下了。
谢之把男人架在后背上,背着他回家。男人看着瘦,但是背起来特别吃力,谢之好不容易把他背回了家,又去拿了湿帕子过来,给男人擦干净脸,谢之有些呆住了,他没想到男人的眉眼竟然这么好看,像个女人似的,要是能给他当媳妇就好了。谢之红了脸,不禁唾弃起自己的异想天开。
天色有些晚了,谢之随意吃了点中午的剩饭,把床让给男人睡,自己则缩在一旁的小木床上盖了粗布衣裳睡觉。
他太累也太困了,即使睡得不舒服,还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但他好像进入了梦魇,怎么也醒不过来,睡梦中,好像有人扒他的裤子,“不要,别碰我…”,他小声哼唧着,动作倒是受用的很。
下面好像进入了异物,他晃着腿想要把这个怪东西弄出去,但却被插的更深,他难受地扭着身子,身体却不听使唤,他怎么尿了,那个奇怪的地方居然出了水,他呜咽了几声,也就任由他去了。
梦里的那个怪物越来越过分了,他受不住地扭了几下,蜜色的肥屁股就被狠狠打了几下,暴露在空气中的臀瓣凉飕飕的,他瑟缩着想要夹紧,那团黑乎乎的东西却欺身而上,把两片屁股瓣分的更开,
“呜好凉…”,有个大东西竟然抵住他那处用力研磨着,“哈啊别磨啊,唔又要尿了!!…”,敏感的小逼被弄得出了潮,他满脸潮红,肥嫩的两片小阴唇被摸得滑溜溜的。大棒子没有撤走,那处软肉被又戳又刺,捅咕得湿乎乎的,谢之泄出更多腥甜的骚水来。
没有了异物感,谢之松了一口气,梦终于结束了,不多时,他感觉到嘴边顶上了一个带着腥膻味儿的巨物,像个大热狗一般撬开他的嘴,他抗拒着想要逃离,却被喂进更多东西,他呼吸不过来了,巨物抵住他的喉咙,戳弄着他的嗓子眼儿,腮帮子酸的直流口水,粗大的东西前后插着他的嘴边,双唇也磨得麻麻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大热狗终于撤出去了,忽然一股更加强劲的力道冲击他的喉咙,腥臭粘腻的东西糊满他的嘴边,两个大奶子也沾上了一些。
真是一个可怕又真实的梦啊,谢之难受地夹了夹腿,那种粘腻恶心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
谢之醒来,就看到自己腿间的一片水渍,湿答答的,难受极了,他起身想去另换一件,猛然看到男人在不远处坐着,直勾勾地盯着他。
“你醒了?”,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在谢之耳边响起,他夹了夹腿,只得另寻时间。
“你救了我”,男人没有再瞅他,脸色平静,即使在这简破的房间,也无法改变他矜贵的气质。
谢之看呆了眼,晃过神来,连忙摇摇头,“没有,我只是恰巧遇到你”,说完就低下头,不敢再去看他。
男人微微拧眉,“我是池晏”
“池—晏”,谢之在心里默默记下,等着男人的下言。
“不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男人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
“谢…谢之”,这似乎是第一次有人问他名字,谢之说得很认真。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其怪异的氛围,,“你的裤子好像湿了呢”,男人开口打破了平静,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我…”,谢之这才发现自己的跨间已经全湿了,男人已经走到他面前,带着审视,“怎么不说话呢?”
“是…撒了水”,谢之红了脸,站在那里畏畏缩缩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扯谎似的。
男人点点头,他探了探头,“可我怎么感觉有股子骚味儿,你…”,他止了口,看向谢之的那处。
“兴许是我闻错了吧”,谢之悬下的心才放下来,他不能再在此处逗留,找了个借口就要出去,“池晏你饿了吧,我去做饭。”
谢之小跑几步走到侧房,把湿掉的内裤换了下来,干爽的感觉让他松了口气,砍柴生火一气呵成,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饭就被他端了上来。
他怕男人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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