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慌乱,他看到数学老师丢下手上的教具,看样子像是要走下来。乌纸浑身肌肉都绷紧了,穴里紧得不像样,夹得身后操干的人打了几下他的屁股:“啧……松一点。”
不不不不对……他要下来了……呜呜呜呜要被看到了不行不行……
乌纸挣扎了起来,他掰着掐着自己腰部的手指,试图脱开男人的束缚,但后穴里的鸡巴依旧在毫不留情地鞭挞着肠肉,乌纸摇着头不停地恳求推拒,他眼里一直死死地盯着数学老师的动作。
因为紧张他变得更加敏感,高潮来的猛烈且突然,粉茎吐出了一点点白色的浊液,大股大股的淫水喷薄而出打在了身下。
数学老师已经走到了讲台的边缘,只要再向前一步就会踏下台阶走入罗列整齐的课桌里,也就意味着乌纸里面就会被看到他淫荡的样子。
他喘息着不停摇头求饶,但身下的操干越来越快,后穴的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龟头击打,臀肉被坚实的腹部拍得血红,极具暧昧的肉体拍打声在整个教室里回荡,乌纸眼珠翻白,崩溃地鸣咽出声。
但万幸的是,他看到了数学老师站在讲台边缘,拿起了桌面上一根粉笔头,砸向了座位里,伴随着他的怒其不争的话语:“都什么时候了,还敢睡觉。”
乌纸松了一口气,穴里的鸡巴也因为他先前紧张的紧咬缴械投降,他感到一股水流射进了进来,而后半软的肉棒从穴里抽出,带出了一丝丝淫荡的白液。
数学老师说:“你也坐下吧,别再犯迷糊了。”
乌纸讷讷点头,双腿颤栗地后坐,当他光裸屁股挨到座椅的那一刻,一阵微风吹拂而来,他感到一阵眩晕,逼得他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却发现自己坐在寝室的床上。
“……”乌纸睁大了眼,明明性爱后遗的隐秘颤栗还在大腿根部,但眼前景象实在是让他琢磨不透,“我怎么会在……这?”
“……”独属于系统的沉默电流声在脑内响起,乌纸问道:“你在听吗?”
系统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说实话吧,我居然习惯了。”
乌纸从它嘴里得知了自己又产生了“自主意识”,在数学老师走进来之后教室突然间就变得十分正常了起来,原本全是男生的教室转瞬间便是男女参半,他又变成了那种怎么叫都听不见的自我状态。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午休,乌纸坐在自己的床上时才扭”转了过来。
系统:“很危险,但是总局没有什么解释……目前来看你好像没有出过什么问题。”
乌纸指了指被子下自己的花穴:“有的,被干多了有点难受。”
系统:“……辛苦了。”
乌纸缩进被子里准备午睡,他喜欢抵着墙睡,上一个半山古堡里的床都不靠着墙,而在休息间隙时系统也不会去过多关注乌纸的个人生活,因此也没发现过他爱靠着墙睡。
“这样子睡很凉快,”乌纸说,“以前宿舍里的空调温度不够我都是这样睡的。”
系统:“你也可以把空调打低一点。”
乌纸说不行,他贴在墙上深吸了一口气,“会感冒的。”
系统:“……”
乌纸闭上了眼,但他背靠着墙面准备好好睡一觉时,发现了不对。
“后背好像有什么东西,”他坐起来捂着自己的腰部,打开了放在床上的小灯照过去,却发现是一个被卡在下铺床与墙壁缝隙里有一本笔记本,他好奇地抽了出来,“昨天晚上还没有的……”
这是一本与先前在生物准备室看到的一模一样的《校规》,乌纸抬头看了看发现这本笔记本有可能是从上铺掉下来的,因为上铺床板与墙壁间还有一些摇摇欲坠的细碎东西。
乌纸好奇地翻开,扉页却不像是先前那本笔记本一样空白,反倒是写了一个名字:路仁嘉。
“……这名字不会是路人甲吧。”
系统:“副本空间毕竟有限。”
乌纸翻开了这本属于路仁嘉的校规,只见里面密密麻麻地写了许多条,包括乌纸先前见过的那几条,还有一直其他的条例,繁琐得不像样。
“11、不能在卫生间洗头……37、不能在食堂挑食……46、不能一次性掉到年级倒数第一……58、书包里不能随身携带第二套衣服……”
这校规绝对能入选十大奇葩校规了,从吃饭管到上厕所,就连如厕的次数都有规定与要求,堪称丧心病狂。
乌纸叹为观止,手上这本校规像是记录得很完全,只有两三条是看不清的。他翻动着笔记本的书页,与系统吐槽道:“我本来以为不许卷发烫发已经是很荒谬的了,现在看到这个校规我才知道什么叫一山更比一山高。”
系统也不能理解,它还颇为震撼。
乌纸看得精神了起来,他翻身下床,踩着上床的梯子爬到了上铺。他这才发现上铺的被褥床垫并没有拿走,昨晚乌纸没有细看过,仔细看就发现了不仅仅是乌纸的上铺,还有其他的舍友也是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光秃的床板上,像是下一秒他们就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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