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皇帝正襟危坐,兢兢业业批折子,右手隐在身下,时不时勾起红绳,要去戏弄太后。太后淫乱极了,三千青丝尽数散落,轻纱大敞,半个身子贴着桌子,一对豪乳挤得变形,面色潮红吐着舌头,白眼上翻,一点一点研磨墨条,偶尔泻出一两点淫叫,花穴隔着绳结贴着皇帝光无一物的大腿,悄悄去蹭,要自己快乐。研墨动作实在是太慢,皇帝要等上好一会儿才能蘸上新的墨汁,大大降低了批折子的效率。
“母后,研墨如此之慢,儿子要何时才能批完这些折子?”
皇帝不满地拉开绳子,揉捻太后的阴蒂,用力往外拉,如期听见太后高亢的尖叫才脸色好转了些。
太后眸色含春,闻言却是不屑:“你今日不批完折子,也就只能如此同我亲昵。”
“母后何必逞强,既然自己也想要何不向儿子求欢?儿臣自是会同母后欢好。”
“哈······”太后直起身,一把捏住皇帝的脸:“你昨日到哀家宫里,不过是下朝后两个时辰。”太后眯起眸子:“从这儿到哀家的宫殿,最快也得要两刻钟,一个半时辰,加上两刻钟,你昨日的折子批完了?”
“······”所以他不想批啊!
太后拉开皇帝作祟的手:“你自己选,是要作弄哀家,还是滚去批折子?”
“······儿子知道。”
皇帝不敢乱动,至多也只敢跟太后偷个香,却又被太后掰过头,指着折子问哪里有问题。
批完折子后却是日落西山,险些将用晚膳的时辰流过了。
皇帝只得穿好衣物,出去吩咐将晚膳布置在书房,走时不忘揉捏一把太后的阴阜,叫人软了身子。
用完完善后,太后拿出红绳,自顾自打起节来。
“母后这是作甚?”
皇帝将头靠在太后肩上,想要同太后欢好,却又怕惹恼了太后,委委屈屈将太后抱着,动也不是静也不是。
“皇帝,你今日表现不错,”太后没回话,而是挺了挺胸,“拆吧。”
皇帝迫不及待解开活结,失去了缎子的掩护,奶水的香甜越发馥郁,缅铃在还在震动,于是乳珠在皇帝眼皮子底下喷出奶汁来,皇帝愣怔住,眼神幽暗,直到脸上被溅上了温热的乳水才回过神来,小心将太后身上的乳汁舔去,对那白白浪费的奶水煞是可惜。太后手不稳,一个结打了七八回也没有打好,索性不再摆弄红绳,抱着皇帝,专心享受起来。
待皇帝终于心满意足松了口,太后已是小小去了一次。
“母亲还未曾告诉儿子,弄着绳结是有何用?”
太后瞟了他一眼,挽上最后一个结,却是说了不着边的话:“你今日批阅三百份折子,便是三十个结。”太后在皇帝不解的眼神中站起,半跪在椅子上,要拆了下体缚着的红绳,又将那三十个结的红绳一端固定好,另一端塞在皇帝手里。
皇帝此时再愚钝也明白了太后的想法,待太后跨过绳子,将红绳夹在双腿中间时,便往上一提,叫太后猝不及防软了腰。
“母亲此法不好,儿子给您改改。”
皇帝拿着先前缚着乳儿的红缎子,将太后眼睛蒙上,又将双手反剪至身后,让太后不得不挺起前胸,一副求欢的骚浪样子,看的皇帝胯下一紧,用余下的红绸固定好粉臂后,皇帝走远,去牵红绳的末端。
太后为了保持平衡,便弯着身子慢慢走着,豪乳坠着,晃悠出一阵活色生香,奶汁稀稀拉拉流了一路,溅得红绳发黑,皇帝不满太后走得如此之慢,绷紧又松开绳子,来回几次,叫太后的花穴被鞭挞得泥泞不堪。太后教皇帝弄得不上不下,极乐没达到,肉壶不满地直吐水,却是带出了肉环好不容易锁在体内的浓精,皇帝朝太后身后一瞧,那绳结被太后染的红白相间,好不淫靡。
于第十个结时,太后受不了,也不管体态如何,将胯打开,面朝皇帝,就着胯下的绳结磨蹭起来。
“哦,皇儿来揉揉母后,母后好想你。”
待到太后香躯轻颤,皇帝便松了手,看着太后生生卡在那里,难耐的夹紧了双腿,可是收效甚微。
“母后还没走完,怎么先动起来了?”皇帝不满道:“母后便是如此缺男人?儿子却还没看尽兴”
太后不答,夹着腿间的绳子,慢慢挪到皇帝身边,皇帝也不知如何想的,便是再没有绷直那红绳。太后不顾小腹酸软,就要往皇帝牵绳的手上凑。可双手被缚,太后一时不查,便向后栽去,随后被皇帝揽入怀中。皇帝心有余悸地抱着太后,摸着太后的脸,不住地呢喃没事了,也不知是在安慰谁。
太后温顺地蹭了蹭皇帝手,伸出舌头细细舔了一圈食指,含入口中吞吐起来。
皇帝也不拦着,太后每每吞咽时,他便将指头往里去,要触到舌根才好。
皇帝一便肏太后上面的小嘴,一边绕着太后的乳首画圈,就是不去触碰哪一点,可是叫太后苦不堪言。
待皇帝终于玩累了,抽出手指时,太后还勾着舌头,舍不得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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