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双冰蓝色的瞳孔与煌煜极像,不同的是他是带着聪慧而沉稳的闪光。
“爹爹,您今日带孩儿练武去吗?”
小孩乖巧的询问白夜,白夜笑了一下起身,将孩子抱了下地问道:“今日霖叔叔给你布置的作业完成了吗?”
“霸下已然完成。”
他抬起粉嫩的小脸望着白夜,明明是一个300岁的孩子,却透露着聪慧与沉稳,也许是长时间与霖呆在一起的缘故。
白夜将自己手里的绢布放置在小茶几上用镇纸压住,随后牵起霸下稚嫩的小手说道:“走吧,爹也好几日没练武了,今日陪你练练。”
海风依旧吹拂着,吹起白夜那洁白纯净的衣服,亦掀起茶几上绢布的一角,霸下转头望着那绢布若有所思,虽然这个距离看不到是什么,但他多多少少猜测到了些许,与白夜走下楼梯时,霸下更加握紧了爹爹的手。
神州历8003年,龙王煌煜登基五百年。
与王临白夜育有三子,长子囚牛于7506年出生,二子霸下于7700年出生。
而对于外族与龙族的战争已然持续了近五百年之久,长久而漫漫的战争与血雨腥风,龙王煌煜以可怕的武力与领导才能持续着逼退外族的进犯,也许是倦于投入过于长久的战争,从百年前开始,百官就出现了白夜是龙族凶星的不祥谣传。
宽广的练武场之中,白夜手持礼流站于一旁,看着前面白皙而粉嫩的霸下认真而谨慎地挥舞着木剑,小小年纪已经将招式锻炼地烂熟于心了。
“此处应该是这样。”
白夜以礼流的枪柄为剑,脚步稳稳地踏出手同时向外递出,做出了一个有力的劈砍动作,随后身子灵活一转,枪柄顺手画出了宽广的圆月,最后一个高踢腿结束了示范。
霸下睁大了眼睛目不转睛地学习,不禁抬眼惊叹白夜。
“爹爹好厉害,孩儿怎么做都提踢上去我的腿。”
白夜闻后抚摸了他柔软的发顶说道:“你还小踢不上去很正常,别这么严苛自己,爹爹再慢慢教你。”
霸下被爹爹温柔地抚摸头顶,有点害羞地低下了小脑袋,随后握紧的木剑默默道:“可是孩儿想像兄长一样变得很强,然后去前线帮父王打仗。”
白夜身形一滞,将礼流放在地上,蹲下身看着霸下。
“父王和你王兄都天水关外打仗呢,霸下不想留在王都陪爹爹吗?”白夜缓缓问道。
霸下盯着爹爹蔚蓝色的眼睛,他很喜欢爹爹,最喜欢最喜欢了,爹爹又温柔又坚强,会教他好多武术也会跟他讲好多爹爹年轻时的故事,包括祖父的事情。可是………他却隐隐感觉到了,爹爹并不是很快乐,和父王的关系也是若即若离的冰冷。
霸下与龙王一样的冰蓝眼睛回视着面前的爹爹,小脸难得露出了一点沮丧,稚嫩的童音说道:
“霸下想和爹爹在一起,可囚牛王兄上次和我说,他们是为了保护龙族和爹爹才去关外的……孩儿也想让父王知道我也有能力守护爹爹了。”
白夜轻轻叹了一口气,将面前的孩子揽在怀里。果然,即使煌煜对于孩子依旧如同对别人一般冷漠,但他是一个王者、一个武者、一个霸者,在孩子心中仍然造成了影响,宛若高高在天的昼日,总是吸引着世人的敬仰,却永不会落入凡尘。
“霸下是想让你父王对你刮目相看吗?”
粉雕玉琢的沉稳小孩默默点了点头颅,手里的木剑握的很紧。
白夜闭上了眼,手掌安抚性地摩挲霸下小小的、温暖的后背,想要守护我吗?真是懂事的孩子,他露出带着苦涩的笑容,淡淡赞扬:
“谢谢你,爹爹很感动哦。你的父王只是有点冷情而已,他不是讨厌你和你兄长的,他……从爹爹初见时便已如此………”
犹记五百年前天狼山脉上冷月初升,那耀眼而静谧的身姿抬头望月,时间仿佛凝固在那处,无人能侵扰。
那夜的光、那夜的雪、那夜的墨云,白夜全都能清晰的显现于脑海中,即使时光如水,那个人还是当初的音容。
“再过一周,就是你的父王五百年的登基庆典了,不知他和囚牛、蒲牢会不会回来……”
白夜松开了霸下的怀抱,拿起礼流苍蓝色的枪柄起身说道。
“霸下还想请爹爹指教几招。”霸下重新调整了握剑的姿势,眼睛冒出认真勤恳的闪光。
“好,爹爹再来教你。”
说罢,白夜再度流畅地舞动起礼流萤苍蓝而修长的枪身,刀枪绽放出如星辰般细碎的冷光,柔软却强劲。
不久,武术馆内传来父子开心的笑声,和谐而温暖。
在五日后,白夜收到了煌煜的书信,将于三日后抵达都城。
白夜读罢书信,将绢布放置进自己的黑檀木巷之中,那里摆放着约十卷不到的白丝绸,都是龙王写给他的书信。
房内没有燃香,白夜喜欢星碧海带着潮湿气息的海风,里面还有水藻与莲花的香气,可今日不同,白夜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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