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收住泣音,嘴角一翘,抹了一把眼泪,哭那么惨当然是等雌君接通视频后看到他这副模样心生不忍啊,虽然他也是在赌,赌雌虫的心软。
但看到目的地是医院后又垮起个批脸,急匆匆的打了车就赶过去。
没有想象中重逢的喜悦,倒是给他气了个半死。
坐在病床上的雌虫气定神闲的刷着智脑,在他踏进病房后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一眼。
“你到底怎么了?受伤了?哪儿受伤了?”凌知乐急道,小跑几步扑到床上,上下打量乱摸着江青远的身体,脸色苍白了些,也瘦了点,但看着也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跟你没有关系。”江青远一贯冷漠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伸手扯开凌知乐,轻轻推到一边,指了指床头柜子上的文件,示意他去看“你要是不满意五五分配财产,那便按照旧雄虫保护法,你八我二。”
凌知乐当场要被气笑了,他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在心中默念,雌君受伤了,有点小脾气是正常的。
“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呢,先好好养伤,有事咱以后再说,啊。”他带了些哄的语气去拉江青远的手摇晃着。
哪知江青远也不买帐,用力甩开他的手,冷笑道“凌知乐,我知道你是因为钱跟我在一起的,我以后不会给你钱了,养你太费钱了,我决定不养了,离婚吧。”
“嗬?”凌知乐这下直接笑出声来,江青远这风轻云淡但又无比讽刺的话语直接激发了他一整日的委屈,情绪像是找到了宣泄出口,他大声骂道“你他妈的现在觉得养我费钱了,我真是日了狗了,离就离,草!”
他猛的抓过文件,翻在签名处笔用力的戳着,怒气冲冲的甩开,出门时还用力踹了门一脚。
江青远听到砰的一声身子被激的一颤,他冷眼看着雄虫甩门而去,握紧的掌心被指甲掐出一道血痕。
凌知乐出门看到守在门外的副官跟医生,走上去平静的要求医生将江青远的病历拿给他看。
“您不是已经”副官在旁边有点犹豫的开口。
“闭嘴。”凌知乐瞪他一眼,看着医生赶去拿病历本,又转过头看着副官道“江青远到底怎么了,伤着哪了,你给我说说。”
副官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刚想发个火,就听病房发出一声巨响,凌知乐也懒得管副官了。抢着进了病房,刚开门又是一个杯子被砸到了墙上。
“江少将,好大脾气。”凌知乐抱臂看向江青远。
“与你无关。”江青远收起一身怒意,颇有些尴尬。
“只是看不惯某些虫拿公物撒气而已。”
“喝水,手滑。”他说谎倒是神色如常。
“哦,手滑俩次,到对面的墙上,厉害。”凌知乐鼓了鼓掌。
江青远的声音有些发闷“你不是走了么,还回来做什么。”
“回来看我雌君,怕他被气死。”凌知乐笑了笑,慢慢的走上前,轻轻的搂住雌虫“好了,伤了又不是什么大事。咱都结婚五年了,老夫老妻了,至于闹离婚么。”
“你不是已经”
“谁说我签了。”凌知乐拎起离婚协议,在江青远面前摇了摇,只见雄虫签名处,画着一个王八。
病房内一时寂静无声,江青远愣了一下。雄虫那嫩白指头捏着纸张怼在面前,他看着上面画的歪七八扭滑稽的乌龟,抿了抿唇,道“你是王八。”
凌知乐听了当即跳了起来,撕啦的将离婚协议给撕成俩半丢进垃圾桶里。见江青远神态不再紧绷,面上隐隐带了笑意,凌知乐松了一口气,虽然是嘲笑吧。
若是照着往常,凌知乐可能就直接爬上床压在江青远身上挠他咯吱窝,但现下不知他具体伤在何处,他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恶狠狠抓着江青远的虫爪子,嗷呜一声作势凶恶表情去咬他的腕子。
说是咬,倒不如说是舔,雄虫的舌尖来回抚摸着浅浅的齿痕,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的盯着雌虫的墨瞳。凌知乐不相信江青远对他没有感情,虽然他们的开始是一场交易。但这五年来雌虫的所作所为,除了在床上霸道的喜欢骑乘坐他几把,在生活上对他可宠的很,算的上是有求必应。
以往江青远可吃他这套了,小雄虫一撒泼卖萌打滚,立马就几万几万虫币的往他账户上打。小雄虫有金钱不足恐惧症,说只要看着账户里那一串的零,内心就有满满的幸福感。那他就爆金币,反正他从军十几年来,攒下的钱不给家里这个花,给谁花啊。
江青远年岁要比凌知乐大上十岁,他非常乐意将凌知乐当成小孩一般宠着、养着。此刻,江青远缩了缩指尖,垂眸看向自己的手腕,感觉雄虫火红的舌就像烈火一般狂热。他心中猛地一痛,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般,下意识地抽回了手,快速地将手藏进了被子里。
凌知乐沉了沉眼,倒也没有生气,只是静静地坐在床头看着江青远,一时间,二虫都沉默着没有说话。
在凌知乐一贯的印象里,雌虫的内心同他的外表一样无比强大。他驾驶着机甲能够在太空陨石流带中毫无阻碍地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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