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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串很漂亮的金穗,长短不一的末端坠着复数个做工精巧的纯金银杏叶,轻盈得像是一阵落叶的雨,正随着言清霄的动作不住摇晃。谢寻珏依言放慢动作,信手拨了拨嫂嫂双腿间的金穗,低声赞叹道:
“好漂亮。嫂嫂也喜欢吗?”
“嗯……喜、欢……”言清霄一阵颤抖,答非所问地仰头吐出半句含着泣音的呻吟:“好舒服……”
性器顶开不断痉挛的宫口,又退了出去。谢寻珏捏捏嫂嫂的阴蒂,问:
“哪里舒服?”
“肚子里面……不要出去……嗯……”
穗子簌簌地响,把蒂尖儿坠得微微下垂,那处已经肿得殷红,缩不回薄薄的包皮,仿佛一颗艳红的珍珠,颤颤地探出紧闭着的蚌肉。谢寻珏曲指轻弹了下红得滴血的顶端,就觉察到含着他吸吮的牝穴开始抑制不住地发抖,宫口抽搐似的挤出一股热液,淋漓地浇在性器顶端。
“看来嫂嫂的确是喜欢的不得了。”
谢寻珏俯身沉腰,性器抵开软腻一团的宫口,咬着嫂嫂的耳珠轻声道:
“——以后,会送给嫂嫂更漂亮的。”
“……是,夫人还未起身。”朱倚的声音放得很轻,听起来有些隐隐约约,“似乎是身子不爽利,今日不打算见客了……”
第二天,言清霄没能起身,双腿间肿得可怜又可爱,阴蒂缩不回去,红通通地耷在亵衣的绣纹上,走几步路就双腿发软。他赧然得不敢声张,还以为是自己自慰过了头,全然不知昨夜的旖旎,连后穴都被人不客气地肏弄到结肠,被开苞了个彻彻底底。
他穿了件宽松而长的寝衣,下半身不着寸缕,红肿的牝穴挨在丝垫上,就连用饭也是在床上,草草用了几口汤羹就算完。谢寻珏来见他时,他只好慌乱地系住了床帐,殊不知罪魁祸首就在眼前,再多的掩饰也是欲盖弥彰。
那热潮犹如附骨之疽,又像是旖旎狎昵的诅咒。夜深人寂时,言清霄又被热潮俘获,他抽噎着、挺着阴阜磨蹭人的手心,被揉得连连漏尿。谢寻珏不得不在每次情事开始前先给嫂嫂封好尿孔,有时用细簪、有时用玉针,或者干脆用融化开来的蜡油轻轻一点,多汁的嫂嫂就会立刻啜泣着潮吹,甚至不必前戏,就可以直接将性器吃到子宫口。
他们会做不止一次,有时会做到言清霄几乎坏掉,但谢寻珏从来没有射进去过。这时的言清霄是最乖顺柔软的,他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主动帮人口交,但谢寻珏很坏,一定要言清霄喊对眼前人的名字,否则就连一点甜头,也是紧吊着不给碰的。
“阿、珏……呜……”
“嗯,好乖。”
言清霄叫人时,谢寻珏正亲吻着嫂嫂的脖颈,他拉开言清霄的小衣系带,唇齿要落在泛起湿意的胸前。可言清霄心不在此,见对方没有松口的意思,挣扎着不许他亲。谢寻珏无声地叹了口气,只好撩开衣摆,低声道:
“只可以舔。”
话才出口,他的嫂嫂已经埋头下去,贪嘴地嘬吃起来。
他一边舔吃,一边还在很诚实地自慰,指尖捏着阴蒂揉捏,哼出的鼻音都是柔软又破碎的。深喉时他把自己揉到了高潮,喉咙的软肉濒死似的痉挛,几乎成了最淫乱的榨精器具,等到回神时,他已经被谢寻珏按在膝上,屁股上可怜至极地叠着几个通红的印子,原来是罚他不乖。
“怎么就那么嘴馋……?”
谢寻珏执着窄窄的木戒尺,语气平静得让人听不出喜怒。他说:
“阴蒂扒出来。上面贪嘴,下面是要一起挨罚的。”
窄窄的木尺轻而薄,挥动时隐隐能听见一点破空声。他的好嫂嫂抽噎着拉开软肉、揭开红熟的包皮,嫩乎乎的阴蒂不情愿地露出一个小尖儿。他今日没有穿耳坠,下面一口嫩屄还是怯怯的处子模样,湿润殷红的阴蒂懵懂又天真地往外挤,尚且不知自己要受到怎样过分的淫刑。
戒尺忽而落了下去,小小的肉籽被扇得歪了头,哆嗦着想要往包皮里藏。但谢寻珏动作得很重,可怜的肉籽不过挨了一下,就霎时就充血肿起,勃出了薄薄的包皮。
被抽肿了的阴蒂再也没法像刚才那样缩回包皮的庇护之下,像是一颗被人捏烂了的石榴籽,哆嗦着漏起了汁水。谢寻珏看了半晌,忽而伸手捏住嫂嫂的阴蒂,突兀道:
“……嫂嫂,你的耳坠呢?”
言清霄难堪地垂下眼睫,小声道:
“下面……肿得很痛,所以没有戴……”
雪白的阴阜水光淋漓,湿红的肉珠肿得犹如少女的指腹,尿孔被凝固了的白蜡合住,屄口贪婪地翕动吞吐。谢寻珏点点头,戒尺再次落了下去,言清霄又受了一记戒尺,眼泪已经蓄不住,顺着湿透的眼睫滚了下来。
“对不、起……阿珏……呜……”
他惶急地求饶。
“……我会戴……啊!”
谢寻珏一转手腕,他用戒尺的角度与常人不同,习惯从下往上撩,细窄的木尺若近若离地擦过屄口与尿孔,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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