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韫顿时高潮,后腰发抖,射出了最后一点清液。
他红着眼睛回过头瞪了裴思一眼:“下次不许搞到这个地步!要节制!”
裴思似笑非笑,把腿软的修士抱出浴室,用大浴巾把他包裹起来,耐心地给他吹头发,盛韫还在习惯性痉挛,很不适应这种过度的快感,眼下青黑,一副要被掏空的瞌睡样。
裴思好奇地问:“哥哥,这就不行了,万一被我肏尿了怎么办?”
“……那就杀了你。”盛韫不寒而栗,那是什么丢人的场面?他顿时吓清醒了,拍了拍裴思的脸说,“不许做这种有辱斯文的事。”
啧,哥哥的底线还是有点高。舒服不就好了吗?他今天没射进去,盛韫自己都没发现,裴思抽出来的时候,他那肉乎乎的屁股还在往后靠,肠肉紧紧地贴合,根本不愿他抽离。他摸摸下巴再度提问:“那我尿在里面你该怎么办?”
“裴思!!!”盛韫无法接受,差点跳了起来,裴思还笑眯眯地看他,盛韫怒而肘击,警告道,“不许这么没下限!不然以后别上我的床。”
看着高高在上的盛韫沉溺在情爱里着实有趣,裴思勾唇一笑,也不是很在意盛韫的威胁,这种事主打一个先斩后奏、循序渐进,盛韫只是听着不能接受,真到那时候他早就爽晕了,还能反抗?裴思摸摸下巴,看来得想个办法让他把脸皮放一放。
被裴思盯得毛骨悚然,盛韫咬牙,把卷毛落水狗拉过来,运气快速帮他烘干头发,懒得浪费时间做吹头这事。
他平日里都是十一点入睡,早上六点起床,多年如一日。可今晚已经一点多了,都怪裴思,盛韫关好灯,快速往床上一躺,冷静地说:“很晚了,睡觉,以后不许折腾到这么晚。”
他哪有那么多不许和禁忌?
被子那头的裸男慢吞吞地挤过来——其实盛韫有新睡衣,但裴思说他可以裸睡——八爪狗一样抱着盛韫。
“热。”盛韫不耐烦地哼了一声,“明天滚回月坞。”他受不了这种每天做爱的日子了。
八爪狗小声地哼哼,在盛韫的颈间喷洒热气,赤裸胸膛处的心跳声有点吵,又传来浓厚的热意。
在盛韫入睡前,他听见裴思小声嘟囔:“舍不得走。”
又不是不见面了。
说着舍不得的人是裴思,第二天早上做好早餐等他起床的人也是裴思。
盛韫很少一早就吃得这么丰盛,吐司里夹了肉蛋菜,而围裙煮夫皮肤的裴思看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赏心悦目。
裴思还穿着昨天那身衣服,背对着盛韫,无袖背心、赤膊、宽肩窄腰长腿,不论哪一点都能直击灵魂。
但怎么说呢,裴思的手艺、摆盘和他为人一样精美,盛韫吃了口三明治,惊讶于这居然不是毒药——而裴思做饭的过程,堪比打砸抢现场。
毕竟盛韫家的厨房,从没这么乱过!
所有调料、锅碗瓢盆都被拿了出来,灶台乱作一团,还有随便摆放的鸡蛋壳,看起来像被烧杀抢掠过——裴思的料理过程和他的语言系统一样令人疯狂!
因此,在一团乱中出现了两份精美的早餐和一个卖相极佳的男人,即便盛韫见多识广,也没想到这东西能吃,所以这男人还有留着的必要。
盛韫不追求口腹之欲,只要食物能达到七十五分的水平,他都会称赞一番,但——用餐环境绝不能如此恶劣,盛韫一边吃三明治,一边打了个响指让灵器和气流收拾厨房。
“好吃吗?”裴思笑眯眯问。
“不好看!”盛韫愤怒地回答,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厨房终于恢复原样,一切井然有序。
“好吃就好。”裴思也吃起他那份早餐,看着流动的气流,他眯眼夸赞道,“不愧是哥哥,弄得再乱也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收拾好。”
盛韫:……这不是你下次继续弄乱的理由。
但这份煎蛋确实好吃。
盛韫低头,裴思适时递给他一杯红茶,对他的喜好了如指掌。
当厨房变得齐整后,盛韫倒是有点舍不得赶面前的田螺煮夫离开了。
但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盛韫明确道:“你不能在我这里待太久,回月岛和你师父商量一下天衡司的事。”
裴思双手插兜,站在门边,凝视着一大早起来就要赶人的盛韫,他好笑地问:“正事有那么重要吗?”
“那当然,这事比我重要。”盛韫抿唇,忽然,他感受到什么,生出一点着急的意味,把裴思推到玄关处。
“不,不会比你重要。”裴思摇摇头,回神抓住盛韫的手,搔刮着他的手心,“我们现在算什么?”
盛韫微微一愣,帮他打开门,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问题了。
他们不是朋友,从未当过朋友;他们也不是炮友,因为盛韫不需要这种角色。
“……下次告诉你。”盛韫摸摸后脑,他需要时间稍微想想,怎么定义这个后生。
“好。”裴思没有纠缠,笑眯眯地看着一脸纠结的盛韫,拉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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