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的,你不会生气了吧?"
"怎么可能?"
赛西尔手肘下压床铺,半撑着的姿势让线条流畅的肌肉极具压迫感,他指腹刮蹭的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让丰美腿肉从裂隙中露出来。
"看来是什么都做过了。"他波澜不惊点评道。
浓长的乌睫微敛起来。
绸肤上落下浮掠的残影,太过暧昧的距离连呼息都变得稠湿。
希涅感受到一腿被屈折,不断挤压着酸胀的小腹,略带管教意味的控制有些羞辱,但一想到做出这举动的是很信任的人,就忍不住露出更多舒服的表情。
"…废话,你要是早点来就好了。"
穿了白丝的脚趾不自觉扭捏在一起,朝热源碰了碰,细微的"撕拉"声伴随裂缝下延。
艳红的绳系在匀称秀美的脚上,隐晦昭示些什么,圆弧状的裂口圈圈大开,最后只剩皮筋完好缚在上头。
接续而来是唇瓣温凉的触感,细麻的痒意羽毛一般,希涅躺在床面微微伸展,唇上还有被咬出的齿印。
"就不怕我趁虚而入?"
他一抬眼,油画般细腻的肌肤映入眼帘,腿根间夹着极为糜艳的红,因为使用过度高肿起来。
希涅呻吟了声,手臂随意推他几下,闷闷道:"你不会的。"
"不是一直都对这种事无动于衷——还打过我屁股来着。"
"什么时候?"赛西尔慢悠悠抠挖堵住穴眼的珍珠,被绑成礼物的疲软性器在眼前晃来晃去,雪白腿肉抖了抖,有些害羞地向内一挤,却明显让伏在中间的人影更加兴奋。
"在我…"希涅眨了眨眼绷紧身体,"事奉神庙的时候。你把和我谈话的女官拉走,叫我不准再讲性启蒙的事。"
"当时的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和她明明就只是朋友,却因你的怀疑被关禁闭还扒光衣服…"
"…做了那种事。"
"要怪就怪他们不怀好意。"他指尖微施力,沾了稠液的珍珠顺势滚落出来。
深入水中的"噗哧"声响,极其淫靡又情色,白浊失去阻挡后汩汩淌出。
一阵压抑地轻喘接续而来,充斥着黏腻与暧昧,阴凉室内不由湿上几分。
"那你呢?"希涅敷衍给了回应,在眼罩被摘下的瞬间,低敛长睫颤了颤。
红丝带的束缚无疑让他如精美的礼物被拆封,累到不行的躯干一点点向上舒展,有些僵硬地想起身。
修长的手指按在床缘慢慢收紧,
"—你!嗯…"
光线此时旖旎般的朦胧,暖黄光晕将地砖映得通橘一片。
金光自墙面涌荡而来。
乌睫搧下薄翼的残影,隐约可见的活色生香,维西尔朝顶端红丝"啾"了声,色气地咬起缎带,墨绿的瞳孔微微挤缩,那模样简直酥得让人腿软。
瓠齿陷入蔻丹的红,叼着丝带一寸寸抽出,活结被松开,红丝便散落下来。
感受到被专注的视线,似乎心情很好地重新俯下身,他伸出舌头舔了舔粉嫩性器。
"看来需要治疗。"
希涅被这亵玩搅弄得意识有些混乱,闻声缩了缩腿。
因为低阖着眼,便没注意到那微妙的神色变化。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样做。
似乎唯有如此,才能从压抑的情感中获得一丝隐密的欢愉。
赛西尔唇角勾了勾,有力的臂膀伏在身边,健硕身材上布有几道抓痕。
"还是"
他斟酌了下,然后拍了拍丰美的臀,示意起身,"…先抱你去清理好了。"
明明是不容拒绝的专断,却因出现的恰到好处而显得蛊惑。
"一定很难受,对吧?"
与深绿的瞳仁撞在一起,希涅难为情地移开视线,嗯了声。
门外侍女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
一墙之隔,尼罗河吹来的风在阳光斑驳的早晨,很是舒适宜人。
为首的侍女长低垂着眼,依序清点送入殿中的吃食。
各种珍馐药材流水一般往里头送,很难不让人想到一些色色的事。
少女们交头接耳,说起待会会见到的美人,不由脸红心跳。
半晌,私语声弱了下来。
晨光倾斜进的乳白色神庙,侍从鱼贯而入。
长桌传来一阵难以忽视的脚步声,在白纱吹拂的圆柱尽头,矮榻被男人挡得严严实实,他姿态随意地拿着毛巾,侧耳听人抱怨。
、
从帘缝可以看到一截搭在古铜臂膀的手。
深陷床帷软榻的大美人,有些吃力地坐直身,黑发垂在耳边,下边是潮红的面皮,连呼吸都显得迷乱。
侍女好奇地微抬起头,只能从余光瞥见点裸露在外的雪肤,因为擦拭,细滑皮肉敏感地抖起来。
那真是、诱人的过分。
"你有在听吗?"希涅揉着被过度束缚的手腕,红痕在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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