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安宴也在做梦。
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梦,知道现在的自己身处古代,那个让她无法摆脱的人绝对不会追过来,却在梦中依旧生不出反抗的念头,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无论怎样刺激癫狂的身体感觉,都无法让自己清醒过来。
以至于醒来后,不知什么时候脱下的男子宽大衣衫凌乱堆在腰间,上面是一片湿透的水迹。安宴没好意思在太子这里洗澡,只能在换上自己的干净衣衫后,卷着皇兄的衣衫,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回到了皇宫。
回到皇宫,安宴尝试着去寻找皇帝的踪迹,奈何刚派人向皇帝透漏想要见面的消息,她就被生气的皇后给押回了尚华殿。
耳提面命地唠叨了一个上午,被押着去沐浴更衣,然后安宴老老实实地坐在书桌前,握着毛笔写了一个下午的佛经。
到了晚上,帮忙传话的小太监转告青兰,陛下正在忙碌,听说承欢公主正被皇后惩罚,便说,让公主今天安心接受惩罚,明天会抽出时间与她见面。
所以,安宴来到这个皇宫两天,见到的男性,除了太子和那个街道流氓,就只剩下太监了。
她心中十分沮丧,预感到这次任务可能真的要失败了。
水晶熊没有告诉她,失败了会怎么样,但最坏的可能,不过是死。
第三日,她等了一天,直到傍晚,才得到传召。
奇怪的是,皇上没有在后宫见她,而是将她带到了前面的朝殿。
四周空无一人,唯有带路的小太监低着头疾步走着。安宴本身走路速度不快,但被小太监带着,越走越快。
小太监为她推开门,安宴走进去后,门悄无声息地合上了。
她打量四周,这似乎是一间书房。中间是宽大的实木黑桌,周围是高大的书架,摆着满满的书。皇帝召见女儿为什么会在书房?
难道他拿女儿也当储君培养吗?
身后一暗,安宴立刻转身。
身穿玄袍的高大男子已经悄无声息地逼近,走到了她的身后。
安宴被吓了一跳,她没有想到去行礼,而是后退一步,细细打量着当朝的皇帝陛下。
这个皇帝似乎有四十多岁,蓄着短胡,一张脸严肃威严,残存着美少年的底子,却更加是粗犷的风格,一点儿不像是能生出顾靖渊那般俊美容貌的亲爹当然,承欢公主这副荣光四射的皮囊,也同样完全不是皇帝和皇后一加一能得出的结果。
皇帝低头看着她,精光四射的眼睛里,有着她看不明白的东西。
父皇您吓到我了。安宴尝试着开口,继续后退一步,手抚上胸口。
承欢你既然来找朕,想必已经有了答案。皇帝又往前走了一步。
答案?什么答案?
这个距离对一对父女来说,太近。安宴直觉哪里不对,她急中生智,克制住自己后退的念头,只仰头看着他,放空脑袋,什么都不想,眼中一片澄澈,脸上带着彷徨。
我我不知道少女声音凄惶,带着哭音。
皇帝伸手,抚摸她的头发:你知道的,当你选择主动来见朕,就已经有了你的答案。
我安宴从皇帝看着她的眼中,看到了欲望。那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她之前常常在顾靖渊眼中看到。
难道,他就是自己此次皇宫之行的情欲目标?
安宴大着胆子,决定试试。
我不知道父皇我很害怕
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跟父皇在一起,要么,就嫁到帕沙去当皇后。父皇告诉过你的,你忘了?朕把事情的掌控交给你,让你自己选择。现在,告诉朕,你的答案。
皇帝说话声音很轻,却犹如炸雷般响在安宴耳朵边。
这个公主什么脑子?!这么重要的事,大脑里居然没有记忆!
而万万没想到的是,皇帝竟然存在着这样惊世骇俗的念头!
他口口声声说要承欢自己选择,可摆明了,是等着承欢选择自己。
可是父皇安宴大脑急转,顺着他的话往下走,我们会被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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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安宴也在做夢。
她明明白白地知道自己在做夢,知道現在的自己身處古代,那個讓她無法擺脫的人絕對不會追過來,卻在夢中依舊生不出反抗的念頭,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無論怎樣刺激癲狂的身體感覺,都無法讓自己清醒過來。
以至於醒來後,不知什麼時候脫下的男子寬大衣衫淩亂堆在腰間,上面是一片濕透的水跡。安宴沒好意思在太子這裏洗澡,只能在換上自己的乾淨衣衫後,卷著皇兄的衣衫,做賊似的偷偷摸摸回到了皇宮。
回到皇宮,安宴嘗試著去尋找皇帝的蹤跡,奈何剛派人向皇帝透漏想要見面的消息,她就被生氣的皇后給押回了尚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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