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如同一只被吓破胆的兔子,可就算这时候了她还是咬si了君承诺不放。
她几乎是哭喊出声,连滚带爬。
“奴婢、奴婢说得都是实话!还请皇上明察啊!!”
楚修月的眼神更冷了。
“皇上……”
“梅妃谋害皇后,在g0ng中行巫蛊之术,视g0ng规于无物,即刻起褫夺封号并降为庶人,在彻底查清你做的事前关押在未央g0ng。”
没等楚修月说完尤泽就蓦然打断,直接宣布了处罚结果。
许褚墨无措地站在那。
“诺诺……”
她下意识地朝君承诺看去,就发现她也在盯着自己,她看向自己的目光特别平和。
“可是皇上,臣妾觉得这件事不是她……”
“你是不相信朕吗?”
许褚墨想替君承诺辩解两句,然后就听见尤泽没多少起伏的声音响起。
她觉得尤泽这样子很恐怖,心脏狂跳。
“臣妾不敢!皇上是天子,臣妾怎么敢质疑天子的决定?”
闻言,尤泽立刻满意地笑。
“皇、皇上,嫔妾觉得这个巫毒娃娃并不是梅妃娘娘做的,所以梅妃娘娘是被、是被冤枉的!”
溪何欢犹豫再三,才鼓起勇气开口。
“你说什么?”
现场所有人的视线立刻聚焦在溪何欢的身上,特别是楚修月。
她就像溺水的人瞬间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盯着溪何欢。
与之相反的是,尤泽的眼神格外冰冷。
“哦?你有什么证据?”
溪何欢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儿勇气立刻烟消云散。
她感觉如芒刺背,怕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嫔、嫔妾……”
“溪常在,皇上在问你话,你支支吾吾像什么样。”
弘依心完全不知自己是该说溪何欢胆子大还是胆子小。
要说她胆子大吧,偏偏尤泽宣布完处罚结果后才敢开口;要说她胆子大吧,回个话看起来马上就要被吓哭了。
“别怕,发现了什么就说什么。”
君承诺拍了拍溪何欢的手背,无声地给予她勇气。
这次十有就是尤泽故意设的局,就等着她往里钻。
反正事情的结果不可能更糟了,尤泽真要处si她的话那大不了她拉着尤泽一起si。
她si也要拉个垫背的。
望着君承诺冷静的眼神,溪何欢的心情奇迹般的平和了下来。
她深x1一口气,大着胆子开口。
“皇上,尽管巫毒娃娃上贴的皇后娘娘的生辰很像梅妃娘娘的字迹,但您认真看的话还是能看出区别的,例如这个‘许’字,梅妃娘娘在写时会将最后一竖不自觉拉长,‘墨’的最后一横往下撇,所以嫔妾判断这是有人故意模仿梅妃娘娘的字。”
在说到这些时溪何欢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平时的胆小怯懦完全消失,话也是越说越流畅。
“梅妃娘娘平时写字时b较偏向洒脱,就如同她这个人一样做事b较随心所yu,所谓字如其人正是如此。”
弘依心听到后就立刻派人去拿君承诺平时写的字。
一对b果然如此。
君承诺的脸上也不自主地带上一丝笑意。
溪何欢还在接着往下说。
“尽管对方在极力模仿梅妃娘娘的字,但还是在细节之处露出了破绽,之后只要将这幅字和未央g0ng的g0ng人进行对b,就能抓住罪魁祸首。”
她发表完自己的观点后看到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自己的身上,立刻变得手足无措,说话也有些结巴。
“抱、抱歉,嫔妾好像说得太多了。”
她下意识地缩着脖子,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手指不安地搅动着衣角。
尤泽盯着溪何欢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挥手让陈兴年派人做。
没想到弘依心在刚才溪何欢讲述时就已经派人去搜,现在结果恰好出来。
弘依心冷漠的盯着那名g0ngnv。
“皇上,刚才臣妾已经派人搜了这人的房间,果不其然,在她的房间中搜出了好几个巫蛊娃娃。”
看着原本被她藏得好好的巫蛊娃娃被人给翻出来,她的身t已经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但她还在替自己努力辩解。
“可、可就算如此也不能证明是奴婢做的……”
“除此之外茶绵还在你的房间内搜出了我的字帖,以及你临摹的宣纸。”
在看到证据的那刻,她的脑子轰的一下就炸开了。
……怎么会。
“那皇上,现在是不是能判断这是故意有人对姐姐进行陷害?”
楚修月笑着睥睨瘫软在地的g0ngnv。
“从一开始这名g0ngnv就说是她偶然间看到是姐姐扎的,甚至还咬si了不松口,很显然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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