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斗是否要转到暗处,前来警告鸨母一番却是必须要有的。
他们得叫人知道,芸娘有人护着,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动得起的。
至于这老鸨会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霍瑄和苏珃根本不放在心上。
他们的身份地位摆在那里,有脑子的人绝不会同惹怒他们两个。
桑妈妈小心应付着面前的两位贵客,眼瞅着他们都要走了,霍瑄却突然回头又给了她一记重击,“往后,不准再安排芸娘接客!”
上次他走得匆忙,忘了交代,没曾想这老鸨也是个没眼se的,竟让芸娘受了那么多委屈,这次他绝不会让悲剧重演。
听此一言,苏珃闭上嘴巴,幽幽看了眼霍瑄,还算他有点用,省的自己再开口了。
目的达成,他俩便不再浪费时间,大踏步往外走去。
终于送走了两尊大佛,桑妈妈却半点没安心,霍瑄最后那句话更是叫她彻底丧下了脸。
什么意思?要断她财路?!这还了得!
桑妈妈即刻奔向芸娘的房间,她必须弄清楚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正值荟玉楼开门营业的前夕,妓子们,下人们遍布楼内。
于是,众人便亲眼看到她们一向面带微笑,以优雅示人的桑妈妈完全换了副模样。
整个人面目沉肃,风风火火地走到芸娘房门口,“嘭”的一声推门走进去。
桑妈妈如此异常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大伙儿的关注,只可惜她进去后就关紧了房门,让她们无从查探。
见此,众人顿时窃窃私语起来,看样子,芸娘要倒大霉了。
屋外,众人聚作一团,悄声猜测着芸娘究竟犯了何事。
屋内,桑妈妈气势汹汹地直奔内卧,一进门就看到了躺在床上,几乎半si不活的芸娘。
“看来,你这高枝儿攀得也没那么容易啊!”桑妈妈径直走向屋内的软榻,坐下后张嘴就是yyan怪气。
芸娘则强撑起身子,演给苏珃和霍瑄的眼泪再次流出,继续忽悠桑妈妈,“妈妈救我!”
“救你?呵,你也知道那两位大爷看上你了吧,还跟我这儿装什么!”
“妈妈,妈妈您不能见si不救啊!”芸娘连反驳都没有,挣扎哭嚎着就要爬向她。
奈何身上实在没什么力气,刚挪动一点,就又摔回了床上,“您说过男人的后院去不得的,怎得如今还要将我推向那火坑!
妈妈,求您救救我好不好,我不想si在他们手里啊!只有您能救我了呜呜呜……”
芸娘的哭诉可谓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桑妈妈直接被她唬住了,“不是,等等,你什么意思?”
这情况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呢,那两位亲自去警告她,意思不就是说,芸娘他们要了,谁都欺负不得吗?
按理说芸娘应是抱上了两根金大腿,合该高兴才对啊,为何现在却要自己救她?
芸娘等的就是她的疑惑,现在机会来了,她立马开口解释道:“妈妈,他们,他们太可怕了,您看我这脖子,昨晚我差点被掐si啊!”
她微微仰头,让桑妈妈看得更清楚,那痕迹,瞧着确实没少用力。
再一个,两人相隔较远,她又在床上挣扎过几番,现如今已近乎an0。
因而桑妈妈能看见的,远不止脖子上的掐痕,入目之下,芸娘的身子没一处是完好的。
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颇有些nve待的意味。
然而桑妈妈混迹青楼多年,哪会被这点小场面骗了去,“瞧瞧你这身子,连点油皮都没破,可见他们二人是真的偏疼你呀。”
面对如此明显的怀疑,芸娘丁点儿没慌,“妈妈,求您给条活路吧,我真的受不住他们的折磨了。”
她依旧没作正面回应,只一味哀求痛哭,见桑妈妈还没反应,她g脆撑起身子,作势就要撞墙轻生。
“妈妈既不愿救我,那我便自己解脱了,也好过被他们折磨致si!”
芸娘声泪俱下,凄苦又决绝,她咬牙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冲向床边的墙壁。
这动静可把桑妈妈吓得不轻,她整个人直接跳起奔了过去。
事发突然,她来不及拦下芸娘,只得挡在墙壁前,结结实实挨了芸娘一撞。
“哎呦!”她惨叫一声,直感觉满身的骨头都要叫这小妮子撞散架了。
芸娘是卯足了劲儿的,这一下不止桑妈妈嚎叫连连,她也撞得眼冒金星,摔在地上半天起不来。
二人很是缓了好一会儿,桑妈妈又气又疼,指着芸娘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但一想到苏珃和霍瑄的警告,她就生生止住了叫骂,转而好言相劝起来。
“芸儿,你这孩子怎得如此x急,妈妈又没说不救你,何至于寻si觅活的呀!”
桑妈妈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芸娘了,宁愿si也不要再侍奉那两位,昨晚得受了多大的折磨啊。
她没去细想,但看向芸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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