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不顾,聋了一样继续施nve。
芸娘见状不再说话,而是咬牙使力,一把推翻男人,起身跨坐到他的腰上。
“二爷~这般猴急做什么?您躺好,奴慢慢伺候您~”既然软话没用,那就强攻!
她可不会纵着他如此胡作非为,伤了自己的身t。
“小芸娘,你先别闹,等爷快活够了,任凭你摆布。”
刘二爷憋了那么久,早就没心思玩什么花样了,只想赶紧t0ng进去疏解释放。
他伸手揽向nv子的侧腰,岂料芸娘眼疾手快,再次按下了他的冲动。
“哎~非也,二爷想要快活好,就得这么来,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刘二爷yu火焚身,根本听不进芸娘的劝导,一翻身把人重新压回床上。
恰在此时,门口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不予理会,自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可身后却传来了一声男音:“老爷,春姨娘小产了。”
床上的两人同时顿住,刘二爷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芸娘则是没想到他会直接闯进内卧。
刘二爷立马翻起身,震惊地看向房门口低头站着的侍从,“你说什么?!”
芸娘也跟着坐起身,她拉过薄被裹在自己身上,准备默默看戏。
“回老爷,府里刚刚派人传话,说春姨娘走路时不慎摔倒,抬回缃春院时就已经小产了。
此事惊动了老夫人,她吩咐人出来寻您,叫您立刻回府。”
侍从将事情经过全部复述了一遍,方才他一得知这个消息,想都没想就直接推门进来了。
他太知道自家老爷是个什么德行了,那个铃铛根本不会起一点作用。
低头快步走至内卧,他才敲敲门以示提醒。
“是哪个贱人动的手?!”刘二爷暴怒,下床几步跨到侍从身前,揪着他的领子大吼。
侍从踮起脚,头埋得更低了,他甚至恨不得直接闭上眼睛,因为不管怎样他都能看到自家老爷的雄根。
但他不敢抬头,也不敢闭眼,还怕刘二爷反应过来后直接将自己砍了。
“回、回老爷,小的不知,来传话的人只说老夫人让您赶快回去。”
“c!”刘二爷气得大骂一声,狠狠甩开侍从的衣领,“我们走!”
“老爷,您还未穿衣。”侍从大着胆子提醒一句。
刘二爷转身踹了他一脚,“还不快给爷拿过来!”
侍从不敢不听,快速走进芸娘内卧,捡起他扔掉的里衣里k就往出走。
幸好刘二爷今日猴急,除了那两件,其余全部脱到外面了。
两人一通忙活,刘二爷穿好衣服就带着侍从往外走去,压根没留意被人看了家丑。
芸娘坐在床上一声不吭,只竖起耳朵安静偷听,直到两人走了,她才长呼一口气。
瞧着刘二爷那样子,这胎准是个男孩儿,也不知道多大月份了,小产疼不疼啊。
她坐在床上胡乱想着,听闻刘二爷子嗣不丰,府中只有三位小姐,至今未诞一子。
今日那春姨娘若真是被人所害,刘府怕是要再出几条人命了。
正当她感叹后宅不好混的时候,房门边挂着的铃铛突然被拉响了。
芸娘感到奇怪,可也没耽误,下床走到窗边拉了拉挂铃的细线,示意来人进来。
其实她房间里所有的门,都还处于打开的状态,想进之人随时都能入内。
但来人依旧拉响铃铛征求主人的同意,可见是个家教极好的人。
芸娘裹着被子,形象多少有些不雅,所以她拉完铃就又返回了床上。
刚坐定,内卧便走进来一位紫衫公子,芸娘目光上移落到他的脸上,继而绽开笑颜。
“苏香师,您怎么来了?!”她的声音里含着惊与喜,神情明显雀跃起来。
“自然是来给我们的头牌小姐送香膏了。”苏珃抬起手晃了晃掌中的一瓶小罐。
芸娘看到他手里的东西,眼睛一下就亮了,“苏香师,您又研制出新的香膏啦!我能先闻一闻吗?”
她伸出一只手朝苏珃讨要,半边肩头的被子因此滑落,露出白皙又水neng的肌肤。
苏珃眸se暗了暗,迈步走近芸娘,边打开盖子将东西递给她,边落座于她的身旁。
芸娘在瓶口轻轻扇了扇,凑近鼻子一嗅,清淡的梅花香气传入鼻腔,沁人心脾。
“哇!好好闻!是我喜欢的梅花哎,苏香师您真是太厉害啦!”
芸娘不吝夸奖,苏香师上个月才送了她一瓶香膏,还没用完,今日竟又送来了新的。
苏珃自进屋起就一直盯着芸娘,看到她的一系列反应,心中的不虞在不知不觉间已消散了大半。
至于为什么不虞,还得从今日上午说起。
当时他正在香房制香,历时半月的新香马上就要制成了,结果临时却少了一味香料。
不得已,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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