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说出每次待完客都可休息两日的福利了。
不过现在想起来也不迟,桑妈妈立马又去找了芸娘,说清楚后两人都松了一大口气。
芸娘不知玉垚做的事,她正愁怎么和桑妈妈开口请假呢,好事突然就来敲门了。
得了承诺,她便准备舒舒服服养身子,没成想,当晚竟突然来了月事。
虽然不会腹痛难耐,但月事到底麻烦,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休息时间变长了吧。
……
月事来的第三晚,芸娘终于看完了那个话本子。
她平素唯一的ai好便是看话本,男nv间的ai恨嗔痴怨说来简单,但由此而产生的故事,那真是叫renyu罢不能啊。
芸娘正躺在床上回味故事,忽然,房间的窗户被猛地推开!
她吓了一跳,刚坐起身子,就被人又按倒在床上,顺便捂住了嘴,“别出声!”
脖子处也传来冰凉的触感,那人出鞘一半的剑抵在了她脖子上!
“唔唔!”芸娘边点头边应声,眼中的惊惧半点不遮掩。
“乖乖听话,今晚咱们相安无事,若想叫人,那你可以试试我的剑快不快!”
身上之人并未蒙面,一张俊脸就那么大剌剌映入芸娘眼中,眉目淡漠,说出的话也冰冷至极。
“唔唔唔!”芸娘再次应声点头,因长时间未眨眼,生理x的泪水直接顺着眼角流入发丝。
压在嘴上的大掌缓缓松开了,芸娘大口喘着气,心中不断盘算现在的情况。
这是什么人?杀手?刺客?游侠?
他在逃命吗?
为什么不蒙面!看见他容貌的人还能活吗?!
不怪芸娘想到这些,她刚看的话本子里就有个蒙面怪侠。
整日带着个鬼面具,喜欢飞檐走壁外带钻窗户,但凡见到他面容的人都会si在他的剑下。
她正在想那怪侠是长得太丑怕见人?还是长得太帅怕人惦记?
还没等她想出个结果,房间里就真闯进来个拿剑的歹人!
又是爬窗又是配剑的,芸娘差点以为话本子里的人从书中走出来了!还是最危险的那个!
“你为什么不蒙面?”芸娘的嘴巴被松开后,说出的第一句话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话一出口,她就暗道不妙,该si的话本子害她不浅啊!
“呵~我为何要蒙面?”季川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逗笑了,小姑娘有点儿意思。
他也不是第一次夜闯民宅了,那些人不是被吓到昏厥,就是企图吱哇乱叫,被他一个手刀放倒。
印象里,没昏倒没乱叫还有胆子问他问题的,这是头一遭。
“没,没什么,我胡说的。”芸娘心都要跳出来了,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
季川收了出鞘的剑,身t也慢慢撑起来不再压着人,他看得出来小姑娘还是有被吓到的。
但这反应着实有趣,心理素质也挺不错,“胆儿挺大,适合被抓去培养成杀手。”
“!”芸娘没被他的突然出现吓晕,倒是要让这句话砸晕了。
她唰得一下坐了起来,噌噌噌噌蹬着腿缩到床角,“你,你,不行!我不能当杀手!”
“你说不行就不行?若我偏要抓走你呢?”季川也侧坐在了床上,扭头看向她。
语气动作很是轻松自在,好似在与人闲话家常。
芸娘心中警铃大作,sisi盯着床边的危险人物。
刚刚两人离得太近,她又太过紧张,注意力都集中在男人的脸和脖子那儿的剑上。
现在距离拉远了些,生命安全得到一点点点点的保障,她才注意到这人不仅没蒙面,还穿着一身白袍。
看着与前来找乐子的公子哥没甚区别,只不过,“你受伤了,我这有药,还能用熏香遮盖血腥气。”
人总能在紧要关头爆发出难以想象的能力,芸娘迅速捕捉着有用信息,并提取出了最有利于自己的。
季川挑了挑眉,低头瞅一眼自己左上臂处的剑伤,“所以呢?”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半夜带伤闯入我房中,应该是被人追杀,情势所迫。”
芸娘开口说出自己的猜想,面容严肃,声音冷沉,瞧着一副x有成竹的样子。
“勉强算对,继续。”季川饶有兴趣地给出了肯定。
他两腿交叉搭在了床沿上,同时双手抱x,完全不顾手臂上汩汩流出的鲜血。
芸娘攥紧衣袖,准备赌一把,“我帮你上药包扎,点香掩盖气味,你放我一马。”
她在荟玉楼里长大,形形sese的人每日不知道要见多少。
这么多年下来,也算是学会了点看人的本事。
据她观察,此人行事做派颇有些随x不羁,说话时也懒懒散散的。
看过来的眼神中更是带着几丝兴味,像是……在逗她玩?
反正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脱,索x豁出去拼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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