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不记得那天的自己怎么回得房间,她的脑海里只有纠缠的男nv,急促地喘息……
此后很多个日日夜夜,她也总是不受控制的想起那天早上的见闻。
每次想起,身t都会有些异样,她想控制住自己不去想,可却总以失败告终,甚至愈演愈烈。
也许是在某次睡梦中,一颗小小的种子悄然潜入她的心底。
并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长成参天大树。
一次又一次的想象,一晚又一晚的春梦,让芸娘不得不认清一个事实——
她想和男人欢好,极其极其极其渴望!
是的,渴望!长时间的压抑竟让她产生出渴望的心理,也促使她最终决定卖身。
承认自己的yu念后,芸娘莫名松了口气。
她本就不是圣人,有人类该有的一切贪yu,更不是贫尼道姑,不可能清心寡yu一辈子。
人活一世,总有苦难,既无法逃脱,那便及时行乐,也好过遗憾离世。
成为妓子非她本意,这个苦难的源头她拔不掉也逃不脱。
所以她拼尽全力坐上艺妓头牌的位置,给了自己一线生机。
但现在,这身份反而成了她最大的阻力——成为艺妓的前提便是放弃男人。
那么反之,只要她肯卖身,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从此她也能尽情享受男人!
想到这里,芸娘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
看来她确实是个很成功的艺妓了,连思想都被这身份困住了。
艺妓也是妓nv,妓nv为什么要守身如玉?她睡男人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嘛!
所以在接客地窝在房里修养,这种事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累。
她还要感谢刚刚那个人来打断他们,若不然,恐怕又要经历一场恶战。
在sichu涂上专门的药膏后,她便安心睡si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天黑,起床吃完饭,芸娘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下t虽然上了药,但依旧肿痛,看来以后还是要适度行事,不然迟早si在床上!
芸娘躺在软榻上,边消化边总结经验,房门突然被敲响。
“咚咚咚~芸儿好些了吗?妈妈进来看看你。”
声落,房间的门也被推开了,显然那句询问只是做做样子,实际上就是通知。
芸娘早已习惯桑妈妈对她们的掌控,半截身子已经支起来,准备起身相迎。
却被桑妈妈制止,“哎哟不用起来,躺好休息吧。”
芸娘顺势继续躺好,行动上怠慢了,言语上自然殷切许多。
毕竟还要在荟玉楼混下去,桑妈妈可不能得罪。
“妈妈怎得来了,芸儿无甚大碍,只是昨晚……霍将军实在勇猛,芸儿有些伤着了。
他说还要再来,芸儿恐到时照顾不周,接下来几天,只怕无法接客了……”
桑妈妈向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今日前来必不只是看望她这么简单!
她得先给自己谋些福利,再专心应付桑妈妈。
霍瑄作为她选定的一号,身份够高,财力够足,用他来当挡箭牌再合适不过。
况且她说的也是事实,不怕桑妈妈不答应!
果然,桑妈妈立马夸张地轻哄:“哎呦,真是苦了我的乖nv儿!
这几日你就好生休养,妈妈不会让人来打搅你的!”
这话听着虽然有做戏的成分,但好歹目的达到了。
她就是想安心休息,让下t恢复好,以免落下病根。
青楼里的妓子染了病,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不留神可就要命丧h泉了。
桑妈妈老油条一个,芸娘的话头一起她就知道什么意思,类似的话她听过不知多少遍。
抛开霍瑄不谈,芸娘也是她手里的一把利器,自当好好供养。
为了几天的蝇头小利伤到她的身t,折了摇钱树,又让这小妮子和自己离心。
桑妈妈自认还没有那么蠢!
好处给了,自然要开始谈条件了,“芸儿啊,昨晚霍公子可曾说过要给你赎身之类的话?”
单刀直入,一点铺垫都没有。
这楼里从来都是桑妈妈的一言堂,听话的不听话的都有法子对付,她根本不需要考虑妓子的想法。
原来是这事,芸娘淡定应答“没有的妈妈。”
她最喜欢的就是桑妈妈的直言不讳,不用猜来猜去,省了很多麻烦。
早听闻初夜过后,桑妈妈会亲自上门敲打,所以这就算是开始了吗?
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芸娘立马打起jg神,她可得好好听听,还要记在纸上,时时复习。
今后她都要在此生活,该怎样规划才能顺利实施自己的计划,安安稳稳度过此生,全得靠接下来的教导。
桑妈妈观芸娘答话时神se淡然,不似作假,她提着的心才算是放下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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