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盛见她要哭不哭,死劲忍着的样子,便有些慌,又?问了一遍:“你哪里疼吗?”燕越书再次摇头?,将头?扭向了池盛胳膊:“你这里被打到了。”木棍打在大手臂接近肩膀的位置,那一击在衬衫袖子上留下了一条灰黄色的痕迹。刚才池盛给她松绑的时候,右手抬左手臂,她看到了,肯定是?他的大手臂不能动了。池盛只略微笑了一笑,像是?为了她安心似的,解释道:“我?故意撞上去抢木棍,但错开了角度,不会有大事。”池盛解开了燕越书的绳子,将她扶了下来,看她有些紧张,便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着她。燕越书觉得安全了很?多,她比池盛矮了一个头?,面对面站着时,便觉得自己的脸快要贴到他胸上了。她别开脸的时候,看见他单薄的衬衫透出里面的血痕,便想,这么冷的天,他一定冷坏了。燕越书:“你冷不冷啊?”池盛:“不冷。”话音刚落,燕越书抬起手,环住了池盛的腰。绑匪们痛苦的哀嚎,他听不见了,沾在身上的血迹不黏腻了,飘落到身上的雨丝不潮湿了。闻见的是?燕越书头?发丝的清香,看见的是?近得没有距离的人,还听到了一声很?低很?低的声音从他胸前闷闷传来。“我?愿意。”微风细雨中树枝微微一点头?,像是?应和。池盛愣了一下,巨大的喜悦感?随即席卷全身。空气中还飘着若有若无的雨丝,池盛单穿了件衬衫,丝毫不觉冷,只觉得丝丝甜意顺着血管四处散,散在空气中,连空气都变得清新?甜起来。雨天是?最美好的天气了。他有些不敢相信,回抱住了燕越书,鼻尖萦绕着的香气更近了,他才小心翼翼道:“以后你——有男朋友了吗?”燕越书:“嗯。”池盛:“男朋友是?我??”燕越书:“嗯。”在满地狼藉中,在这个寒冷的初春,他听到了天籁之音。耳边此起彼伏的救护车和警车的鸣笛声顺着雨丝飘过来,都变得美妙了起来。……几人去警察录了口供。那两个绑匪招供,竟是?卫飞阳找来的人。卫飞阳虽然没有实际参与行动,但他们算得上共同犯罪,卫飞阳还是?主谋,到时候判刑不会轻。期间,池盛给律师打?了电话。燕越书也给巩露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同时提醒她今晚别回家?,她家?的地址暴露了,那巩露的家应该也危险了。刚出警局,池盛的手机响了。lt;div style“text-alter;“gt;lt;scriptgt;read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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