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清奇一惊,怀疑地看向他。
“我妈不可能隻安排两个人看着你,外面还有很多人手,有的还带着枪,你身手再好也逃不掉的。”
观长海抬手想帮梵清奇擦拭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却被他避开。
梵清奇心情复杂:“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就好像你根本不想绑架我一样?”
观长海在房间里找了个椅子,拉着在床边坐下:“我确实不想。”
“但我妈想,她很想,可能都要想疯了,她做梦都想把观家的一切拿到手……”
观长海垂在两侧的拳头紧了紧。
他一开始是没有想过要和观长风争什么的,小时候他甚至很仰慕自己这个厉害的哥哥。
可陆兰一直告诉他,观家的一切都该是属于他的,说她为观家付出了很多,最后却只能得到那么一点东西,这不公平!
那些话听得多了,观长海也渐渐生出了一些野心。
他想,母亲说的对,为什么我就不能和哥哥竞争呢?我未必会比他差,不是吗?
但他没有想过要耍什么阴私手段,只是想正大光明的和观长风比比。
可是他输了,输的还很惨,他和观长风根本没有可比性。
他也知道爷爷为什么会选择将观家交在哥哥手里,根本不是妈妈所说的偏心。
不过是权利益权衡,胜者为王,败者淘汰罢了。
打那之后,观长海也没再动过要继承观家的心思。
可不管他说什么陆兰都听不进去。
她不甘心自己嫁进观家20多年,最后却什么都得不到!
丈夫的爱,观家的财富……她总要抓住一个的。
陆兰已经彻底偏执了,观长海看出来了却没办法阻止。
他只能一直留在母亲的身边,最好是能在母亲踏入万丈深渊之前拉她一把……
听观长海这么说,梵清奇也懵了:“你既然知道后果,那就应该全力阻止你妈啊!把我绑到这来有什么用?”
观长海苦笑着摇头:“我试过了,我告诉母亲,哪怕只有观氏旗下子公司的股份,也足够我们生活的很好了,我们没必要再去争夺观氏。”
“可她听不进去,他这次把你绑来,就是想要用你逼迫大哥,把他手中所有股份都转移到她名下。”
“就这么简单?以陆兰、哦不,你妈的脑子应该没理由用这么简单粗暴的办法吧?”
梵清奇隻觉得匪夷所思,这办法处处都是漏洞好吧?
……
观氏集团会议室里
一众员工看着突然拍桌起身的老板,满脸疑惑。
更关键的是,现在观长风身上的气势明显正在朝着暴怒升腾。
刚才汇报的员工此刻抖的跟筛糠似的,还以为是自己激怒了老板。
然而,下一秒,观长风却直接解散了所有员工,一个人坐在会议室里。
几秒后,白皙修长的手骨节凸起敲打桌面,下颌线条紧紧绷着,腮帮似有鼓动,深沉晦暗的灰色眸子像是即将卷起狂风骤雨。
刚才他收到了一张照片。
里面赫然是他视若珍宝的青年,昏迷着毫无所觉的被人捆绑的模样。
不好的预感
那一瞬间,观长风脑子里绷着的一根弦,断了。
脸上的表情几近疯魔,眼底似乎冒着火光,好似地狱修罗。
如果此时有人进入会议室,看见观长风此刻的样子,一定会被观长风身上的杀意吓傻。
想到和照片一同发送过来的短信里的内容,他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
他一开始真的打算放过他们的。
因为青年的明媚阳光真的感染到了他,让观长风那颗冷硬很久的心也不禁软化了下。
然而,人要作死的心是怎么都挡不住的。
【观长风,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你也该为你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了!】
【听说你很爱你这个老婆啊,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爱他吧!】
【不知道你老婆的分量比不比得上你在观氏拥有的股份呢?】
……
郊外某不知名别墅里
“你真觉得你妈这办法能管用吗?”梵清奇挑了个和舒服点的姿势靠在床头问。
反正观长海似乎也没有要把他再绑起来的意思。
观长海苦笑:“我妈她确实是被逼得没办法了。”
梵清奇也是这才知道,原来自从观长风苏醒之后,便没有停止过回收陆兰手中的权力。
而陆兰哪怕再聪明,也根本不是商业天才观长风的对手。
直到现在,陆兰对所有她曾经控制过的子公司的掌控权都已丢失,只剩下一些对子公司毫无影响的股权还在。
这些股权分量不大,顶多也就只能每年拿拿分红而已,对公司的运作产生不了丝毫影响。
简单来说就是,陆兰被观长风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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