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她!”外面人又说了一会话,没一会徐燕听到姜念晕倒的事也担心的跑过来。姜念赶紧躺好,眼睛闭着,直到卫生员过来检查完,说没什么大事,就是跑得太快导致间接性晕厥,一会就醒了,等卫生员走后,姜念过了一会才慢悠悠的睁开眼,眼底有些迷茫,看着屋子里的几个军嫂和冯梅,还有徐燕,‘怔楞’了一下才低声开口:“我怎么了?”徐燕有些愧疚说:“你头难不难受?”冯梅也走过来坐在床边问她:“卫生员还没走远,你还有哪难受就赶紧说,我去把卫生员叫回来。”姜念缓声道:“我没事了。”其他几个军嫂见姜念没事了,正好也到了中午的饭点,大家都各自回家了,屋里就剩下冯梅和徐燕,冯梅问姜念:“刚刚咋回事啊?郑红为啥要追着你跑?”姜念垂下眼,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我去供销社看见刘营长和郑红在一起,于是就多嘴说了刘营长两句,让他别为了一个满肚子坏心眼的女人苛待自己的媳妇,被郑红听见了,就一路追着我要找我算账。”她抿了抿唇,语气里充满了委屈:“也怪我说错话了。”徐燕心里更加内疚了,张了张嘴想说点安慰姜念的话,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更加心疼和感激的看着姜念,要不是因为她,姜念也不会被郑红一路追回来,也不会晕倒。冯梅一听,顿时扯着嗓子喊:“我觉得你说的对!她本来就是满肚子坏心眼的女人!”冯梅顿了一下,又道:“对了,我想起来一茬事。”她看向姜念:“家属院里的人都在说,朱俊三天两头往你家跑,每次天黑黑的才回宿舍,走的时候连吃带拿的,说你……”后面的话太难听了,她没再说下去,又转话道:“咱们都是邻里邻居的,我知道你和朱俊之间啥事都没有,可保不齐有人故意拿这事往你身上泼脏水,这样吧,以后给自留地挑水的事我帮你干,我别的本事没有,身上一把子力气还是有的。”听冯梅这么一说,姜念心里还挺暖的,从来到部队后,冯梅就对她格外照顾,而她和冯梅相处,却多少带着点利用的因素,她抿嘴笑道:“谢谢冯嫂子。”两人说了会话就走了,徐燕走之前也告诉姜念,说挑水的活她也能帮她干。姜念在想冯梅刚才说的话,又联想到好几晚在门外看见的鬼鬼祟祟的身影,这谣言是有人故意传出去的,有可能与这个人人有关。她仔细想了想,觉得郑红的可能性要大一点。暮色下沉,姜念给菜地又浇了点水,洗了个澡就躺下睡觉了,睡着之前还在想,陆聿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因为心里有事,姜念睡的也不沉,一直是半睡半醒。忽然一道轻微的“吱呀”声在安静的夜里响起,姜念瞬间惊醒,想到好几次在门外看见的黑影子,吓得脸色紧张,从床上爬起来,拿起藏在门后的棍子,打开门悄悄走出去。她环视一圈,发现灶房的灯和陆聿屋子的灯都亮着。那一刻她还以为是陆聿回来了,可她清楚的看到院子门是朝里面插着的,说明那人是翻墙进来。姜念害怕的眨了眨眼,握着木棍的手心都出了些薄汗。她听到灶房里有开柜门的声音,于是猫着腰走到灶房门口,看见地上往外延伸出来的影子时,闭上眼举起棍子毫无章法的打过去。挥舞在半空中的棍子被一只手稳稳的攥住,陆聿夺下姜念手里的棍子,见她闭着眼睛挣扎尖叫,怕她吵醒隔壁的宋团长和刘营长,攥住她的手摁在身后抱住她,空出来的那只手捂住她的鼻唇。“嫂嫂,是我。”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夜里更显磁性。男人身躯颀长高大,一只手就足以摁住姜念,他低头看着只到他胸膛处的嫂嫂,于是后退两步与她拉开距离,腰背弓下,目光与她平视,看着姜念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染着湿意的眼睛毫无预兆的撞进陆聿漆黑的瞳眸里,男人呼吸停顿了一下,捂着姜念口鼻的掌心也像是被火炉烫到一样,烫意从皮肤到血管,沿着经脉一路钻入心口。心跳莫名的加快。陆聿收回手,五指收拢,不自在的松开姜念,直起身又往后退了两步:“是我吓着嫂嫂了。”姜念怔怔的回过神,看向站在窗户边上的陆聿。时隔两个月没见,陆聿比走的时候瘦了一圈,身上穿的还是军绿色的军装,一头干净利落的短发,因为瘦了一些,俊朗的面孔比先前多了几分凌厉。她心里的恐惧消失殆尽,抿了抿唇,低声问:“你怎么翻墙进来了?”陆聿道:“我回来的晚,怕敲门吵醒你,就想着翻墙进来,没想到吓着你了。”姜念:……她松了口气,身子软软的靠在灶房门上,有种劫后余生的侥幸:“我还以为是那个人翻墙进来了。”如果真是那个人,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陆聿眉峰紧皱,眸底浮出冷冽:“嫂嫂说的是谁?”姜念双手背在身后抵在门板上,抬起眼看向陆聿,眼底生出几分惧意:“我也不知道,我有几次送朱俊出门,关院门的时候看见有个黑影从墙角跟那边跑远,天太黑了,我看不清是谁。”陆聿神色比刚才更为冷厉,他转头透过窗户看向院门,薄唇冷冷的抿起。“没事,交给我处理。”陆聿敛下心绪,转头看向姜念,这会两个人都平静下来,他才发现姜念又穿着小背心和小短裤跑出来了。想到刚才他以拥抱的姿势圈住姜念,顿时耳根子爬上一抹红,陆聿不自在的移开目光看向灶台,咳嗽一声缓解尴尬,对姜念说:“我在家就没事,嫂嫂回屋安心睡觉吧。”≈lt;div style=”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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