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不是梦?怎么这么真实?
秦尚文回应着她,搂着她的腰,让她半跪在他大腿上,激情回吻。
他被淫毒冲昏了头,早已没了耐心,她的主动像一把钥匙,让他心中的暴虐激荡。
他毫不客气地探入她衣服中,极具攻击性的大手,在她腰侧往上抚摸,将她的衣衫脱去,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湿凉的空气中。
她冷的打颤,他却热得难以抒发。
他凭着本能,握住她圆润的酥乳,用力蹂躏,玩弄那粉嫩的乳尖,舌头在她口中缠绕。
她被吻的全身酥麻,一种陌生怪异的滋味从深处发出,浑身神经紧绷,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他感觉到了她的变化,空出一只手探入她腿间,她吓得颤抖,下意识想推开他,却被他紧紧抱着。
他蛮横地分开她本闭合的花蕾,粗长的食指分开她柔软的花瓣,触碰上那敏感柔软的嫩珠。
她那里很小,毛稀少又柔软,他能想象那处的美景,不禁担心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他天生巨物,在军营时,引起不小风波,有个老将当时还出于好意提醒,他这等尺寸,怕是未来娘子要吃些苦头,洞房花烛夜时,不能操之过急,伤了娘子。
他抚摸着她软绵的小口,微微探入,她已拧起了眉头。
他干脆让她躺在草丛上,将她所有的衣物的褪去,分开的双腿,看向那粉嫩的幽谷。
虽已做好准备,但这羞耻的姿态让谢琼无法接受,她脸颊红如朝霞,双手捂脸道:你这是干什么?
不想弄疼你。他说着,竟将舌头伸进了花心。
谢琼惊得无法动弹,所有的触感集中在那处,他舔弄着她敏感的花珠,唇与花瓣纠缠,仅仅是表面的触碰,已让她无法接受。
他却深入其中,黑眸中散出异样的光,温柔道: 琼儿,你好甜。
啊!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是来给这家伙解毒,不是来
她伸手想制止他,却感觉他舌头伸入花心,在紧缩的密道中畅游。
敏感的肉壁清晰的感受着他舌头的进入,分泌出不明液体。
啊啊啊原始的身体反应让谢琼无法适应,下意识抓住秦尚文的头发,呵斥,秦尚文,你过分!
过分?秦尚文退了出来。
谢琼皱紧眉目,双手握拳地回看他,以示抗议。
秦尚文再次大分她的双腿,以最大幅度,让闭合的花蕾都被迫分开出一道口子。
他食指缓缓伸入其中,却只逗留在表面,开始玩弄她柔软的花珠。
她身体紧绷成一线,这种感觉并没有好过太多,还不如一刀来的痛快。
秦尚文凝着身下人儿,她洁白无瑕的肌肤此时透着红色,像含苞待放的粉莲,清冷的面容染上情欲,明艳动人。
他忍不住俯身再次要去亲吻她,却被她侧头躲过。
看样子,是嫌弃自己了。
秦尚文不急着让她接受,像刚刚一样,下移含住她左侧的乳珠,轻柔缓慢,舔成鲜艳的红色,在猛地吸取。
这时的乳珠,如丰收的硕果,最是敏感,谢琼再次难以自控地呻吟,努力紧缩的身体无法熄灭他撩起的热焰,反倒使她体内的欲望更加猛烈。
她情不自禁地上扬下半身,想让他更进一步。
本是干涩洁净的花心,此时一片湿濡,像雨后的花朵,急切的绽放。
能不能速战速决?她忍着呻吟催促道。
她是来给他解毒的,不是来浪费时间,谢琼伸手搂向秦尚文有力的后背,起身识图将他推入溪流中。
秦尚文沉迷于玩弄的她身体,一时没戒备,被人儿推进溪水中。
水流再次流过他的身体,他看着谢琼骑上他身体,如玉嫩手急切地将他亵裤的绳结解开。
这也太大了吧?
谢琼拧眉看着眼下之物,硬挺,矗立,炙热,她无法想象这东西怎么进去,这与战场厮杀的棍棒有何区别?
谢琼心中打起了退堂鼓,起身想离开,却被秦尚文猛地揪住手腕,他墨眸如火焰,似是要将她燃烧成灰烬。
她纤柔软的腰身被他控制在手中,双腿正对他再次被迫分开,那被他舔弄的花穴,又一次暴露出来,如花般绽放,艳美靓丽。
他紫黑色的阳物顶在绽开的花瓣上,形成鲜明地对比,冲击着秦尚文的神经。
谢琼低下头,能清晰地看到他的东西,被她腿心包裹。
虽然没有进去,但他已经开始挺动腰身,这巨大扰人的东西摩擦着她敏感的花蕾,撞击她的身体。
好奇怪!
谢琼双手撑在秦尚文如石块般紧实的腹部,被他顶的一上一下。
他粗喘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灼热的体温,让她也开始身体燥热。
那东西,摩挲在她花心,顶弄着花珠,汁水从身体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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