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了,我是不是就得一辈子呆着府里给你守节?”“我没有这么想。”傅祈年下意识反驳。才说了一句,商蔺姜用一种哀艳态度,指着鼻子骂了回去:“你、你现在还摆着一张严凝的脸色给谁看?方才逗猫儿时,情书都堆到眼尾处了,合着我家世低些,就得受着你难看脸色了?你们傅家人瞧不上我,觉着我是个颇有心计的女子,生得天生艳质,却被当作红尘里的莺燕,明明不是我死皮赖脸要高嫁的……你们觉得我的家世低,我还嫌你们腐气腾腾呢。”话越说越不娱耳,傅祈年再次伸手将她紧紧搂定在怀,嘴唇贴在粉额上挨擦着,那温存好似风拂柳,雨润花。傅祈年拦下这一顿不明不白的指责:“方才也是我的错,傅家人是傅家人,我是我,我从没这么想过。”“我才不信你说的话。”柔软的唇瓣让商蔺姜消了些怒气,也因肚子忽然发生疼痛,在他怀里慢慢安静下来,“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这种事情谁不会做。”继续这个话题只会让她恨中增恨,愁上加愁,傅祈年转了话题:“喜鹊说你今次来月事疼得厉害,怎么不找大夫来瞧瞧?”“疼死了不是更好。”绕脐的疼痛让商蔺姜的脸色发白,说话声弱了几分,脚下还有些站不稳。“很疼?”傅祈年趁她安静时给她披上了那件裘衣。商蔺姜别扭回答:“都是你气的。”说完这些话,复廊的檐上响起一阵动静,傅祈年大起警惕之心,抬头朝檐上看去,想知道是什么东西闹出了动静。刚一抬头,檐上先是掉落了一团又一团的雪,紧接着,一颗脏兮兮,毫无仪表的男人头颅冒了出来,他不知分寸,笑嘻嘻问道:“你们这是吵架了?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男子边说边似蜗牛一样,战战兢兢地将头缩起来。傅祈年看清男子的面孔后一时错愕,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了,又板起那张冷若冰霜的面孔,道:“你给我下来。”“阿兄,真是好久不见!”见喊,男子还傅祈年一个笑容,转而往下一个翻跳,跳到地上没站稳,张臂想把傅祈年抱住。抱在一起,和好了?商商:我能作。弟弟:我是助攻。傅都台:我谢谢你,不如不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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