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表情,女孩情动时,这张绯红的小脸确实异常好看。
他迟迟不肯插进来,不上不下地吊着那股子快感,下体的水越流越多,越多越凶,屁股都快湿透了。
在强烈的欲望面前,闻莱做不到熟视无睹,完全听从内心的想法,她开口,哭腔着,“想要你的鸡巴操我。”
又想哭了,生理反应真的太讨人厌了!
周郁迦还算满意地笑了笑,热而烫的性器重新移至穴口,给她舔过磨过,稍微一碰,鸡巴的顶端就染上湿痕。
周郁迦暗自凝了凝神,敛气,挺腰,将自己的硬东西顺利地送了进去。
前戏做得很到位。
身体被一点点撑开,穴内的饱涨感拉扯着理智,引起肉体深层的颤栗,闻莱身体虽早就软湿得不行,好像也感觉不到疼痛。
绕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又粗又硬的一根直接就往身体里插,她觉得整个下体被塞到了极限,而且她没有经验,还是会害怕
闻莱仰起脖子,额间有细汗滴下,直哼哼,“啊……可以了……”
堪堪只进去了半截,紧密的甬道里一下就察觉出了异物的存在,围着他的阴茎又吸又绞。
周郁迦气息微乱,强行忍住全部没入的想法,半搂着她的腰,闷哼着,腰腹缓缓发力。
闻莱原本空无一物的小穴,突然被巨大的阴茎填满,随着周郁迦一来一回的顶撞,饱胀感携带着酸疼感,逐渐袭扰着神经组织。
终究是流了泪,闻莱没有搭理,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推开对方,“我不要了……”
说实话,其实她就是一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小怂包,真正做了,她又放不开手脚。
又要又不要……她发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的……呜呜呜嗷……
周郁迦闻言皱了皱眉头,关键时刻,岂能听她的,倒也没全然不顾她的感受,他垂眼,将她的神色变化尽收眼底。
下体越来越胀,脚尖蜷缩着,闻莱感到有点不舒服了,敞开的双腿开始合拢,咬着唇又继续喊着,“不要……嗯……”
里面暖呼呼的绞着他的阴茎,层层迭迭的软肉攀附着他的一根,周郁迦现在根本无法思考,他俯身温柔地摸摸她的头发,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吸气呼气。
闻莱眼睛湿漉漉的,原先的“嚣张气焰”完全不复存在,她好可怜地望着周郁迦,小脑袋摇了又摇。
知道她或许是怕了,毕竟他的东西是有些让人招架不住。
只可惜,能够拥有她的这一天,他等得太久太久了。
一定不可以放跑她,周郁迦屏息告诉自己。
怜爱地抚摸她的脸蛋,指腹细细擦去她的泪痕,正当闻莱以为周郁迦会听话地停止运动的时候。
穴里的粗壮物又往深处顶了顶,她蓦然腰身颤抖,绵绵地呻吟出声,紧随其后的则是对方尽显残忍的言语。
他笑,说:“姐姐,不可以不要的。”
他的全部都是她的,她的一切也属于自己。
周郁迦喊姐姐的迭音是哪样缱绻低哑,闻莱的心头犹如聚了一团冷火焰,放佛不需要再加热,她就可以烧成一幢废墟。
身下的抽插速度也不断地加快,撞出道道残影,埋进体内的鸡巴越来越烫,像是要将她吞吃入腹。
闻莱急促地喘息几声,撑着台面的指节被她扣的泛白,仰头看一眼天花板,脑内更是一阵迷离的眩晕。
她提起意志松开手臂,颤颤巍巍地搂紧他的脖子,双腿也情不自禁地盘上他的腰身,香甜的气息扑洒耳垂,声音软软的,求他轻一点点。
周郁迦欲火更重了,他吻了吻女孩的侧脸,边做边夸她,“姐姐乖,姐姐漂亮。”
闻莱喜欢被人夸漂亮,因为她是个有色心没色胆,但又臭美的女孩子。
她觉自己太不争气了,随随便便就被周郁迦蛊惑到了,由着对方操自己。
浴室里传来清晰的插逼声以及难耐急促的喘息声,基本来源于自己,所以她自责般又呜呜咽咽地哭。
闻莱爱哭,放在当下俨然是件锦上添花的美事, 周郁迦喜欢听她软趴趴的声调,喜欢听她逼穴被自己操弄时的悦耳水声。
她一直哭,有时候哭着哭着会好端端亲他的耳尖,还会捏他的耳朵,声音像羽毛飘逸到不可思议,鼓着腮帮子跟他讲。
说你的耳朵好红呀。
周郁迦终于忍无可忍,随后腾空抱起她,转了方向,将人抵在浴室的磨砂玻璃上重重操干,她尖叫一声,牢牢地攀着他的肩膀,像树袋熊一样挂着,
硬到爆炸的鸡巴回回往里狠干,龟头像是受到吸引,找到并抵着那处褶皱狠磨。
如她所愿,使劲撞她的高点。
不适感减退,取之而来的是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插得闻莱浑身颤抖,连后面流下的眼泪都是舒爽快慰的。
他们的身体密不透风般缠绕,闻莱背后是冰凉的玻璃,略显粗糙的镜面撵着她柔嫩的肌肤,前面是他滚烫的胸膛,冰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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