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控诉着他的罪行。
想保护她远离凯亚的那些纷争,想给她一个稳定的栖身之所一切冠冕堂皇的理由,都是他想占有她的遮羞布。
当酒精麻痹了他的理智,心中的一切恶念就像出笼的恶魔,肆意在她身上宣泄了丑陋的欲望。
他真的能给她幸福吗?明明知道她喜欢凯亚,还用物质条件趁虚而入引诱她结婚,这样卑鄙的他,有什么资格让她委身来迎合他履行夫妻间的「义务」?
凯亚也来找过他,为此二人吵了一架,差点动起手。
你是什么人,自己不清楚?如果你还在筹谋那些事情,你最好离她远些,难道你想把她带入那些危险的争斗中吗?
你把她娶回家,就是这么好好照顾的吗?凯亚笑着讥讽道,早知如此,我不会将她让给你的。
她不是物件,她有选择的自由。但凡你有能保护好她的能力,我也不会插手这件事。
冷落她,无视她,这就是你的保护?我会让她改变心意选择我的。我的事情,也绝对不会连累到她。
迪卢克无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锁骨,那里还隐隐作痛,被她咬得不浅,现在还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嫉恨蒙蔽了他的理智,他再次不受控制变本加厉地对她动粗强迫了她,床上染血的布条和斑驳的精斑血迹罪证确凿。这样的他只会给她带来伤害,不如放手让她离开,她是他注定要割舍,却又永远藏于心间的记忆。
她像一只被捕获的小鸟,他自私地假以保护的名义用鸟笼束缚住了心爱的它,但也畏惧自己的亲近会让它惊恐不安。
小鸟天性喜欢自由地飞翔,他想起了小时候养的那只小乌龟,相比被困在他手中,它更向往河流吧。
于是,他写下了那几份协议书,将笼子的钥匙交给了她。
他打算离开蒙德一段时间,北上去处理一些事物,以免她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做出决定。
房门突然被轻轻叩响,一个娇小的身影推开了门。
迪卢克,我可以进来吗?
迪卢克先是一怔,然后点了点头,下意识合上了行李箱。
荧走进房间,视线从迪卢克身上移到了那个大大的行李箱上。
你要走吗?
她声音哑哑的,仿佛随时要哭出来。
迪卢克回避着她没有回答,沉默着转过身看向窗户,惨淡的月光倾泻进了他的卧室,在这里,他不止一次对她施以暴行。
荧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身,脸颊紧紧贴着他的大衣,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迪卢克僵硬着回过身,看到的是他哭得泪眼朦胧的小妻子。
荧他迟疑地探出手,心中一阵慌乱,表情也不知所措。他手忙脚乱地擦拭着她止不住的泪水,别哭。
她怎么哭了,是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能有什么事情比他还要令她困扰的呢?
荧紧紧抱着他的腰,仰着头急着想跟他说话,却一直抽噎着说不出口。
迪卢克无措地搂住她软软的身体,笨拙的手轻拍着她的背帮她顺气。他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触碰她,酒醉后的记忆也都很混乱,他更是不愿去回想。
她哭成这样,他有一瞬间恍惚地觉得她的难过是因为不舍得他的离开。
迪卢克,她再次鼓足勇气,哽咽着说,有些话,本来是在风花节就告诉你的因为我的胆怯懦弱,一直迟迟没能跟你说出口,我不想你因为我们之间的误会离开蒙德!
不安地揪住迪卢克的衣襟,她不想后悔,不想失去这个向他表明心迹的最后机会。
迪卢克,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半年之后,她总算将这句话送到了他的耳边,说罢,她心乱如麻地看着他失神的红色眼眸,还是决定搂着他的脖子,垫着脚亲吻上了那双冰冷的双唇。
谁料迪卢克走神了没站稳,被她猛地莽撞一扑,两个人都摔倒在地上。
她紧张地从迪卢克身上支撑起身子,身下的迪卢克还维持着被她扑倒的姿势,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两颊上还泛着淡淡的红晕。
迪卢克对不起对不起!疼不疼?迪卢克怎么没反应,是不是被她吓到了,荧急得又要哭出来。
没事。迪卢克坐了起来,他的眼底像两团明亮的火焰,熠熠生辉,他压抑着心中翻涌的情绪,刚才你说
我说,她吸了吸鼻子,我喜欢迪卢克,能做迪卢克的妻子,我很幸福。
随即,又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迪卢克对我,是怎么想的呢?
一双大手珍重地捧起了她哭花的脸颊,烛光下的迪卢克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半垂的红色眼睛如宝石般闪烁,目光柔和得像晚霞染红的湖面,唇角扬起的笑明亮而温暖。
我爱你。迪卢克眼神郑重,他低下头,虔诚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荧眼底晶莹的泪光溢出,一滴接着一滴在脸颊上滑落,她紧紧拥住了她的丈夫,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迪卢克冰冷的双唇在激烈的吮吻中变得滚烫
18PO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