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贝比的唇尝起来和她一样软。杜克兰的手贴在顾贝比的后颈,冒出来的汗湿润了她的肌肤。他的舌尖探进来的瞬间,顾贝比嘤咛了一声。“嗯……”杜克兰退了出去,拉开距离,却不舍太远。顾贝比的脸也红,酒精在体内发酵,化作无数只吃人的小虫子,吃掉了她的大脑。她眯着眼:“不舒服。”杜克兰的心一沉,这是他的初吻,他没有人可以练习,不知道该怎么让顾贝比舒服。“我……”顾贝比的唇被亲的亮晶晶,与白天擦了唇釉的亮晶晶截然不同。杜克兰又想亲她了。顾贝比低头看他放在腿上攥成拳头的手:“你怎么出这么多汗啊?弄的我脖子不舒服。”杜克兰垂着的眼皮一下抬起:“你是说……这个不舒服吗?”顾贝比歪头:“不然呢?”杜克兰的笑压都压不住,他的眼神定在顾贝比被亲肿的唇上:“我能不能继续?”“继续?”“亲你……”杜克兰听到顾贝比笑了一声,像她每次笑话他“怕黑”一样,是轻蔑的,可是杜克兰也知道,这份轻蔑嘲笑连百分之一都占不到,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九是顾贝比对他的亲昵。这次换顾贝比凑过去,酒气是来自顾贝比的的话,就一点都不讨厌。“杜克兰你笨蛋啊,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呢?”要直接亲啊。一个吻的时间有多长?长到司机师傅回顾了自己的一生,到底是从哪一步开始,他走错了路,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出租车司机,要听着后排的两个人亲一路。在司机师傅如释重负的叹息中,顾贝比结束了这个吻。“回家呀,杜克兰。”顾贝比被扶进房间的时候,用仅存的一丝意识,寻找了一下放在露台上的北极熊。他安安稳稳地躺在那,两只爪子搭在肚子上,两颗漆黑的眼球,对比起他巨大的脸庞和身体,就像两粒葡萄干。顾贝比的理智彻底断了线,她拿起搭在梳妆椅上的开衫外套,摇摇晃晃地走过去,盖在大熊的眼镜上。“嘘……”她把食指举到嘴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姐姐要做坏事了。”于是,去厨房泡蜂蜜水的杜克兰回来就看到顾贝比蹲在自己的床头柜前,捯饬着什么。“找到了。”她拿出自己的爱宠。转身看到杜克兰,仅存的一丝清醒浪费在盖住北极熊的眼睛,所以她还用还举着按摩棒的手对着杜克兰晃了晃。“关门。”杜克兰真的关上了门。听到门关上的声音,顾贝比放松地躺在床上。她今天穿了牛仔裤,扣子怎么也解不开。杜克兰站在床头看着她的手,在扣在上努力几次,都滑下来。他的喉咙上下滑动,眼镜后面的眼睛一片澄明。“要我帮你吗?”顾贝比睁眼,是杜克兰的脸,熟悉却陌生的脸,他怎么长这么高啊?她张了张嘴:“好呀。”杜克兰没比顾贝比好到哪去,裤子的扣子当真那么难解吗?拉链的响声在同一天内,如此清晰地在杜克兰耳中回荡两次。
她穿了白色的内裤,耻毛在白色中清晰可见。他想:“已经错到这一步了。”顾贝比握住按摩棒的手搭在床上,她已经有些累了,按摩棒滑出来,只剩半截还在她的指尖上。“顾贝比,”杜克兰不希望她睡着,“要不要我帮你?”顾贝比舔了舔嘴唇,她瞪着眼看杜克兰不说话。他开始紧张,就像第一次梦遗弄脏了内裤,在洗手间被她撞个正着的慌乱。他不能像那次一样落荒而逃。他又问了一次,更加温柔:“顾贝比,让我帮你,好不好?”“好。”她乖巧的不像话。顾贝比被脱的精光,而杜克兰的睡衣整整齐齐得穿在身上。杜克兰没有用过按摩棒,但这种东西的cao作,无非是按几个键。“嗡嗡”的声音响起,顾贝比有了反应。“你摸摸我……”她的声音是在撒娇,可她不会和杜克兰撒娇。杜克兰的手指触到那一块温暖湿润时,他的呼吸停住。梦境如果也这么真实,那该多好。顾贝比没有男人,但是自己的小玩具可不少。世人都有欲望,何必委屈自己?她哼哼唧唧地像只缠着主人要喝奶的小猫,不过她祈求的东西不同。杜克兰的手指找到那处细缝,穴肉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含住他的指尖。他往里探了一分,引来顾贝比的不满。“再深一点啊~”杜克兰是个听话的小孩,他的手指往里伸了半截,盯住两人连在一起的地方出神。他真的……在顾贝比的身体里。“动一动啊……”顾贝比抬起腿,用脚尖在杜克兰的肩膀上轻轻踹了一脚,脚腕顺势搭在他的肩膀上。“你动一动啊~”玩具再怎么仿生,和杜克兰带着体温的的手指还是不同,来自别人的爱和反馈让顾贝比久违得到了玩具唯一给不了的情感。她的腿张得更大,杜克兰的呼吸打乱了节奏。眼镜下的眼眶漫出粉红色,他看着两片穴肉之间的小孔,像是代替了他的呼吸,一张一合。他的几把邦邦硬。但是顾贝比不耐烦的哼唧声比这个更重要,他凭着本能,手指在洞中探刺。杜克兰的手指长,顾贝比原本说想送他去学钢琴,但是杜克兰不愿意,学钢琴的话要去很远的老师家,看不到顾贝比。可是现在那双,被她说很适合弹钢琴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探索着。杜克拉等到她适应后,又加了一根手指,指尖在触碰到某一点时,顾贝比喘出了声,略微有些尖锐的喉音。杜克兰知道,就是这。他加快抽cha的速度,指尖次次往那,故意地撞,顾贝比的声音被扯成断断续续的呻吟,满足了杜克兰的虚荣。是他让顾贝比这么舒服的。杜克兰感觉到,里面的穴肉紧绷起来,瞬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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