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呈锦压住她的腿,三两下就把她pi股打得通红,她手被束缚,挣扎的时候整个上身都在扑腾,绸缎背心随着起伏动作向上滑溜,恰好被她背在身后的胳膊掖住,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脊背。她手臂纤细,似乎轻易可以掰折,腰肢不盈一握,仿佛用力就能掐断,细皮嫩肉,无一处不是柔弱的,连哭声也这样可怜。陆呈锦提醒自己冷静,集中注意听她抽抽嗒嗒地反省:“我不该不听话……不该网调……还打了哥哥……我错了……”啪——“还敢不敢不听话?”“不敢……我不敢了……”管文蓁真的疼哭了,直掉眼泪,生理的疼痛让她产生无力控制的恐惧——恐惧挨打,但不想逃走,只想让他停下来。啪——“再不听话怎么办?”“罚我……哥哥罚我。”她越哭,陆呈锦越想凶狠地惩罚她,驯服她,让她再也不敢反抗。手上的力道加重,柔软的臀肉不断被木拍打得深陷又弹起,掀起肉浪,布满红痕的小pi股迅速肿胀,颜色愈深。“哥哥……我错了……我不敢了……”她不断地求饶,认错,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小臂,指甲嵌进肉里,小身板紧绷,极力忍耐着持续迭加的疼痛,潜意识觉得只要她乖,哥哥就会停下来。哥哥停下来,她就能不疼了。她害怕得发抖,他愈发……亢奋。意识到自己施虐的欲望,陆呈锦心里一惊,立即停手,管文蓁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呜咽咽地叫他:“哥哥……哥哥……”他解开绳子,把她抱起来,观察她的表情,她小脸通红,出了些汗,睫毛微颤,看起来仍有些害怕。“好了,不哭了。”陆呈锦柔声安慰,顺毛捋她的背心,她身子一抖,僵硬地接受他的抚摸,像受到威胁的小动物重新回到安全的地方,需要一点时间理解环境变化。万幸很快她就体会到他的温柔,确认了他流露的爱意,湿漉漉的眼里只剩委屈,露出一副想要撒娇的表情,主动往他怀里钻。还好。他松口气。陆呈锦抱着她安抚,轻轻揉她的pi股,手指摸到臀缝,就沾上一些滑腻的液体。他有些欲望,但现在不合时宜。今晚应该是惩罚,不是游戏。“听好了。”他端起她的脸,让她和自己对视,“玩归玩,罚归罚,不要以为是哥哥女朋友了就可以无法无天,没有规矩。你不听话,哥哥一样罚你。知道了吗?”“知道。”她可怜兮兮地点头。“小姨和照渊可能和你提过,哥哥家里是棍棒教育。”想起以前在家的种种不甘,他叹口气,“哥哥觉得其中有一定道理,但不推崇,所以想跟你定一个安全词。哥哥打你,你如果不服气,受不了,只要说出来,哥哥就会停手。”“不用吧。”管文蓁已经忘了自己刚才怕成什么样子,眨巴眨巴眼睛,“我觉得很安全呢。”“还是定一个。”他忖度片刻,“你就说,你要告诉小姨。”“……”亏你想的出来。管文蓁语噎,转念一想,这确实是最能让他们头脑冷静的发言。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样?她想到这个问题,对答案心知肚明:妈妈不会怪她,只会怪陆呈锦。她苦涩一笑,在他胸口拍了拍,作出让他放宽心的姿态:“我绝对不会告诉她的。”“睡觉吧。”他说,亲亲她的额头。“你应该累了。”关上灯,管文蓁还是睡不着。
她又被拒绝了,为什么?陆呈锦这样瞻前顾后,怕她会后悔吗?她不会后悔的。她太喜欢陆呈锦了,哪怕只有夏校的三个星期,让她占有他,与他情投意合……她开始胡思乱想。pi股肿着,她因此没穿外裤,也没穿内裤,光着下身躺在床上。趴着睡或许会舒服一些,但是像现在这样平躺,轻轻向床单挤压臀肉,会产生一阵阵钝痛,让她找回刚才挨打的感觉。她闭上眼睛,回味被他强硬控制时的恐惧,和轻柔安抚时的温暖,xiao穴到下腹逐渐升腾起酥麻难耐的痒。发情,她想到这个词,缓缓将手伸向双腿之间。上次答应陆呈锦后,她没有再尝试,但做了一些功课,其实比之前更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而且陆呈锦就在旁边躺着,“可能会被发现”带来的紧张刺激让她心跳加速,手指轻轻划过花瓣,触碰到勃起的阴核,她稍微弯曲膝盖,让探索更方便。手腕忽然被他扼住。“你好大的胆子。”冷漠的语调,严厉的眼神,像法不容情的捕快捉住曾被他网开一面的小贼,强压的怒火要加倍地发作。但她无法自制,甚至更加沉迷。“哥哥……帮帮我……”她满面潮红,水汪汪的眼睛哀求地注视他,“求求你……”他沉默着皱眉,管文蓁被他的眼神看出眼泪,“哥哥……求求你……”泪水顺着眼尾不断流下,打湿她的鬓发,耳朵,和枕巾。“求求你……”他终于靠近,亲吻她的眼睛,亲吻她的嘴唇。带有薄茧的指腹摸过花瓣,粘着y水手指在y蒂摩挲。他要替她完成这件事情。他很擅长,比她自己尝试时好得太多,难以置信的快感像温泉水流一波一波不间断地涌来,舒服,但是……想上厕所。她慌乱起来,奈何被他的吻占据唇舌,开不了口。“呜……哥哥,不行了,我必须…”她含糊不清地呜咽,无力地推他,大脑逐渐缺氧,敏感处被愈发用力地揉弄,太……太过了,密集地快感在一瞬间爆发,迅速流过全身,xiao穴不受控制地收缩。她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高潮。陆呈锦继续揉了一会儿,延续她高潮时间,直到她迷离的双眼找回点儿神才停下。“舒服吗?”他居然有些笑意。“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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