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往紧闭的小口里刺进?半根修长的指节。
“湿了。”仿佛降水初停的雨林内部,烘热潮湿,紫外线一照射,分泌致幻粘液的植物很快会绽放靡艳的花,诱捕那些为香泽倾倒的猎物。庄在再?度将?彼此的距离缩到零,用唇舌滋润这?朵花蕾,直到它绽放。庄在的手口离开后,云嘉迅速换成侧躺姿态,并拢双腿压制身体内的抽颤,她脖子红了,薄薄的皮肤下充血的青筋若隐若现。在她眼缝的狭窄视线里,只见穿着一套灰色睡衣的庄在几乎融于?昏暗的环境里,以至于?他的脸作为亮部,很容易被注视到。庄在的脸上并没有什么?与场景适配的缱绻沉浸的神态,仿佛写完一张虽然有点超纲但仍然可?以完成的卷子,一切都寻常。他舔了一下唇,用手背擦了擦下巴上的粘液,又看了擦拭过后的手背一眼,好似被试验中?无害的液体试剂喷了一脸那样?淡定,擦一擦,尝一尝,感觉还不错,试验成功就?好。云嘉看不下去,抓来被角搭在自己身上,头?皮发?麻地挤出声音:“你?别舔嘴了。”她真的快要疯了,以后也不敢说自己了解庄在了。她对他根本就?是一无所知!庄在寻声看去,弯腰捡起刚刚被云嘉乱蹬下床的轻薄睡裤,抖一下,扔到床上,接着走到云嘉面前。他低下身,想要吻她,云嘉却慌忙躲开,脱口而出:“不要!好脏。”大部分都洇成床单某处的深色,刚才他已经擦过了。庄在很近地看着她缩在被子里,因这?个姿势,露出的锁骨变得很深,他疑惑道:“怎么?会脏,很干净。”而且甜腥的气味也跟他片面了解的完全不一样?,以为可?能需要一点适应心?理,但实际他很喜欢。“你?那里是剃掉了还是从来都没有?”明明跟小姐妹们出门?泡汤共浴,也被问过多次,她一直大大方方接受小姐妹们用羡慕的语气说她不用修剪打理,直接避免了穿性感泳衣的一些尴尬时刻。第一次被异性问这?样?的问题。原来尴尬的时刻在这?里。云嘉头?皮发?紧,摇头?低声说:“……没有。”“像熟透了掰开的桃子。”他回忆品味一样?,“吃起来也像。”云嘉手伸得不够快,等掌心?按到他唇上时,每个字都已经发?音完毕。她却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无法再?将?自己的手收回来,直至此刻,她想到他那样?舔/弄,仍然觉得像个荒谬绮梦。但是被子里,她隐秘处的皮肤上,体/液蒸发?后有待清理的微黏微凉的感觉,无法说谎。一切都是真是发?生的。云嘉将?手晾在床沿,咕哝道:“待会儿你?要把我的手也洗一下。”“好的,公主。”在这?件事上他完全占上风,现在又调侃她公主,云嘉不是很喜欢长久被动的感觉,硬着头?皮也要调侃回来,声音扬起来几分:“干嘛要喊我公主啊,好生分啊。”“那你?要我喊你?什么??”他对她那股聪明坏劲识别敏锐,生怕被为难,好像随时招架不住一般,满脸迁就?宠溺,跟她商量,“别太奇怪,好不好?”孟浪的事敢做,羞耻的话倒怕说。怎么?会有这?种反差?云嘉觉得不可?思议,却又很喜欢他这?种表里不一,甚至觉得此刻自己的气焰渐高,掌握了话语权:“不会奇怪啊,就?是很正常的昵称。”他虚心?请教:“是什么??”“桃子。”羞耻欲有时候就?是比谁更能硬撑,云嘉故作淡定,有理有据道,“你?就?喊我桃子吧,你?不是喜欢桃子吗?叫吧。”“可?是……”庄在愣了一下,接着态度真诚,言辞如实,“我是今天才知道我喜欢桃子的。”要不是有一只手晾在外头?,这?一刻,云嘉恨不得从头?到脚给自己裹成再?也不用见人?的木乃伊,庄在却拖她那只手,让她出来,哄着她说不要闷在里面。“抱你?去洗一下好不好?”他先自己简单清洁,然后跟完成任务一样?:“现在能亲你?了吗?”云嘉点头?,他才靠近,在她唇上印了一下。隔着折了两叠的浴巾,云嘉坐在盥洗台上,金属龙头?淌出温度合适的水,庄在握着她伸出的手认真清洗,揉出泡沫再?冲干净洗手液。他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擦手巾,帮她擦。过去的画面在垂眼间从脑海里跳过——是城中?村的春天,还有春寒余存,他用水瓢兑热水帮她洗手,也因此知道有人?洗完手会干涩,需要擦手巾,需要涂润肤油。后来他进?云众,去西曼做酒店升级,前期做了不少?准备,大到智能电器,小到一瓶洗手液,带着团队亲自去供应商那里试品,听品牌方的产品介绍以及品牌理念。团队里有男员工开了眼界,直呼太精细了。庄在那时候在香氛缭绕的展览室,想起了云嘉,说有人?就?是在这?种环境长大的。有个女员工接他的话说,不尊重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赚得到这?样?的人?的钱。最后选的是国外一家?香氛品牌的洗护,总部在法国。也是那次,他有机会去巴黎见云嘉。见面之前他做了不少?准备,因为完全不知道站在她面前该说什么?话,他们这?样?的关系好像寒暄会比不寒暄更显得陌生。从黎家?听来她的恋情,司杭认识了一个日本女生,让她陷入尴尬。他清楚自己没有过问这?些事的资格,更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最后也没有如他忐忑期待的那样?应约见面。≈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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