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来回,直到雷子的性器彻底软下来,在沉闷的阳光里像拾穗者一样,带着点弧度,缄默地弓着。
顾择就躺下咯咯笑起来,轮廓随着云绻云舒忽明忽暗。那双眼睛湿润的,在阳光里折射出琉璃似的纯净的光,雷子也不禁跟着一起舒展开一个笑来。
“雷子。”顾择挪到雷子身边尽可能贴近他耳朵说:“我会记得你的。”
“……”
顾择深吸了一口气,阳光终于没那么刺眼了,他惬意地眯起眼睛,平躺。
“真爽啊……”他伸起一只手去描绘云的轮廓,“我估计这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候了!”他喊道,伸长双臂去抓指尖的风,然后放肆地笑。
雷子觉得他像是无垠田野上振翅的鸟,叫不出名字,白色的,白晃晃的,在阳光下肆意地穿过云层长空,鸣叫着。
……
……
雷子恍惚着看着顾择,对方起身整理好衣服,然后把雷子拉起来,拍掉他身上粘的干草。
“你衣服……”
雷子顺手捡起来用干净的一面把顾择下巴和颈子上的精液擦掉,然后丢到地上。
这件衣服会在丰收后的某天被点燃,化成腐殖质,埋在地底。
“你先光着吧,我跟摄像说避开你拍就行了。”顾择拉着雷子的手,也不管他听没听明白,把他带出玉米地。
麦麦见两人出来了,一个还光着上半身,连忙跑上去。
“顾总,顾总……”
“没事,他太热了,待会你去和摄像打个招呼。”
“啊…啊?真这么拍啊顾总……”
顾择和雷子朝田埂跑,傅爸已经骑着三轮车等着了,他们跳上车,傅爸道了句,“嚯小伙子真有精神。”便开车往家的方向行驶。
……
吃过饭后,顾择和南雨准备去找小黑打牌,雷子追上要出门的顾择,在头上敲敲又打了个手势。
[你们去哪儿?]
“去找小黑。”南雨回道,“我们去打牌,你去吗?”
[怎么去?]
“哦对。”南雨一拍脑袋,“你会骑自行车吗?老爸不让我俩晚上蹬三轮。”
“为什么?”
“还不是他。”南雨戳了戳雷子的小臂,“有次喝酒了,大晚上栽沟里了,他倒没事,我摔了个狗啃泥!”
“哈哈哈!”顾择捂着肚子笑起来,“那…我们骑自行车?我骑不稳当。”
雷子明明记得上次顾择骑车很顺溜…这个小骗子。
“那好,正好就两个车,雷子载你。”
“那辛苦了,雷哥。”
……。
雷子在车上摆好姿势,撇头示意顾择上车,顾择还没坐过别人的自行车后座,有点担心,半个屁股刚贴上后座,雷子就一脚蹬了出去。
“哎哎哎!”两脚突然腾空,顾择大叫,死死抓住雷子的大臂,对方车头一歪,顾择跳下车因为惯性蹦了好几下。
“哎,你别怕,雷子骑自行车很稳的。”南雨安慰道,“你别抓他胳膊,抓肚子。”
顾择尴尬地看了眼雷子,有点后怕地走过去,把屁股放在后座上,抓紧雷子的衣服。
……
“开吧。”
傅东雷从鼻子喷出两股气,像是赛车发动机似的哼了一声,然后拽着顾择的手让他搂住自己的小腹,才开始骑。
这次他骑的慢了点,顾择适应了一会儿把屁股又向受力点中心挪了点,他放松了,突然就能感受到周围温暖的风了。
他把手翘起来,伸出一根手指朝上。
雷子看过去,他记得这个是顾择的[注意]。
顾择的左手合拢翘起拇指,然后右手轻轻抚摸过拇指。
[爱。]
雷子扬起脸,迎着风勾起嘴角。
……
拐了个弯就到了小黑家,他正坐在门口嗑瓜子,穿着双红拖鞋和松松垮垮的绿裤衩,见雷子来,用胳膊把桌上的瓜子划到一个盆里,然后把扑克牌铺好。
“来来来等你们老久了。”他摆好几个马扎,唯一的红色塑料凳放在顾择面前,“来,我家就这一个好凳子了,怕你坐不惯马扎好容易翻出来。”
“谢谢啊。”顾择坐下,雷子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和南雨中间的桌角边。
“你不打吗?”顾择问雷子。
“雷哥不打,他闲我吵。”
“哈哈哈哈。”顾择笑起来,“他都听不清你还能吵到他。”
“操,他事儿。”小黑捂住嘴打量着旁边跟来的摄像,“我靠是不是不能说脏话。”
“没事可以剪,你就当镜头不存在就行。”顾择摆手,这一点他确实是贯彻始终。
“那成,会斗地主吧。”
“会,来吧。”
小黑把拍铺开,抽了三张放在一边,然后他们轮流抽牌。
“哎先说好嗷,雷哥不许偷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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