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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无限缩小,变成齿贝间交错的呼吸。
“嗯……”顾择发出一声轻吟,声音蜜得不像他自己的,“我操……”他羞耻地骂了一声。
雷子很熟练地沿着他小腹滑下去,握住他的性器。
顾择的体温更热了,他觉得自己要融化在雷子手心里了。
他的腰使不上力气,连挺腰都觉得酸痛,他有些恨铁不成钢,“我没劲儿,配合不了你……”他想了想说,“要不我们69吧,你转过去,然后——哎你干嘛?”
雷子目光炯炯地看着他,没听他说完,就钻进被子里。顾择的龟头一阵温热,被湿润的口腔包裹。“啊……”他两腿无力地扑腾,足尖绞在一起。
下半身的温热好像牵动着他的最后一根神经,他的腰眼麻了,大脑一片空白。
雷子的技术很烂,几次都不小心用牙齿碰到了他,可这样却更加鲜活了,像是在提醒顾择身下的人是谁一样。这种无法预知的危险感让顾择感到更加刺激,他不自觉地绷紧小腹,下意识收紧马眼阻断射精。
很快,他的龟头憋得有些发紫,他大腿根开始不自觉地颤抖,“雷子…雷子……”他伸手向下探,想推开他,“我要射了,我憋不住了,你快……”
你快松开……
探进被窝的手只碰到了发尖就被一只手顶开,粗糙的手指从他的掌心滑上,把他的手指推开,手掌贴着手掌,然后十指相扣。
“呜……”顾择扬起颈子从嗓子眼发出一声呜咽,他挣扎着抽手,对方死死地握着他。诡异的共鸣从掌心发出,源源不断地蔓延全身。顾择被刺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半身像是过电一般,他无力的双腿磨蹭得更强烈了,被包裹的性器窜起一阵阵痒意,陡然升起的感动穿透了他的肉体。
颤抖和呻吟,鲁莽和不安。
雷子的舌尖绕着顾择的马眼钻了一圈,顾择发出一声又深又长的颤音,不受控制地挺动着腰,大腿绷紧,腰腹痉挛,扣紧的手死死地攥紧。
……
雷子含着他的阴茎又做了几次深喉延长快感,然后吞到最深再一点点放出来,分离的时候还发出“啵”的一声。
……
顾择的鼻尖沁着汗,他今天本来就虚,现在浑身出汗,更是像脱水一样提不起力气,他双眼失神地看着雷子,喘息还未平。
“嗯。”雷子哼了一声,咽了下去。
顾:……
不怎么好吃,有点没味道。是那种很有味道的没味道,像是很努力地炒了一盘白开水的感觉,还有点腥咸——这是雷子的餐后评价。
顾择不知道他在给自己的子子孙孙大众点评,只觉得全身无力,他又抽了下手,“别攥着,疼。”
雷子于是松开那只手,他抓着手腕检查了一遍,还好,没有握坏。
真脆。
他心里闷闷地想,城里人细皮嫩肉,顾择就更甚。
还好,以后这个细皮嫩肉只属于他一个人,只要他注意分寸顾择就不会被碰碎。想到这里,雷子心里又明朗起来。
他抓着那只手放到自己自己胸口,隔着布料和皮肉,让顾择感受那里的心跳。
……
顾择怔怔地看着他,雷子朝他绽开一个干净的笑,明晃晃的,看得顾择心口发烫。
雷子指了指顾择,
[你。]
又指向自己,抓着顾择的手用了些力让他按得更紧密。
[我的。]
心跳源源不断地从掌心传来。
……
“您的午饭。”麦麦坐到副驾驶,递给后座的顾择一个精致的饭盒,又拿了一个塑料外卖盒给了傅东雷,“别洒车上。”
她区别对待傅东雷倒不觉得什么,顶多少吃点。
顾择打开盖子,五片洁净剔透的生菜叶,以及半颗鸡蛋。
傅东雷看了一眼自己饭盒里的炒饭和红烧排骨,一阵沉默。
……
是不是给错了。
顾择已经自觉的开始吃了,他像个兔子一样嘎吱嘎吱吃进去四片,剧本看了五页,然后打了个嗝,“饱了。”
雷子:……
这生病能好才怪。
他气愤地看着顾择。对方回他了个无辜的眼神。
“怎么了?怎么又不开心了?”
[你就吃这些?]
“嗯,有红毯要走,前两天试了礼服,还需要瘦个十斤才能穿出来。”他捏了捏自己的上臂,“这几天没去健身房,肌肉掉了点。”
…这都瘦成竹竿子了。
傅东雷捏紧顾择的手腕,他记得初见顾择的时候他虽然瘦,但并不单薄,肌肉也恰到好处。
经过一次大病未愈,他看着跟片培根似的,还是煎皱巴的那种。
这种竹竿子身材的受众群体到底是什么人……
傅东雷把饭盒递给顾择,[你再吃点吧,对身体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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