萦心分手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以受害者的口吻自居,故意提到了柳萦心,话语中直白的羞辱之意足以把任何普通姑娘训斥哭。
简令棠脚趾蜷起,羞耻让她面颊红晕,瓷白的身体染上一层淡粉,一边被男人剥着衣服,一边不安地环臂抱住身体喃喃。
“萦心姐……”
计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强调道:“你不止对不起她,也对不起我。”
女孩子瑟缩起来,客厅灯光大开如白昼,照得她不着一缕、淫痕遍布的身体无地自容,
计煊垂眼将她的反应收于眼底,抓着她的脚腕,强硬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她的内裤早就脱了被他拿了,白嫩的大腿上沾着几道精斑,不知是她一路上什么时候没夹紧屁股流出来的,显得异常淫靡。
花户白皙如花苞含苞欲放,娇软的两瓣阴唇确有几分红肿,合不拢地夹着一缕精液。
“真没用,这都含不住。”他轻蔑地道,伸手拨弄两下她的花穴,分开粘腻的两瓣阴唇,在赤裸裸的灯光照射下欣赏女孩子的私处。
这处很白也很嫩,馒头大小的一个穴,阴唇肥嫩,比以前他在片子里见过的都更美也更淫荡,若不是今晚被肏翻了,阴唇会闭合得跟处女一样,很有欺骗性。
跟她本人一样,是个装相的好手。
虽然红肿,但并不见受伤撕裂的痕迹。他神色冷峻漠然,伸手到她腿心稍微摸两下,软趴趴的花穴就不受控制地缩了缩。
一股稀释过的白色精液从里面流出来。
望着这两人交欢后留下的罪证,计煊脸色阴沉了好几个度,五指拢成掌,不轻不重地往那娇嫩脆弱的穴口掌掴了下。
“还不夹好?你故意的是不是?”
“唔,对、对不起,那里好麻,好……好想高潮……”
简令棠小声地磕磕绊绊说着,赶紧用力夹住私处闭合阴道口,乌发遮面,鸦睫沾上委屈的湿意。
计煊现在对她毫无怜惜之意,见她发骚,反倒更怒了,扬掌再次打在嫩逼上:“呵,你嘴上说着不要,贱逼还想提醒我刚刚你是怎么勾引我的,是想让我再肏一轮?”
“呜呜……”简令棠羞耻得哽咽起来,她赤身裸体地被男人拘在沙发上困住,肚子里还装着精液,任何行为都被指证为她淫荡下贱勾引男人的证据,辩解不得,清冷精致的眼角红了一圈,掉下泪来。
不敢再躲,她爬过去扯住他的衣角哀求。
“棠棠太贱了,学长,求你原谅我……我错了,我会躲起来的,以后再也不敢来勾引你了……我错了,呜呜,我不该拆散你和萦心姐。”
“迟了。”计煊用抹掉她的眼泪,拇指顺着小巧的颊线滑下来,按在她唇瓣上:“我现在硬了,可我不想再出轨了,怎么办?”
“我给学长口,口就不算做爱了……”
“嘴这么小,口坏了是想让我心疼?”
计煊还记得她上次深喉完,嗓子哑了一整天,并不打算在她技术成熟前再用她这里。
简令棠手足无措地揣摩着他的意思,两条腿想合又合不上,身体酥麻无力地软在他身下。
忽然间她灵光一闪,想起以前钱炎翎使坏教她的话来。
强忍下羞耻,女孩子缩起来的脖子都红了,五指在他衣袖上攥得紧紧的:“学长戴着套肏我吧,戴着套不算做爱的。”
闻言,计煊顿了顿抬眸看她:“嗯?”
少女赤裸白皙的身子挨着他,近乎发抖,但还是小声嗫喏道:“有避孕套隔着,那里不会接触到一起的。没有真正的接触就不算做爱了,我、我只是用小逼帮学长含一下鸡巴……学长可以放心……”
貌若清纯,却提出如此明目张胆的淫荡请求,是个男人都浴火焚身,无法拒绝。
计煊依旧保持着淡定未置可否,只是勾了下唇,手掌握上她白腻浑圆的乳,虎口卡着粉嫩的乳尖摩挲:
“真的只是含一下?不会又想让我肏你?”
“不会的,学长的鸡巴是别人的,我有自知之明的……”
简令棠靠在他腰腹,熟练地给他解裤带,手握上已经挺翘起来的肉棒缓慢撸动,计煊站着垂眸,看到她微微嘟着嘴,专心致志地盯着手中的巨物伺候。
他抬手替她捋了捋耳边湿润的碎发,女孩子眼睫颤动,白皙脸蛋飞快涨上潮红。
“我要是不喜欢你,你真的会难过?”
“嗯……”
简令棠含糊支吾地答,不敢看他那双黑得慑人的眼睛。
裸体让她很没有安全感,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在她身上触碰、揉捏,大掌像控制火势的旋钮,一下是文火慢炖、一下是烈火突然燎过。
交替进行,全身的欲望被高高吊起。
他也会让她分开腿,给她抚慰湿漉漉的花穴,硬而长的指骨有条不紊地摩挲花瓣,指尖勾连出拉丝的淫液,指腹上的茧对着翻出来的阴蒂磋磨。
“嗯……哈,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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