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丢开拐杖的时候,正是公司岗位调整的时候。部门陈副总果然如之前哥哥所说,调离原岗位,派至其他部门。
但空缺岗位后补却迟迟没有消息。
哥哥并未解释这事,严晓芙也没有主动问。不知道是出于怎样一种信任,她甚至觉得,哪怕没有成功坐上这个位子,哥哥也一定有他的道理,是为了她好。
这个位子空着,对一些有能力尝试的人来说,犹如挂了一块肥肉在面前,都想伸手试一把。能明显看出来,最近已经有不少人,开始频繁在部门总经理办公室进出了,只是始终没什么意向性的消息出来。
严晓芙没想那么多,每天按部就班,后有一天下午茶,突然听同事闲聊,上面可能空降一个人过来。
消息不胫而走,办公室气氛如锅盖下的沸水,看起来平静,私下里已经议论纷纷。有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人咬牙切齿愤愤不平,不过通常是有希望向这个位置靠拢的人。
严晓芙有一些意外,但也还算平静,只是没想到会和自己扯上关系。这天午休,她听到邻桌同事闲聊。
公司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空降一个是看不起我们这些人吗?部门就没人胜任了?要我说,咱这儿新人也拿得出手,就比如严晓芙,用得上费那个劲儿空降吗?
没想到这话是从对副总位置虎视眈眈的人嘴里说出的,严晓芙连忙转头,摆手,我不行,我不够格
谁知另一同事说:没有啊,我觉得你就很有潜力。然后有更多的声音冒出来,附和。
是,我也觉得你可以。
对啊对啊,要我我就选你。
这下可让严晓芙受宠若惊,简直是始料未及。什么时候开始,同事都这么看得起她了?虽然自从在公司食堂吃饭以后,和同事们关系亲近了不少,来往也多了,但平心而论,她也没为他们做什么特别的吧?
但不管怎么样,被这样认可,她还是很高兴,之前为了工作熬夜加班都觉得值了。
下了班,她哼着小曲去见哥哥,才摸到他的手,他就察觉,眼风扫过来,什么事这么高兴?
严晓芙只好说了,故作淡定,但又克制不住地嘴角上扬。
他说:做好自己的工作本身就是减少别人的负担,部门成绩好,大家脸上都光彩。再说,人都有慕强心理。
严晓芙觉得自己好像又被夸了,喜滋滋的,抱着他的脖子,吧唧就是一口,都是你的功劳,你也太厉害了。
他邈她一眼,淡淡地说:不如把这份感激留到床上,我说不定能更厉害。
严晓芙脸一热,我和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在说正经的。
为了庆祝脚伤痊愈,他带她去吃火锅。
这是严晓芙老早就跟他说好的,对于上次吃面没有辣椒油的事,她耿耿于怀,时不时就哀嚎,什么时候能吃辣啊?我要吃火锅,嘴里都快淡出鸟了
直到有一次,他似乎是听不下去了,手上的筷子一停,似笑非笑地问:知不知道鸟是什么意思,就这么喊?
严晓芙不知道,但看到张阿姨忍着笑走开了。
晚上的时候,他仍是进到她房里,现在是连浴室也霸占她的用了。严晓芙不解,明明他房间的浴室更大。
洗到一半,他突然叫她拿条毛巾。虽然记得里面整整齐齐放了大大小小的毛巾,她还是拿一条过去,不疑有他。
走到半开的门口递进去,却连人也被拽进去了。
雾气朦胧,所到之处都是水珠,她抓着他才站稳,又惊又疑,你干嘛?
睡衣很快就湿了,贴在皮肤上。
他的头发滴着水,脸也是湿漉漉的,睫毛也是,眉毛显得更浓密,眼神有些狡猾。显然是故意的。
查出来是什么意思了吗?
什么?严晓芙的脑子跟这整个浴室一样,热乎乎又黏糊糊的,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他头又低下来一点,在她耳边吐出一个字,鸟。
他的手臂圈着她的腰,两人下身紧贴在一起,隔着湿透了的睡裙,她几乎立时就察觉,顶着自己的东西,是什么形状,不用查也知道了。
她大囧,我要早知道是什么意思,她肯定不会天天挂在嘴上。
他抬起一只手,指腹在她的唇上摸了摸,嘴唇变得湿漉漉的,和他的一样。
严晓芙本能地不敢乱动。
他低声说:要不要尝一尝?
严晓芙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瞪大了眼睛,那样子一定很傻,就听他又侧下脸来,说:你每次说我都会忍不住想象一下。
天呐,还要不要人活了,丢死人了,他这一天天都是怎么看她的啊?
手掌抵着他的胸膛,眼睛也不敢看他,她的脸一定红透了,吭哧半天也说不出来话。
他带着她的手摸过去,热热的,又湿湿的。他的呼吸轻轻地拂着她的耳根,她听到他轻微的嗟叹,又听到他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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