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登徒子!为什么总是这样?!”倚靠着卫擎苍厚实的肩膀,苏白嗔怒道!所有的恐惧都随着一番厮混暂时消退。不管这人说的是真是假,他必须坚强起来,不能被恶人得逞!
“呃……”卫擎苍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么说吧,苏白与黑猫约定在小世界承受凌辱,那么苏白被各种py的次数就得跟上,否则被会黑猫发现异常,前功尽弃。
最终地结果就是卫擎苍原本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得随时随地像个老色批一样,见缝插针地占苏白便宜。
卫擎苍拿出黑灰色的人皮面具对着自己的脸一番操作,又变回了那个丑陋猥琐的马夫王二。
看苏白马上离自己远远的,卫擎苍哭笑不得:这么现实吗?换了张丑脸就躲那么远?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实辣眼睛。难怪苏绵能找上自己。光想着苏白被这般丑的人凌辱,估计他做梦都得笑醒。
少时卫擎苍到马厩套上马车,载着苏白和苏绵二人慢悠悠去往苏家。
车厢里,苏白暗中观察自己的弟弟,苏绵一路上对着自己言笑晏晏和往日别无二致。他的二弟竟有如此心机!从小到大两人关系都还不错,他为什么要这般陷害自己?
春日里四处一片花红柳绿,不同于现代平坦的公路,马车行走在乡野土路上,略有些颠簸。
途经之前那片竹林时,有一男子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远远地看见苏府马车,男人仔细观察车身上桑叶状的苏家家徽,确认无误后他急切地站起身,大声呼喊:“救命啊!”
卫擎苍快速地赶着马车跑远,并不想搭理那人。他一眼认出来,这人正是沈煜!
前几日他已经安排888救助过这人一次了,现在他一副受伤的样子又来到这里,必有蹊跷。
“停车!”一声晴朗男音从马车中传来。男人轻叹了一口气,他不想找麻烦,却拦不住车里苏白大发善心。卫擎苍古铜色手臂一勒缰绳,口中长吁一声,训练有素的骏马打了个响鼻,应声而停。
苏白纤长手指掀开车帘,打算下车查看。没想到有一个人比他更快,飞速跃下马车直奔沈煜而去。
因为急切的奔跑,苏敏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适才可是公子呼救?”
沈煜看着眼前的人,眼神略有些羞愧闪躲,前世自己辜负了苏绵。这一世他不会再耽误他。转瞬沈煜的心神却都被款款而来的苏白占据。
这一刻,竹林中婉转动听的鸟鸣声,微风吹拂竹叶的沙沙声,身边苏绵关切的声音都从耳边消失。整个世界万籁俱寂,只余他自己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此刻他的眼中全是白衣翩翩少年郎,世界在无第二色。一阵清幽的沉香味传入他的鼻间:“这位公子可是受伤了?”
看着眼前人痴痴地盯着自己却不说话,苏白微微凝眉。
两人相顾无言的样子,在苏绵看来就是双方正含情脉脉的对视!脑海中骤然想起上一世自己虽与他成亲,沈煜一生也只有自己这一位夫郎。可他的心到底在哪里,苏绵比谁都明白。
他的眼神尽处全是他的哥哥!为什么重来一世,沈煜还是在看着苏白!
苏白苏白,全是苏白!为什么世上要有苏白,没了苏白所有人都可以过得幸福!苏敏能执掌家业,沈煜也会回头看到自己!
稳了稳心神,苏绵上前扶住沈煜:“我观这位公子行动不便,想来是腿脚受伤了,公子可是要借乘我们的马车。”
终于回过神来,沈煜脸色尴尬,毕竟他一向自诩正人君子,没想到重活一世乍见倾慕之人,竟这般失态。苏白一向讨厌孟浪轻浮的人!
心中百转千回,沈煜恢复平日谦谦君子作态,对着苏白躬身作揖:“在下先行谢过两位公子!我家就在裕安县城,劳烦两位送我一程!”
“无事,举手之劳,兄台不必言谢!”苏白原打算和苏绵一起扶着沈煜上车。却不想,粗黑大手凭空伸出,抢先一步架住沈煜,将人扛起来紧走几步,放上马车。
三人坐在疾驰地马车上。沈煜被人用那般姿势弄上车面上有些挂不住,因着对方是苏家的车夫,他也不好过多苛责,只揉着肚子腹诽:这人肩颈好硬,真是个莽夫,动作太粗鲁了!咯得他胸口疼!
将人送到县衙,立马有认识沈煜的差役将他扶下马车殷勤伺候。
在马车再次行驶前,沈煜假做不知问道:“不知两位公子家住何方,改日必定登门道谢!”
“长兴里,苏家!”苏绵抢先一步回答。
沈煜一直站在门口目送马车走远。
“公子,您脚上有伤赶紧回去吧!”在下人催促中,沈煜才收回视线,一瘸一拐进入县衙。
县令夫人焦急地在大厅打转,看到儿子进门才放下心来:“脚伤未愈,怎么还四处乱跑!也不带个随从,把娘急死了!”
沈煜看着母亲,只觉心中一阵酸胀:“是儿子的错,以后一定带着随从,母亲莫生气了!”
自己的儿子一向要强,沈母何曾见过他同自己这般温言软语,当即高兴地落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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