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卧室,肉棒已经涨得发紫,宛如铁柱直挺挺的朝上立在腿心。
楚知倾一只手勉强握住柱身,又硬又烫的肉棒被她撸得飞快,她鼻息溢出轻喘,喉咙里呜咽不止。
平时撸几下就能射出精液的性器今天却迟迟射不出来,反而比以往更大了一圈,龟头也涨成了鹅蛋一般大小。她被憋得眼前发黑,愤愤在肉棒上重重捏了下,却双腿陡然一软,险些站不住。
“呜……”她忍不住哭了出来,沾满欲望的眸子泛起一层水光。
抽噎了几下后,她又快速撸动着肉棒,拇指抚弄着龟头,指腹不时蹭过往外吐着清液的马眼。剧烈的刺激让肉棒弹跳了下,清液一股一股往外吐,精液依然没有要出来的迹象。
楚知倾转了个身,后背看着墙壁,眼眸半阖,红唇微张,混合着啜泣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妈妈,我好难受,射不出来……”
“呜呜,不会要憋坏了吧……”
女人的形象逐渐浮现在她脑海,依然是优雅端庄的,坐在沙发上,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
楚知倾仰着头,大口大口喘着气,手掌微蜷,模拟出狭小逼仄的甬道。
她提胯将粗长的肉棒重重顶进去,像真的肏进小穴中大力插进抽出。
“唔啊……妈妈,嗯啊……好、好舒服,妈妈……让我、让我……嗯呃……”
她腰胯狠狠去往前撞,憋得鹅蛋大小的龟头忽的颤动数下,伴随着一声长吟,冠首顶端“噗呲”疾射出大股浓稠滚烫的精液来。
“呃啊……”
射精足足持续了半分钟,有一部分竟然射到了对面的墙壁上。射完之后,尚未疲软的肉棒又往前顶了十数下,直到里面再没有白浊流出来。
她松开肉棒,急促地喘息,两鬓有汗液顺着脸颊滴落到肩头。两股战战,双腿发软,她靠着墙缓了好久,呼吸才逐渐平缓下来。
她从来没经历过如此痛快的射精,爽的魂都要升天了似的。楚知倾阖眼回想着刚才的舒爽,女人的身影又突然浮现,平素冷淡的双眸此时竟充满了妩媚与风情。
楚知倾心神激荡,腿间的肉棒又倏然挺立,昂扬着翘得老高。
她低头看着渴望插进湿软滑腻小穴里的性器,脸一下子就红了,狠狠唾弃自己一番,又认命地撸起肉棒,直至再次射出精液。
三四次后,小家伙终于疲软下来,乖巧地藏在细软而稀疏的毛发中。楚知倾拨开丛林,拿纸巾细细把肉棒擦干净,又将浴室打扫好,这才走了出去。
……
中午楚舒言带着楚知倾去了一家高档餐厅,看见餐厅的名字楚知倾顿时不好了,这不是男女主在一起后,经常打野战的地方之一吗。
她从心底排斥这家餐厅,虽然现在男女主八字还没一撇,更何谈随时发情到处野合了。
“妈妈,我们能换家餐厅吗?我不喜欢这里。”
楚舒言没有问她为什么,很痛快的答应了。她带女儿出来吃饭本身就是为了女儿开心,既然孩子不喜欢,别说换一家了,换十家也没什么。
“好,我们去别处。”楚舒言驱车离开。
她们前脚刚走,后面就来了一辆迈巴赫,就停在她们的车子刚刚所在的位置,分毫不差。
车门被推开,里面下来一男一女,男的身高腿长,宽肩窄腰,剑眉星目,女的穿着露背超短裙,烫着大波浪,挽着男人的胳膊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对方身上,嗲声嗲气道:“祝总,你在看什么?我们赶快进去吧。”
男人收回目光,见四周无人看向此处,伸手在女人半露的胸脯上掐了把,引来女人“咯咯”的轻笑。
……
楚知倾坐在副驾驶上,眉头深锁,这个世界的男主是个种马,身边女人无数,但他隐藏的很好,外人看来他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他在性事上十分粗暴,有性虐的癖好,玩死过不少女人。哪怕对于他最“爱”的女主,他也不曾收敛。甚至女主床下床上的反差,更能激起他某些变态的嗜好。
文中通篇写的都是男女主无时无刻不处于发情中,随时随地都能来上一发,并且一发不可收拾。但对于他们怎么认识的,怎么在一起的,文中是一个字也没提。
楚知倾很苦恼,她该怎么避免男女主在一起呢?既然她的任务是拯救女主,那就证明对于文中的一切,乃至对于和男主在一起这件事,她不是自愿的,但她逃不了,她只能成为男主的禁脔,成为他的泄欲工具,被翻来覆去地肏弄、虐待,玩得跟个破布娃娃一样。
而且女主身边还有一众男二男三男四……和他们也不止一次的发生过关系,甚至还出现多p的情况。
楚知倾很想把这一切掐死在摇篮里。
她惆怅地叹出一口气,忽觉人生艰难。
“怎么了?叹什么气?”楚舒言莫名地看她一眼,问道。
楚知倾犹豫片刻:“妈妈,你认识一个姓‘祝’的男人吗?好像是叫‘祝修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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