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碰了碰自己的胳膊，白珥低头一看，是卫依的尾巴。他才想起来，眼前这个人似乎，不，必定不是人类！
好吧，白珥朝尾巴伸出手，后者不躲，反而也伸出尾巴尖儿贴在白珥手心，像脑袋似的蹭了蹭。
是的，白珥完全不在意卫依是不是人类这件事了，或者说他似乎很快地接受了。他不是坚定的无鬼神论者，而且自己在学校里和卫依上过同一节课。他还能依稀记得，她只是一个人坐在第一排，认真听课，平时也没听过她伤害人类或者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不伤害人的鬼神和心存恶意的人，前者不见得是什么洪水猛兽。
尾巴又想顺着白珥的胳膊爬，白珥拉着它放到自己腰上，腾出手来抱起卫依去卧室，拉过被子盖好，自己则回到客厅的沙发上，手蹭过一片未干透的潮湿，困意翻涌的白珥没在意，躺下又补回笼觉。
再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被喷香的饭菜味道笼罩，来不及睁眼睛，白珥就听到自己肚子咕嘟地叫：“吃的什么，好香？”
看他醒了，卫依从手机屏幕上挪动视线，将手边的外卖推给他：“先洗漱去。”
饭是炸鱼排咖喱饭，卫依心情好，一人一杯珍珠奶茶加冰七分糖。
“我把饭钱转你。”白珥洗漱回来拿过饭，顺手点亮了屏幕。
“不用，吃就行。”卫依摇头，她在和人聊天，不时停下来敲字，白珥洗漱回来了她的饭也没吃几口。
白珥悻悻地在手机上拨拉两下，又说：“那，加个好友可以吗？说不定以后……还有联系。”
卫依才抬眼，似乎是思考这句话的可行程度，白珥咽了咽口水，刚准备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卫依又垂眸，在手机上点了点，将二维码递过来。
白珥给自己备注好班级姓名，发送了好友申请，卫依接着就通过了申请。
空白的聊天框里，对方只有一句“我是一”，甚至还是昵称，他一边修改备注，一边下意识开口：“你的专业和班级可以发一下吗？我备注上。”
卫依再次抬头，困惑地看着他。
白珥在心里给自己嘴巴子，班上得真是昏头了，他掩饰性吸一大口奶茶，珍珠塞了满满当当，好容易嚼完咽下去：“这样……方便找到你人。万一以后有什么急事呢？”
卫依却认真点点头，低头敲字。接着白珥就收到一个红色团子发来的一行字：“英文学院英语专业2301班卫依”
“ok”，白珥放下手机，两个人再没有话题聊，安静地吃完饭。
饭后白珥找理由回宿舍，卫依没说什么，一直窝在沙发里面捧着手机。
白珥前脚刚走，卫依点开消消乐准备消磨时间，手机一震，一个视频电话弹了出来。
对方的备注是小伞。
“咋了？”卫依接通，问到。
手机屏幕里面是一张完全成熟女性的脸，看背景，她躺在床上，脸庞酡红，鬓角蒙着细汗，看见卫依的脸，拿近手机假装亲了一口。
“想你啦，给你打个视频！”她眉飞色舞地回答，一手抬起拨开贴在脸上被汗浸湿的头发。
卫依眼皮抬都没抬，她把手机在沙发靠背上架好：“做完才想我？”
“什么话！嗯…！”对面刚要嚷嚷，忽然身体往后一摆，她没忍住轻喘一声，视线往身下看去。镜头里面的她一晃一晃，声音也跟着抖，“谁让你，嗯…进来的！你拔出去……哈……”
卫依不看也知道她准是刚享受完鱼水之欢，想到人间还有一个清淡的朋友，打个视频来“安慰”一下。
“苑思思你要不先忙？”卫依撑着脑袋，“真完事了再给我打。”
“嗯……别！依依宝贝等我！”手机那边的苑思思端着手机坐起身，她一脚踹在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恶魔身上，他被踹得一仰，鸡巴跟着拔出来，水津津泛着光。
恶魔一脸委屈地看着她，她却冷笑：“没有经过我允许敢直接进来，你胆子肥了？”
“小姐，是您的尾巴拉着我……”恶魔两腿分开跪坐在她面前，鸡巴没有任何庇护，刚被勾起势头，翘着头挺立在腿间。
苑思思不听他解释，在他小腹又轻踹一脚，下了逐客令：“滚。”
“是，小姐。”恶魔从床上退下来，他低着头恭敬地离开了房间。
“依依宝贝～不要生气哦。”苑思思躺回床上，抱着手机喊卫依。
“没生气。”卫依回答。
“等等！”苑思思咋呼地叫了一声，她凑近手机，盯着卫依地身后，“依依宝贝，你桌子上为什么有两份外卖盒子？”
“哦，家里来人了，吃的，还没扔。”卫依继续回答。
苑思思的雷达滴滴作响，她眯起眼睛，认真打量起屏幕里卫依身上的每一寸，果然，发现卫依的下唇瓣比以前肿些，笑道：“什么人要你用嘴喂吃的，嘴都喂肿了？”
卫依闻言，舔了舔下嘴唇，回忆了一下，大概是昨天晚上白珥咬破的。
说到白珥，卫依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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