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远苏醒的时候,甚至还以为自己刚刚是做了一场梦。
梦见自己被一只狰狞可怖的虫子抱在怀里,吞吐着对方那狰狞的阴茎,不仅不觉得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当那根东西深深插进他的子宫口时,俊毅的男人甚至发出了一声喟叹,蜜色的躯体因为极度的快乐和满足而微微战栗着,在那一刻,身体上传来的痛苦已经完全被那种精神上油然而生的满足感所统治。
那根不属于人类的性器,仿佛是天生就应该长在他的体内,深深凿进他的子宫,和他严丝合缝地生长在一起,犹如生来就从他的子宫内孕育,而在其成熟后,又会插入这具烂熟的母体内,和亲爱的母亲融为一体。
他是母亲、是虫子的挚爱、是伴侣,也是性奴、工具,一个生来就为了盛精而存在的器具,而他却为此感到满足和喜悦,英武的男人一身矫健饱满的肌肉都因为被这个虫子的疯狂奸淫而颤抖着,对方并不温柔,动作间只有冷酷至极的重复动作、以及粗暴到极致的抽插。
一捅一抽,精液就灌入那满是黏腻水声的肉袋中,在母亲的体内大力鞭挞,他们合为一体,在满地的尸体内不分昼夜地交媾,虫子的一举一动之中都满是属于塔拉虫族的本能,在没有将母亲的子宫完全填满,将闻远整个人灌成一个肉便器前,虫子不会将自己的性器拔出,哪怕闻远被他硬生生操到昏厥了,男人也只会伏在母亲的身上,在昏睡中继续动作。
如此残暴、如此无情的幻想,竟让闻远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欢喜来,他被这充满暴力和强制的幻想勾得情动,难以克制自己的行为,望着面前这深渊爬出的肮脏虫子,喜不自胜似得主动凑上前去,亲吻着那白皙的脸颊、含着从他体内伸出的触须,满脸殷红地和对方接吻,被那根舌头抽插到高潮。
“啊……”男人眯着眼睛,身体已经被完全灌满,在这个过程中,他已经感受到了新的生命在他的腹中飞速生长,仿佛将他的身体视为培养巢般,蠕动着的卵一个个地感受到了母体的温度,在他的子宫内发着颤,从卵内伸出了大量的黑色触须,那已经不像是精种,甚至更像是某种淫邪的器具,一群用来玩弄他子宫的性玩具。
“妈、妈?”
“妈妈。”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似乎是感受到了母体的存在,那些卵在他的体内疯狂地尖叫着、呻吟着,在肉囊中来回滚动起来,让闻远的身体在睡梦中也微微颤栗,但他却毫无厌恶和反感,反而怜爱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抚摸着,弯着腰抱着肚子,在睡梦中也维护着自己的孩子。
然后,第二天一早,从梦中醒来的闻远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他的身上还满是汗水,小腹坠痛,宛如在其中塞入了一把利刃般,下体肿胀抽痛,被一根狰狞的器具捅开。
男人皱起眉,勉强抬起身子,就看见了一张绝美至极的罗刹面孔。
半张脸完美至极,有如上帝倾爱;而另外半张脸则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黑色触须,下方则是层层叠叠蝴蝶羽翼般的外骨骼,闻远的身体一颤,几乎认为自己已经死了,面前的一切则是烈狱中的恶魔,正朝着他微笑,并露出噩梦中才会出现的表情。
“妈、妈。”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早餐”放到了闻远的面前,男人低头一看,眼瞳紧缩。
那是一只属于人类的手臂。
被处理得很干净、指甲上还涂着一层指甲油,已经分不出那是血水,还是原本的色彩。
塔拉虫族甚至帮自己的母亲清理了早餐,闻远呆呆地看着这条断臂,认出这条手臂的主人,还属于一个昨天还在他的身边,和他说笑的年轻人。
“吃。”
人类的身体柔软多汁,塔拉虫族作为天灾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们无所不食,只要是含有基本生物能的东西,他们就可以吞噬,人类,当然也在它们的食谱上。
但对于它们来说,人类的躯体只能勉强食用,他们真正喜爱的食物是一种富含营养的星兽,而低等级的虫族则每天只需要从巢穴中获取能源即可,它们只是纯粹的消耗品,并不需要满足口腹之欲,也不会有这种喜好。
但现在,却没有母巢,也没有星兽,塔拉虫族的目光落在母亲的身上,他只能切下身旁这些低等食粮的躯体,然后喂饱自己的母亲。
闻远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下一秒,即使是见惯了血腥场面,经验丰富的雇佣兵,也控制不住自己,接着转过脸呕吐了出来。
他吐得浑身无力,手脚发软,在地上艰难地爬动着,塔拉虫族的眼睛映出这一幕,却完全没有任何情感可言,不,他的眼中由始至终,只有对于母亲的狂热恋慕。
怀着孕的母亲,可不能饿着肚子。
塔拉虫族想。
他将那条手臂捡起,去掉其中的骨头,一点点剔好最柔软的血肉,然后将其递到闻远的面前喂给他:“吃。”
“你需要……进食……”不知道是否是错觉,这只虫族似乎在逐渐完善对于人类的拟态,他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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