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也不过是在他的小桌子面前,学生也仅仅只有自己一位罢了。
玉露蹭了一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也许是因为感受到了恩公的决心,他也只好装作没有任何感觉的样子,努力将注意力拉回到眼前的书上,殊不知雌穴淌出来的淫水不但濡湿了自己胯下的布料,还将许秋分的衣服也一并打湿了。
许秋分的毛笔是很久之前买的,不过没有用过几次。玉露失忆,但是不影响他还记得这些字,而且觉得他们非常熟悉。许秋分握着玉露的手,按着他的轨迹跟着一起落笔写字。好在许秋分也并不笨,所以学起东西的速度也很快,在玉露的帮助下,写得好不好看先不说,但总算是写出了差不多的样子——他之前也照着书里的字写过,但是到最后基本都和画画一样,这也是为什么他的笔只用了那么几次。
一首诗很快学完,玉露的水淌得腿根都湿透了。他忘了自己才是该理直气壮收报酬的那个,可怜巴巴地在怀里蹭许秋分的下巴,半晌才憋出来一句话来:“恩公……我讲的怎么样?”
“玉露老师讲得挺好的。”许秋分点了点他的脑门,用了两个高深莫测的词汇来夸奖他,“深入浅出,鞭辟入里。”
被夸当然很高兴,不过玉露更想真的被他“深入浅出”一下。他左思右想不知道如何开口,许秋分则以为他是想要“学费”了,于是主动亲了亲他的唇瓣。
亲吻除了会给玉露注入自己的气息外,起不到一点安慰的作用。被亲了之后,玉露反而更想要了,于是鼓足勇气、找了个理由开口说道:“我、我教了一首诗呢……”
他一边抓住了许秋分的手往自己的腿间带,一边小声讨价还价,试图让男人摸一摸自己湿漉漉的肉花:“所以……这次报酬可不可以多一点?”
说是这次,但许秋分很了解玉露:有了这次,就一定会有下次。
就和写字时一样,许秋分的手跟着玉露纤细的手的轨迹一路摸到了他的胯下,玉露抖了抖,然后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从口中溢出一声闷哼。许秋分捻住他两片湿漉漉的肉唇在自己的手指间研磨,然后凑到玉露的耳边低声问道:“老师,坐地起价可不是好习惯哦。”
平日里,玉露每次想要的时候,许秋分一般都是对他极尽娇纵的,如今这一句话倒是把玉露弄懵了,他盯着许秋分看了许久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当然,这还不算完,许秋分继续说道:“而且现在是上课时间,老师竟然求我摸你……”
“呜、呜……不是……”玉露急忙辩解,边咬着手指边摇头,含糊地回答,“……现在已经休息了……一刻钟就好……”
一刻钟就可以把自己弄去很多次了……
“老师是故意的吗,”许秋分看他这幅羞赧的模样,不自觉生出了更多想要逗他的心思,“因为想被摸,所以故意留了休息时间?”
玉露欲哭无泪,只能不断摇头,然而这一点微末的反抗几乎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况他虽然在一边摇头,一边又从腿间涌出了一大股淫水。此时他的摇头就很耐人寻味了——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呢?
许秋分只好继续“逼问他”:“老师都湿透了,难道是上课的时候就已经想要了吗?”
“呜……”
恩公好坏。
玉露想,恩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早就想要了呢?现在还说这种话来欺负他……
但他来不及继续想下去,许秋分的手指就已经分开了两瓣肉花,插进了他的雌穴当中,玉露猛地绷直了身体,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多么不妙:他整个人都被许秋分抱在怀里,这个姿势很方便许秋分将他彻底禁锢住。虽然他本来也不想逃跑,但是这样也断绝了他任何挣扎的可能性。
手指在挤入雌穴后很快便抽插了起来,肉花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其进出并剐蹭着穴里的软肉。玉露的淫水淌了许秋分一手,许秋分在这个时候恰到好处的想起了玉露之前的请求。
他可以再凶一点吗?
但许秋分却偏偏放缓了动作,用指尖的薄茧一点一点磨蹭着穴内湿漉漉的红肉,在察觉到玉露有高潮的征兆时便又停手,任由怀里人欲求不满地痉挛抽动,雌穴极尽妩媚的吮吸自己的手指,最后又只能不甘心地归于平静,玉露被玩弄到眼眶泛红,眼里的欲望越来越浓,呼吸声越来越重。
每次都在即将高潮的时候突然切断快感,许秋分这样反复了几次,玉露的脑子都成了浆糊。他只觉得每分每秒都格外漫长,浑身瘫软,只有雌穴在得到新的快感时又一次缠了上去。
许秋分忍不住出言提醒,“老师,时间到了呢。”
玉露恍然惊醒,茫然地眨了眨眼,磕磕绊绊地问道:“什、什么时间……?”
“休息时间结束了,不能再做了。”说罢,许秋分就做出了一副要把手指抽出来的样子——当然,他只是吓唬玉露一下而已。
被整整玩了十五分钟都无法到达绝顶的玉露立刻慌了,但他被抱在怀里,又挣扎不了,连再坐下去都做不到,只能带着哭腔委屈地摇头:“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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