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根手指直接扒开穴口插了进去,不给他任何缓冲地迅速抽插起来。雌穴里手指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每一处敏感的软肉都被手指的粗茧撩拨到。玉露无助地甩着头,乌黑的长发被泪水和汗水浸湿贴在脸上。
就在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了自己身下传来了一阵巨痛,他的大脑几乎陷入了空白,凄惨的哭声再也藏不住,整个人犹如渴水的银鱼激烈地挣扎起来,除了想要逃脱之外再也没有其他想法,语气里连撒娇都不剩了,只有不住的哀求:“好痛、不、不要——不要了、放过我吧……呜、呃呜、好疼……恩公……”
疼痛一直持续了下去,但是与此同时带来的还有龟头被湿热口腔含住吮吸的快感。玉露眼冒金星,犹如溺水之人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舌头软软地吐了出来,连究竟发生了些什么都不清楚,等到痛意消散后才慢慢恢复过来。
他高潮了,不过是被捏了一下卵蛋,稍稍吮了一下性器,肉棒和雌穴便一起去了。性器溢出来的精水稀薄,想来是昨天已经去了好多次的缘故,雌穴里喷出来的水则全部落到了床单上,氤湿了一大片。许秋分的亲吻继续往下,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没放过玉露已经肿起来的阴蒂,依旧用坚硬的齿尖衔着一戳一戳。
高潮连着高潮,快感此起彼伏,玉露只能带着哭腔哀求,双手搭在许秋分的肩头试图将他向外推,但反抗的力度就像一只奶猫,反倒是像把他往自己的腿间压。不知过了多久这样的淫虐才堪堪结束,玉露又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只是双腿大张,股间湿淋淋一片,雌穴仍旧一下一下颤抖着。
“唔、我只能舔恩公的肉棒,但身体有两个地方可以给恩公玩……”玉露无意识呢喃着,“好不公平……”
许秋分哭笑不得,看着玉露腿间高高肿起的肉唇和阴蒂,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头了——或许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些阴暗的角落,不管许秋分究竟想怎么对待玉露,等到了床上,他总想让玉露露出更多更可爱的表情,于是下手也不知不觉间狠了些。
他赶忙抱过玉露在怀里轻哄,然后低声问道:“被突然袭击的感觉怎么样?”
玉露抽抽搭搭,半晌才翻身钻到了许秋分的怀里,闷闷地开口:“喜、喜欢、以后还要……”
这不是许秋分想听到的回答,但他看着怀里的玉露最后也只是张了张嘴,还是什么都没说。
还能怎么办呢?如果老婆一直是懵懵懂懂的样子,还总是喜欢撒娇,那除了宠着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办法了。许秋分只得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好在自己身体还算好,就算要精尽人亡也不会那么快。
就在两个人躺在床上温存腻歪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敲门声虽然小,还是持续了一小段时间,许秋分不知道是谁会现在这个时候来找自己,但还是摸了摸玉露的脑袋,然后起身穿好衣服走到窗边看了一眼,叮嘱了他一句便出去了。
许秋分离开没多久,玉露也缓过来了,他披好衣服从被子里钻出来,探头到窗边,想要看是谁来找许秋分——其实是谁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谁都不认识,什么都记不住。他只记得恩公的脸、恩公的姓名,倒是身体还记着恩公肉棒的长度和形状。他甚至连何小雨和那个小大夫的脸都记不住,想到他们的名字,玉露脑子里只有一团模糊又遥远的雾,一如他想起自己的过去。
玉露果然不认识对方,那是个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女,长得很可爱,梳着两个圆圆的发髻,是没有嫁人的女孩会梳的发式,手里正提着一个食盒。但是玉露也没有躺回去,而是继续趴在窗边盯着对方和恩公。
……嗯,不过自己为什么会知道没出嫁的女孩要梳什么样的头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
许秋分不知道玉露正趴在窗边偷看,他把院门打开后见到来人反而愣了愣:“珍珠?你怎么来了?……”
许珍珠是许德贵的女儿——女儿之一。与她那缺德带冒烟的爹不同,许珍珠心思细腻、心地善良,可以说完全是她爹的反义词,何小雨新寡的那几天,是她把自己瞒着家里人养的小狗送给了何小雨看家守门,私底下还帮衬何小雨渡过难关。所幸,与何小雨相处过一段时间后,她也变得不像曾经那么胆怯了。不过许秋分猜不到她现在出现在自家门口的理由,毕竟自己前几天才和许德贵爆发了一些冲突。
许珍珠见许秋分为她开了门,有些意外,但还是快速伸手将食盒递了过去,声音很小声地开口了:“秋分哥,我爹前些日子说了浑话做了些混账事情,我来给你赔不是了。这是我熬的鸡汤,给你喝,就当是歉礼了……”
想来说的便是玉露第一天出现在村子里的事情……如果不是许珍珠今天突然到访,许秋分大概也不会再想起那些事情。毕竟玉露已经在自己身边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对方的如意算盘总之是落空了。
而且许秋分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什么:自己没有吃亏,最该接受道歉的人应该是玉露;许珍珠也没有做错任何事情,最该道歉的许德贵反而觉得自己做得那些丧良心的事情是天经地义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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