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干脆放弃抵抗,揉着路西毛茸茸的脑袋,任由大狗施为,薄薄的外套顺势滑落,衣摆皱成一团。
值得一提的是,在刚才狗与智械斗智斗勇的过程中,同样被大狗打翻的还有一盒开封的酸奶,倒在还未饮完,插在上面的吸管落到地面上,盒子上被戳开的小口如同一条淅沥沥的小水流,正在源源不断地往下流奶。
只是位置非常不凑巧的是,那奶滴正好落在林洛衣服掀开露出的胸脯上,从殷红的乳珠上向下淌奶,在那片细腻皮肤上滚出一道令人难以忽视的白痕,造就了一副任谁来看都非常有误导性的画面。
林洛:“……”
自己养的狗,怎么作都得是自己受。
“汪。”做错事但颇有自知之明的路西委委屈屈叫了声,林洛骤然哑了火,瞧着大狗狗在窄小空间中迈着小碎步,一点点挪到主人身侧。
大狗伸着脑袋拱了拱主人的手心,一边睁大眼睛光明正大地直视着主人,一边探出深红色的舌头舔舔主人的指缝。
“舔狗”。
林洛脑海中突然冒出这两个字。
一直颇有舔狗风范的路西很快不满于此,抓着主人的衣袖,口水糊向两颊,一个劲地往主人身上蹭。
林洛抵抗不了这种毛茸茸,他只好无奈地调整车座椅的靠背角度,臀部向后靠拢,让自己往后躺得更舒服一些。
像是怕路西再扯下去这件衣服会直接完蛋,林洛拍拍大狗的爪子,深呼一口气,自己抬手脱下了上衣。
“不要玩太过,路西要轻一点。”林洛已经放弃和大狗纠结观念问题,谁能忍心约束这样一只大狗狗呢?路西只是太喜欢主人而已。
路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汪呜。”
随后,大狗心满意足地扑在主人身上,收着牙齿将那些奶痕一点点舔舐干净,顺带着留了几记牙印在两侧的乳晕,乳豆硬挺得像颗小石子,奶子尖尖还沾着一点透明的口水印。
好不容易等到大狗吃腻主人的一对奶子,林洛刚松了一口气,面上红晕不散,低头又见爱犬试图扒他裤子,爪子胡乱划着,口中焦急地叫个不停。
……这车震就这么非震不可吗?
林洛如今已经能心平气和地和爱犬在家大战个几百回合了,但还是法地擦过藏于腿心的柔软蚌肉,强行怼到清浅无毛的阴户上,稍细的龟头陷在那片湿软。
拍摄镜头存在的缘故,让林洛不敢声张真实遭遇的事情,过少的经验让他丧失遇到突发过激事件的应对措施,可这种逃避只会让他在一次次后退中被侵犯得更深。
毕竟面对无法沟通的动物……做起来时,是不能说停就停的。
在镜头拍摄不到的地方,被顶在躺椅上的纤弱青年双腿悬空,衬衣堆在两侧、簇拥着雪白的窄腰,向两侧分离的长腿上隐隐覆了一层薄汗,绷紧的足尖都碰不到地面。
在大狗千方百计的折腾与冲撞下,剧组常用的保护套早就被戳得掉在地上,紧闭的肉缝上方,有根不被注意的小东西颤颤巍巍挺起来,粉玉似的柱身打在青年腹部。
狗毛蹭到的部位也被扫得发痒,私密的穴口几次三番撞到,小屄被磨得又酸又麻,情不自禁吐出的骚水将整个肉阜都涂得湿润滑腻。
粗粝的柱体在他身前上下耸动,虽有目的地靠近中心的潮湿之处,但仍次次同那窄小的肉道口擦肩而过。
柔嫩的阴唇受不得茎身来回的磨蹭,大狗只一味地胡乱撞着,甚至误打误撞地闯进过脆弱的女穴尿道。
狗鸡巴的尖端倏然插入戳开的尿口,带着一截阴茎骨的部分直挺挺的,从被未关注过、更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被侵入的地方贸然吞下异物。
即使错入的只是一小截窄细的肉根,但对比豆大的尿口,尺寸依然超过,这种过度的紧致、明显的胀痛……如同破开灵魂深处缝隙的一根长刺,令林洛承受不住地呻吟。
“啊……呜!插、插错了……不是……狗狗不要,好痛……”
顾不得考虑是否会被人发现异样,他的右手瞬间揪住大狗的背毛向后推去,左手探到下身遮挡住花穴,身体挣脱着让狗阴茎从浅浅的尿穴中滑落。
趴俯在他身上的大狗不明白是自己找错了地方,只知道眼前的主人不允许自己插入那个吐水的小口。
“汪……”
可爱帅气但笨蛋的金毛犬可怜兮兮地叫了声,他用鼻头拱了拱林洛试图靠撒娇取胜,接着甩了甩胯下粗硬的狗鸡巴,通红怒胀的模样甚是骇人。
它深色的瞳孔吞没情潮,蠢蠢欲动地又凑了过去,想要靠近青年。
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林洛就遇到了一只对着自己发情的大狗,而且连位置都找不到的“狗搭档”显然还是个新手,还要同为初次的自己去主动引导公狗,肏干自己身上多出的那口水淋淋的肉穴。
林洛伸了伸有些僵直的小腿,忍着耻意扶住大狗已经沉甸甸的作案工具,一人一狗在亮堂堂的房间里面,在正在工作的镜头下假戏真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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